于是便抽空给那个方便廉价的劳动力——不,万事皆包收费合理的老板打了电话。
“哈?整理阁楼?阿银我可是业务繁忙,将军公主富豪都是我这里的常客了,别以为有点交情就可以一点小事就拿到阿银面前支使人。”
“嘛!也别说我业务好了就不讲人情,这样吧,你按照平时价格的三倍,差价就算误工补贴了,想想看,相比这些大——业务,那点补贴简直是意思意思的友情价而已。”
“一千元,干就干,不干我门口还有个住纸箱的madao大叔呢,他开价只有两百。”塞拉不耐烦道。
“纳尼?那个死墨镜敢在江湖跟我阿银恶意竞争?你要知道纵容这种家伙,对整个市场都——”
话还没说完,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萝莉音:“银酱,怎么生鸡蛋拌饭没有鸡蛋了?米饭也少了一半,不是说今天一定找到工作买大米吗?”
“啰嗦!昨天阿妙送来的鸡蛋不是鸡蛋吗?不过是黑点丑点味道独特点后劲大一点,哪儿那么挑剔?小鬼躲一边吃饭去,别妨碍大人谈生意。”
“真亏你能把一千元的业务当成生意呢?”塞拉啧啧道:“简直不会有比你更可悲的人了,即便我男朋友的二弟子,估计也不会混成你这样。”
听松阳的说法,虽说濒临破产,但好歹经营一家公司呢,表面的体面总会有的,绝对不会是这银毛这钟胡吹。
嘛,等年轻人在社会上碰个头破血流,就知道师父的好了,塞拉估计收留二弟子的日子也不会远了,嘛!有师傅师娘做后盾,总会让他干什么都有最后一丝退路的。
谁知银时闻言却炸毛了:“男朋友?蹲监狱那会儿你还是单身来着。听冲田小鬼的意思你是多串君从宇宙捡回来的偷渡客。”
“我跟你讲,女人在陌生的环境不安想找个依靠无可厚非,但是地球的男人都是肮脏的马赛克哦,要说谁稍微好一点,那就是阿银我了。”
“对了你说那家伙弟子都这么大了,不会迫于生计跟了哪个老头子吧?”
“抽你哦!”塞拉绕了绕发梢,懒得再跟这不靠谱的家伙唠叨:“那就说好了明天过来吧,正好白天我们去中心区买东西,钥匙我到时候拜托给隔壁。”
“啊~,怎么办,阿银我现在正处于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泥足深陷,被一个老混蛋骗到手的颓废中,不想干活啊。”
“价格按你说的三倍,还有今天剩下的甜品,我放冰箱里,你明天自己带回去吃。还来不来?”
“愿意为您效劳,女士!”
塞拉这才满意的挂了电话,讲道理,即使三倍价,在别的世界依旧是低廉了。
不过这个世界却多的是没有工作的流浪汉,沦为次等公民的这个国家的男人,很多还陷入醉生梦死的颓废中。
总之虽然嘴上说,但这年头光是能正经出来工作的,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大街上到处都是打着攘夷到处敲诈保护费的混混,实际上天人公民经过的话,一个个的缩得比谁都快。
塞拉正感慨,回头就看见师徒俩看着她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怎么了?”随即塞拉反应过来,不好意思道:“你们别嫌我多管闲事啊,师徒缘分一场,而且照你们这种标准来看,那该是一辈子的恩义吧?”
“总不可能就为了憋这口气一辈子就不来往了,我先准备着,万一哪天你们就说通了呢。”
“嗯!我也这么认为。”虚突然笑道:“事情总得有个了结的。”
“不过你刚刚打电话雇的人——”
“嗯?哦!”塞拉看了眼手机:“是朋友介绍的熟人,在歌舞伎町那边经营一家万事屋,听说还挺有名的,收费也便宜,就是人有点不靠谱,使唤起来倒是方便。”
果然!
两人刚隐约从电话的外音就听着觉得声音耳熟,此时却不得不感叹世界太小。
不过银时那家伙某种意义上也是个不得了的家伙了,到哪儿都能碰到他的相关者。
说着话店里就来了客人,还是老熟人。
也就是之前几乎天天来这里吃饭,就为了抽口烟的土方先生。
塞拉见他就乐了:“这两天不是取消禁烟令了吗?还以为你不会来光顾了呢。”
土方吐了口烟:“正巧巡逻到这边,想着你这里的料理还是对我胃口,就来坐坐了。”
“不不不!”塞拉连忙摆手:“我可不敢邀功,这明明是蛋黄酱的功劳。”
“嚯?看来你也终于明白了蛋黄酱的奇妙之处了。”土方心情不错道。
这家伙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把一句讽刺理解成夸奖的?
塞拉摇摇头,转头对胧道:“给这位客人准备一碗白米饭,上面挤尽可能多的蛋黄酱。”
拴着围裙自觉帮忙的胧:“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的生意和口碑?”
塞拉顿时觉得这孩子懂自己啊,她拍了拍胧的肩膀:“听我的,去吧!”
胧只好按她说的做,结果上了一大碗看着都反胃的狗粮上去,还没等他忐忑的问人家要不要加点其他配菜。
就见那穿着真选组制服的家伙狼吞虎咽的扒起了饭,边吃还边夸他们手艺好。
他明白了,就这人的标准,是个人都能开米其林三星餐厅,总之有蛋黄酱就足够了。
等土方吃完,这才注意到店里多了两个陌生男人。
真选组和天照院是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