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言情总裁>二世祖总在崩人设>114、再三聚首
>幸而几位室友都很好,谈嘉鱼两手捧脸,眼睛里闪着星星:“啊啊啊啊好羡慕啊。”

剩下两个有样学样,臊得楼宁之直捂脸,趴在桌子上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四个人到后来笑作一团,引得班上同学频频侧目,特别是谈嘉鱼和楼宁之,都是“知名”人物,吸引的关注也就更多。

方小雨小声提醒几人注意形象,便个个正襟危坐了。方小雨望向楼宁之:“说起来你对象,前两天又有人看见她在咱学校篮球场打篮球了。”

“前两天?”楼宁之说,“看错了吧?她一直在家啊。”

方小雨:“我还能骗你不成?有图有真相。”

照片是手机拍的,有点儿模糊,但是不难看出来和几个男生站在一起的确实是庄笙。楼宁之把照片放大缩小,缩小放大,两眼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会儿发给了自己。

刚刚得意炫耀的笑容不见了,她面无表情地把手机还回去。付佳拉了拉方小雨的袖子,方小雨看向她,付佳作出一个附耳过来的手势。

方小雨贴过:“你刚刚暴露了你知道老三对象就是庄的事。”

方小雨立马手掌捂住嘴。

但是楼宁之似乎并没有反应,或许是在心里早就默认她们知道了。

楼宁之一直忍到下午下班回家,庄笙和先前的每一天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笑意浅淡温柔,“回来了。”

楼宁之阴晴不定地望着她。

庄笙敛笑,问:“怎么了?”

楼宁之开门见山地问:“前两天,你说自己吃了白灼虾的那个中午,你是在家里吗?”

庄笙说:“怎么忽然问这个?”

楼宁之:“你别管我为什么问,你就回答我,是不是在家。”

那个中午庄笙去了楼宁之学校,早早地旁边空置的教室里等她下课,然后就见到她健步如飞地从教室冲出来,和谈嘉鱼低声谈笑,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庄笙这两天没有再去想了,但是回忆起来还是清晰得很,连楼宁之眼睛弯起了几分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闭了闭眼,说:“不在,我去你学校了。”

果然如此,都不用她放证据了。楼宁之问她:“你去我学校干什么?”

庄笙声音放得很轻:“没干什么,就是看看你。”

楼宁之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骗我说在家里?”

庄笙辩解道:“我没有,我只是……”

楼宁之逼近她:“你什么?”

庄笙闭嘴不说了。

说她想看看楼宁之到底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和谈嘉鱼有过于亲密的关系?

楼宁之会问她,你想知道我干什么,直接问我就行了,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至于和谈嘉鱼会不会有什么,庄笙有眼睛也有心,楼宁之对她一心一意,旁人连半点也分不去,自己居然怀疑她。

这么卑劣的想法,她自己都无法忍受,何况楼宁之。

她和楼宁之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她是太阳,自己是阳光下的阴影。就像现在,她知道自己去过学校,不会阴暗地去猜想这个那个,而是回家当面锣对面鼓地问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学校,为什么撒谎骗我?

即使情况如此了,她也没办法和她一样,反过来质问对方,为什么要删聊天记录。楼宁之当然会给她一个真实的理由,紧接着她就会问:就因为我删了记录你就要去跟踪我吗?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不相信我。

她总是有太多的顾虑,走一步要想一万步退路,退到后来,条条都是死路。

楼宁之咄咄逼人道:“你什么?说啊。”

庄笙摇头。

她宁愿承受她的愤怒,也不愿意把自己的黑暗剖给她看,不,确切的说是无法承受她得知真相后更大的愤怒,两害相权选其轻。

但是这依旧是条死路。

她被困住了,说不是,不说也不是,脸上血色刷的褪下去。

楼宁之见她闷声不吭,脸色更难看,胸口起伏了好几下,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即将发作的脾气:“庄笙,我记得说过很多遍了,我们是恋人,你有话一定要告诉我,你每次都是一言不发,我怎么猜得到你在想什么?”

庄笙微微动容。

楼宁之说:“你知道我这个人神经粗,大大咧咧的,可能有时候没有顾及到你的情绪,不,不是有时候,可能是大多数时候都……”楼宁之深吸了口气,眼圈微红,才把话说了下去,“都冒犯到你了。”

庄笙听到“冒犯”这个词的时候忍不住红了眼眶,为她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

楼宁之在她面前蹲下来,握住她无意识攥成拳头的手,几乎是谦卑地望着她,眸子里有细微的晶莹反光:“这次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先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告诉我吧。”

庄笙心脏针扎似的疼,细密且长久,几乎让她喘不上来气。

她微微躬下了腰。

不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的猜忌引发的,为什么道歉的是楼宁之呢?她天不怕地不怕,张扬骄纵,何曾这么卑微地蹲在一个人脚下,强忍着委屈和眼泪说对不起呢。

明明不是她的错。

不能是这样。

庄笙忍着心脏越来越剧烈的抽疼,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合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渗下。

……

楼宛之接到她三妹电话的时候,正在试图邀请楼安之吃晚饭,经过她锲而不舍的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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