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她的能力传出去,会被身边所有人忌惮,招来的灾祸只怕要比卫不争的空间还要大。

李青武说,卫明磊他们盖了个非常简陋的窝棚住进去了,他们原以卫明磊是打算骑驴找驴,但他们住进窝棚后,就没有继续动工再修建房子的意思了。

卫奶奶用嘶哑的声音说:“朱凤枝跟她的两个儿子是寄生虫,没有了卫青林和卫宝余,他们什么都干不了。”

卫奶奶太善良了,比邻而居几十年,对朱凤枝和她两个儿子的恶毒还是低估了,他们其实能干的事有很多。

卫不争问完情况,回到自己的房间,身体进入青玉空间恢复,为阿花的三个小宝贝输入了一点点清灵,帮助催生它们的灵根,然后吃了点东西,开始休息。

他睡了六个小时,醒来后,意识离开空间,他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出来查看一下,没想到,还真的出现了情况状况。

他穿好衣服,回忆了一下自己当下的人设,努力拿出虚弱的病人模样,一路咳嗽着来到堂屋。

卫家的堂屋又宽又大,挑高近五米,冷得像冰窖,此刻却是高朋满座。

卫爷爷坐在上手的沙发上,一脸愤怒,其他人脸色各异,但没有一个是和颜悦色的。

看见卫不争进来,爷爷急了:“你烧成那个样子,起来干什么?”

卫不争虚弱地对着爷爷笑了一下:“我不起来,在旁边听着您被一群人欺负吗?”

一个和卫爷爷年龄看上去差不多的人不满地看着卫不争:“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我们是来找你爷爷商量事,什么叫我们一群人欺负他?”

这是朵玉村前任村长顾有信,坐在他身边的中年男人是三年前上任的现任村长,顾有信的侄子,顾同仁。

卫不争站在爷爷身边,冷漠地看着顾有信:“你们进我们家,我爷爷是心甘情愿的吗?如果他连拒绝你们进自己家的权利都没有,商量二字从何谈起?”

顾有信张口结舌:“你,这……都是一个村子的,我们……”

顾同仁制止了顾有信:“大伯,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刚才的行为,确实有点失礼。”

他转向卫爷爷:“青云叔,我代表我大伯他们,跟您道歉,我们太心急了,刚才的态度有失妥当。”

他说完,又转向卫不争:“不争,我也跟你道个歉,不知道你正病着,贸然来访,打扰你养病了。”

卫不争淡淡地说:“道歉不必了,没有诚意的道歉,只会增加内心的怨恨,直接说事吧。”

坐在顾同仁对面的一个老者啪地一拍茶几:“同仁给你道歉,是给你脸,你别……”

“我的脸是自己长的,不是别人给的。”卫不争打断他,还是那副淡漠的口气,“在我家对着我和我爷爷吆三喝四,李庆福,你以为你是谁?”

李庆福哆哆嗦嗦地指着卫不争:“你,你,你是反了天了?当初,你对我孙女耍流氓……”

“庆福叔,”顾同仁厉声打断了李庆福,一脸的厌恶地看着他,“你如果不想商量事,可以先走,我们没人想听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

李庆福瞪着顾同仁:“怎么就是陈芝麻烂谷子了?他就是对我孙女……”

“你就算给你孙女炼成纯金镶上钻石送到我面前,我对她也没兴趣。”卫不争看着李庆福——李桂林的父亲,李玉娇的爷爷——如同看着一堆臭狗屎,“有你和李桂林这样的长辈,李玉娇肯定上辈子缺了大德;从你这辈子前七十年看,你的下辈子应该也是她这样的命运。”

“哈哈哈哈……”坐在靠门口位置上的一个年轻人忽然笑出了声,他站起来对顾有信和顾同仁说:“爷爷,三叔,咱们走吧?”

顾有信冲年轻人吼:“什么都还没说,走哪里走?”

年轻人说:“不走,在这里丢人现眼啊?你们就算来说事,也找几个人品差不多的,找这么个……”他上下瞟了李庆福几眼,然后一翻白眼,“还没开口,就让人看笑话。”

李庆福浑身发抖,瞪着那个年轻人:“你,你……”

顾有信不搭理李庆福的愤怒,直接对着卫不争说:“我们听说,你有水异能,一天能凝聚出几十缸水,你是在朵玉村长大的,现在,朵玉村遭了大难,喝口水得跑几十里地,还得用保命的粮食跟人家换,你是不是该把你的异能贡献出来些,每天给村里人弄几缸水?”

顾同仁:“大伯……”

顾有信不耐烦地看顾同仁:“我说错了吗?当年,他家里想把他送人,送了多少次都没送出去,不是没人想要,是要的人抱回去后,村里人不答应,最后都又给送回去了。就到了咱们村,把他给留下了,现在咱们村遭了难,他帮点忙怎么了?”

顾同仁说:“大伯,青云叔抱养不争是办了手续的,合理合法,青云叔和婶子把不争养活大,是人家自己的事,您别一副全村人都对人家有恩的口气行不行?”

顾有信不服:“别的村都不让他进村,就咱们村把他留下了,怎么没有恩?”

顾同仁劝不动顾有信,无奈地转向卫不争:“那个,人年纪大了,会比较固执,你别放在心上,关于水的事……”

“我已经在帮了。”卫不争打断顾同仁,“我给张敏彦、董一春和赵璐家每天提供两桶水,他们也是朵玉村的人。

如果你们觉得我应该平等地给全村每一家都提供水,抱歉,那不可能。”

“给陷害我家不争是流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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