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紧紧束缚住,双腿也被男人死死压制住不能动弹,林以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盘扣被男人一颗一颗解开。
随着盘扣被解开,林以薰白皙如雪的皮肤随之一点一点落入男人的眼中,男人清冷的视线渐渐变得炙.热起来,直到林以薰胸口出现一抹暧.昧的红色印记。
男人狭眸危险一眯,炙热的眸光瞬间凝结成冰。
“刺啦”一声,旗袍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林以薰胸口大片肌肤。男人犀利的眸光一点一点刮过林以薰胸口的皮肤,越到下面,发现红色痕迹越多。
作为一个成年人,冷亦修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脸色一点一点变冷,直至跌至冰点,墨黑的眸底卷起狂狷的风暴。
而男人脸上的每一丝变化都毫无遗漏地落入了林以薰的眼中,在她的脸上竟然扬起一抹挑衅的笑。
“冷亦修,你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她话刚出口,便被男人一把掐住了脖子,男人忽的凑近她,恶狠狠道,那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抽筋剥骨,“你竟敢让他碰了你?”
林以薰梗着脖子,冷笑道,“是又怎样?总比被你这个qín_shòu糟蹋强!更何况,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相爱的人水到渠成做相爱的事,又有什么不对?不像你,强.奸犯!”
林以薰的话彻底将男人激怒,他高高扬起手,眼看着一巴掌就要扇下,而林以薰却在这时候不怕死地扬起下巴,“你打呀!你最好打死我好了,这样也好过被你这个禽.兽侮.辱糟.蹋!”
男人这巴掌终究还是没有扇下,他缓缓收紧手指,怒极反笑,“禽.兽?那么我不做点qín_shòu的事情来,是不是对不起‘qín_shòu’二字?”
“你以为我都不过你,就能任你对我为所欲为?冷亦修,我告诉你,你做梦!”要她当着欧阳皓的面前受辱,她不如死掉。
这一次,林以薰比任何一次都决然,既然自己的爱情被毁掉,自己的人生被摧毁,那么她还活在这世上有什么意义?
难道真的要摊开身子,任冷亦修这禽.兽侮辱蹂.躏?
林以薰张开嘴,眼底闪过决然,继而狠狠狠狠合上。可男人事先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在她欲要狠狠咬上自己舌头的时候,抢先一步捏住了她的下颌。他的手劲极大,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即便是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么?”男人眸底划过一抹受伤,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意。
她就这样不待见他,就这么恨他?痛恨到连死都不愿被他碰?!
男人兴许是怒到了极点,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林以薰啊林以薰,你真以为咬舌能自尽?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就算是阎王爷不敢收你!”
林以薰挣扎着想要张嘴,下颚却传来剧烈的痛意,林以薰有一种错觉,自己的下巴是不是被冷亦修捏脱了臼。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就是这样。
林以薰彻底陷入绝望,她一瞬不一瞬地望着眼前男人,心头万般的后悔,当初她究竟是中了什么蛊,才会爱上冷亦修这个衣冠禽.兽!
她费劲全身力气,吃力地张了张嘴,却由于下颌被紧紧扼住的缘故,只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声音,她悲哀地发现,现在的自己竟然连破口大骂泄愤的机会都没有。
兴许,男人怕她再次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不知从哪里取来一个锦帕,随之将其塞进了她的嘴里,将她的嘴死死堵上。
“呜呜……”林以薰狠狠瞪他。
“恨我吗?”男人勾唇问。
“唔……”
男人低低自喃,“想来是恨我入骨。不过,已经无所谓了。既然注定不能爱我,那就恨吧,最起码……在你心里还留有我的位置。
说着,男人缓缓松开她,就在林以薰心存侥幸,以为他兴许临时改变主意的时候,身.下却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她痛苦地瞪大双眼,眼中是数不尽的痛楚和不可置信,冷亦修竟然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了她的身.体里。
没有前.戏,没有怜惜,他给予林以薰的只有无知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林以薰死死咬着口中的锦帕,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中涌出,谁说这种滋味曼妙无比,妙不可言?
于她而言,无异于凌迟!
男人除了解下了身上西装外套和领带,衣着依旧一丝不苟,整整齐齐,就连林以薰,除了上半身盘扣被解开,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胸口部分肌肤,身上旗袍依旧完完整整地穿在她的身上。
谁会想到,在这一片紫色的花田里,正在发生着这世上最让人不齿的事?
欧阳皓闷闷的声音不时从远处原来,由于被堵住了嘴,他不能发出完整的声音,去让林以薰从痛楚中找到几分神志,她缓缓侧过脸,透过无数薰衣草,看向欧阳皓的方向,虽然隔着高高的薰衣草,她看不见欧阳皓,却能从他声音中听出痛苦和绝望。
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林以薰绝望地闭上双眼。
完了,她和欧阳皓彻底完了!
身上,冷亦修冷酷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中传来,“你这身青花瓷旗袍,穿在身上,倒是分外的好看。”
林以薰不会天真的以为,冷亦修说这番话只是单纯地想要夸赞她,果不其然,男人下一刻所说的话,让林以薰恨不得立刻死掉。
“青花瓷,配上你白皙的皮肤,你知不知道,这样很能勾起一个男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