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薰惊惧抬眸,只见男人的身体背着阳光,在阳光下变成一团黑影,她一时看不清男人的脸,却听到男人的声音犹如从地狱里传来。
“原来,你喜欢你追我赶的游戏。要不要,再玩儿一次?”
“疯子!”
眼前这个男人,可不就是疯子么?
“是啊,我是疯了,要疯也是为了你而疯,你可满意?”
林以薰视线渐渐变得清明,她死死瞪着眼前男人,只觉得眼前的冷亦修异常的陌生,这还是他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现在的她宁愿冷亦修能像五年前一样,对自己不理不睬,当自己为空气。
“既然你不想再玩儿一次,不如我们进.入正题?”说着,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西服。
在黑色西服被扔下的瞬间,不远处随之传来欧阳皓的嘶吼声,“冷亦修,你给我住手!禽.兽!畜.生!我要杀了你!”
冷亦修唇角轻勾,深深地睨了一眼林以薰,“看来这位欧阳二少对你挺痴情的,直到现在仍然不死心。”
“放了他,我的身.体你拿去好了!”
既然注定逃不了,林以薰只能认命,现在的她已经顾不得什么自尊和脸面,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她只希望欧阳皓不会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
“呵呵……自然是不行的,他可是我请来的观众,如果观众都不在了,那么这场戏还怎么演下去。”
说着,只见冷亦修从兜中掏出手机,拨通了其中一名保镖的电话,沉声道,“让他闭嘴。”
保镖收到命令,很快便将欧阳皓的嘴堵上。欧阳皓额上青筋直冒,十指指甲因为过度挣扎,而鲜血淋漓,可即便是这样,仍然寡不敌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以薰被冷亦修羞辱。
而公路上的其他保镖,则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低垂着头,谨遵冷亦修的命令,努力让自己做瞎子和聋子。
林以薰本以为冷亦修就算是再张狂,再无耻,也不会在光天白日,在这种地方对自己做出那种事。
可是,当她看到男人解开脖.颈上领带的那一刻,她彻底意识到,原来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一个人若是失去理智,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她惊惧地看向眼前男人,心里恐惧得无以复加,她即便再怎么无耻下贱,也无法接受这种事,更何况还是当着自己所爱人的面。
她明明恨冷亦修,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可当她透过薰衣草,看到不远处被死死摁在地上的欧阳皓时,却不得不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虽然隔着高高的薰衣草,她看不清欧阳皓的脸,心却被狠狠撕扯着,痛得无以复加。她不能让欧阳皓亲眼目睹自己被践踏,那样对他太残忍了。
她可以不要脸,却不能让欧阳皓和她一起坠入十八层地狱。
“冷亦修,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错了,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和欧阳皓彻底断绝关系,再也不会来往!”林以薰放下自尊,低低请求。
“是么?”男人挑起林以薰的下巴,只见眼泪在她脸颊上缓缓下流,他勾起薄唇,嘲讽一笑,“可是,林以薰,你在我这里的信用早已透支,你的话,现在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只要不要在这里,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我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
“呵呵……”男人紧盯着林以薰绝望而又恐惧的小脸,薄唇凑近她唇角,冰凉的声音低低传来,“如若是在刚才,兴许我会答应你,可是现在,一切都太晚了。你不是和欧阳皓很相爱么?那么,我倒是要看看,如果他亲眼目睹我上.了你,会不会还会爱你如初。”
冷亦修的每一个字,都如利刃深深扎入林以薰的心底,这个男人太了解她了,他很清楚,若是这一切发生了,她和欧阳皓这一辈子,都无法在一起了。
“冷亦修,你混蛋!”
“怎么,恼羞成怒了?刚才你不是还口口声声求我么?怎么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果然,女人的话是不能轻信的。”男人冷笑,“林以薰,你觉得我混蛋也好,禽.兽也罢,今儿,我要定了你。我事先也提醒过你,不要妄自踩到我的底线,可是你还真是厉害,专挑有地雷的地方踩。”
男人深深地睨了她一眼,顿了顿又道,“林以薰,我只不过是想要守住自己的东西罢了,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对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最后的几个字,男人的声音很低,甚至只有他自己听见。他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林以薰听不听得到,真的无所谓。
因为,这不过只是他自导自演的独角戏而已。他感到孤独,想要一个人陪他一起,可那个人却不想,于是他只能抢了。
呵,谁会想到有朝一日,他冷亦修想要一样东西,竟然需要用抢,而事实的确是这样。林以薰就像海滩上的泥沙,他越是想要抓紧,越是抓不住。
明明知道,用强无济于事,而他却饮鸩止渴般,紧抓着不愿意放手。
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解着林以薰旗袍上的盘扣,他眸光深沉,动作甚至有些笨拙,而林以薰的挣扎给了他不少的阻力。
林以薰的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挥舞中,很快便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而她的指甲也因用力过度被生生折断,有几根手指上的指甲硬生生地翻折了过来,牵扯出指间的血肉,一下子变得血肉模糊。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