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在客院银炭中掺的mí_yào从何而来?”
那婆子根本不知生了何事,闻言立时便哭天抢地喊冤道:
“冤枉啊冤枉!什么mí_yào,奴婢家中有老有,何来胆子敢这等寻死的事啊!姑娘您可睁睁眼,必定是哪个断子绝孙的陷害人啊!”
锦心毫不意外这个回答,她又道:
“你至少也是同谋,否则为何让人在你管的炭里动了手脚?”
那婆子撇的一干二净道:
“我一直在炭火房里头守着,绝不会让人来整事!”她指着那丫头道,“定然是这蹄子自我处领了炭后动的手脚!”
那丫鬟闻言忙辩驳道:
“奴婢那日去领炭时就不曾见她,屋子里空着并没人!”
婆子吓得不行,忙道:
“不过上个茅房,片刻功夫的事!”
丫鬟恨她攀咬,毫不留情道:
“那日你吃坏了东西,跑了三四回茅房,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趁着机会动手脚!”
锦心闻言,忽然厉声道:
“你那日吃了什么!”
那婆子白着脸喃喃道:
“没、没什么呀,都是些厨房里的吃食,大伙吃得都一样!”
锦心皱眉,却见那婆子忽然想起什么,“哎呀”一声道:
“是了,那日午后朱姨娘的丫鬟来领炭时,曾赏了我一个胡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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