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眼里净是笑意:“好,就依你,那明天我给你请个私教......”
小白忙摇头:“大哥,我要学的是公众演讲诶,你给我请个私教一对一,那请问‘公众’哪儿找去?”
巫山:“哦对对,我忘了,那我找100名家丁给你当听众......”
不知为什么,如此推心置腹的亲密时刻,他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小白的手躺在巫山大大的掌心里,信心满满地规划着未来。
本来她是一个几乎没什么理想的人,至少她自己认为是这样,吃好睡好教好课,仅此而已,一个孤儿能平平安安地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是现在因为爱,她决定挖掘自己的潜能,做一个更出色的自己,一个为巫山脸上添光的妻子,一个让伯母不会后悔的儿媳。
她一个孤女,如今就快有家了,也要为这个家贡献一份力量才行。
小白兴致勃勃地还想说些关于未来的想法,却看见巫山的目光再次转向了窗外,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思考。
刚刚经历了一场决斗,体能一定消耗了不少,估计他也累了吧。
小白不再出声打扰,也同样盯住了窗外红彤彤的云霞。
一位著名摄影师说,面对美景,最多余的就是相机。
白云暖打算把这瑰丽的色彩,连同与心爱之人同在的平淡幸福印在脑海中,这样才最最稳妥,取用方便,还永远不会丢。
经过10个小时左右的飞行,他们平安回到了w国。
巫山没有再跟小白腻歪,而是立刻派车送她回家。
小白:“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总觉得他有一点点跟平时不一样,如果是平时,分别前他至少要依依不舍一下的。
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刚刚经历了些什么的家人打过招呼之后,巫山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的手指抚过那些冰冷的健身器械,上面曾经洒过不知多少的汗水,可是,挥汗如雨的日子已经有两年没出现过了。
巫山现在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强烈怀疑,觉得自己做任何事情,都像个编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精准高效,不知疲倦。
而且这具皮囊非常强悍,几乎刀枪不入,连划破个小口子的情况都不曾有过。
以前,天气稍微干燥一点,手上从不抹油的巫山就经常被锋利的纸张划破手指,或者起个倒刺什么的,只不过他从不在意。
回想一下,这一切的变化似乎是从2年前去g国出差回来之后开始的。
2年来,自己唯一一次有记忆的倒下,是跟小白跳伞发生意外,导致腰椎受伤,在床上躺了几天。
当时华小佗大夫说一周会痊愈,过了一周就真的好了,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就像华小佗可以预知巫山的身体状况一样。
刚才在飞机上,巫山就一直在走神,他已经想好了回家之后要做一件事,这件事可能会给自己一个初步的答案。
巫山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抠出其中的小刀,二话不说就照着自己的大拇指划了一下。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热切地期待着疼痛的感觉,期待看到汩汩的鲜血冒出来,这样才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体一切如常。
但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自己只感到了一丁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疼痛,就像被蚂蚁叮了一下(程序设置好的,当皮肤遇上锋利的东西,感应芯片会提供给大脑相应程度的痛感),但是皮肤并没有划破,更没有血流出来。大拇指就像没事一样!
巫山倒吸一口凉气,心凉了半截。
“我这是怎么了?”
他不甘心地用锋利的瑞士军刀再次尝试割其它手指,甚至戳向自己的手臂和腿,可是无论用多大的力气,皮肤都完好无损!(请勿模仿)
“我这还是一具血肉之躯吗?!”
巫山想,我怎么跟智能男友租赁公司里的那些机器人一样了呢?
“不可能,不可能”,他呆呆地坐在椅子里,百思不得其解。
以前看鬼片,里面的鬼魂都是刀枪不入的,怎么砍也砍不死,难道现在这个自己已经是鬼魂?
从小接触最先进的科技知识、从来不信邪的巫山,头一次迷茫了,因为以他现有的认知,想破头也无法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诡异现象。
“来人!”
毫无头绪的巫山,决定立即派辆车去接麻阳和华小佗,让他们现在来巫氏大宅一趟。
麻阳其实也才刚到家没多久,接到电话后,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赶快跟华小佗做好了交代,并且不得不准备继续编织得越来越大。
麻阳心里其实一点也不比巫山好过,但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们一进门就问:“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们来?”
可麻阳和华小佗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举着瑞士军刀的巫山!
“你在干什么?!”
他俩本能地想上去夺下刀子。
巫山敏捷地退后一步:“别紧张,我只是想给你们看看这个。”
说着就飞快地朝自己的手臂狠狠扎了一刀,但刀好像砍上了硅胶一样被弹了回来,巫山却毫发无伤。
麻阳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幸好这时身旁的华小佗开口了:“哦,原来还真是这样!”
这句话果然成功吸引了巫山的目光:“是哪样?”
华小佗跟麻阳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慌不忙:“巫先生,这个故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