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里也有秘密基地,是为那些不方便露面像王德柏这样的、或者是家有悍妻的人准备的。有专门的人把守,有秘密通道,确保被发现时能够迅速的撤离。
王德柏就是在这样的秘密基地里,叫了两个美人,迫不及待的就玩了一炮,然后由两个美人伺候着吃了一会酒。
待休息好了,准备再来第二炮时,房门突然“砰”的被人撞开。
王德柏正趴在美人身上,听到这“砰”声吓了一跳,人从美人身上滑了下来。
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碍事的是谁,一条长蛇灵活的甩着身子就飞向他的头顶,卷起整个帐帘就给扯了下来。吓得房内的三人尖叫连连,三魂丢了七魄。
帐帘塌下,盖住了床上的三人。三人扭扭撞撞的扯下身上的束缚,一番凌乱。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坏老子的好...公孙倩...”
王德柏一拉下帐帘,抬起头来骂向搞事者。然而在看到房内站着一身阴诡红色的公孙倩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喊救命,也不是怒得要杀了公孙倩,而是逃。
他不会武功,势单力薄,面对耍鞭耍得虎虎生风的公孙倩,他只能逃,不逃就等着被杀。
“王德柏,你的死期到了。”
公孙倩宣告完,手中鞭子便按照主人的吩咐甩了出去。
“啊...”房内的两个女子传出了惨叫声。
并非是因为被公孙倩吓的,而是王德柏竟然拿她们当靶子往公孙倩的鞭子口上撞。那鞭子抡在脸上的感觉,好像一块肉被生生撕裂成了两半,疼得两人直接晕了过去,容是毁定了。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人们,不禁被那惨烈的一幕吓得哆了个嗦,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这不是公孙倩吗?”
“她真的没死啊!”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老鸨一过来,看到地上两个死鸭一般的女人,顿时哭天抢地。“我的女儿啊!”
这两个才刚买回来,今晚还是第一次,就这么没用了,连本都捞不回来。
“王德柏,你给我站住,别跑。”
眼看王德柏赤条条的就要从房内的秘密通道逃跑,公孙倩立马追了过去。
王德柏当然不会听她的,越跑越快。
公孙倩拔腿追上,然而脚步却动弹不得。老鸨拽住了她的腿,喊道:“不准走,你毁了我女儿的容,赔钱。”
“赔你他妈的钱。”公孙倩一脚将老鸨踹得老远,再一鞭子挥过去甩在了老鸨的侧脸上,直将老鸨也给打晕了过去。
公孙倩转身,紧步追上了王德柏。只剩房内一片狼藉,乱的乱,晕的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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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的街市上,人来人往,夜市刚刚开始。
而就在这喧嚣的街市中,一个赤身**的人正脚下生风的奔跑。真的是赤身**,身上一片衣料都没有。以其说是在逃跑,倒不如说是在逃命更准确,因为他的后面就追着个杀气腾腾的红衣女人。
又是哪个女人逮着丈夫逛青楼了吧!人们笑笑,这种事虽然不多见,但是也不少见。
有拿着糖葫芦的小孩骑在父亲的肩上咯咯笑道:“爹爹,那个人不穿衣服。”
“哪里啊?”他爹爹问。
“那里。”小孩指着不远处,“咯咯,他的鼻涕好长。”
他爹定睛看去,果然有个男人从前面跑来,不穿衣服。不过鼻涕?
他爹耐心的教育道:“虎子,那不是鼻涕。”
“那是什么?”
“呃...”他爹为难,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东西。
小孩急着追问:“快说呀爹爹,那是什么?”
“哎呀反正不是鼻涕,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说完他这才想起来,一个小孩子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好像并不好,于是赶紧带着儿子远离人群。
有年轻的女子“呀”的不好意思转头过去或者拿了帕子遮掩,却又忍不住的偷偷拿了半边眼偷瞄过去。
人群中有人惊讶:“那不是王德柏吗?他怎么这副模样,疯了吧!”
“对啊,这焦氏不是死了吗,这是被谁追啊?”
“那红衣的...怎么这么眼熟?”
“好像是公孙倩。”
“真的是公孙倩,她还没死。”
王德柏在前面跑得跌跌撞撞,公孙倩在后面追得步步紧逼,撞了不少人打翻了不少东西,闹得人们抱怨连连。
两人跑过的街边有一卖馄钝食摊,老板正忙碌着下混沌,热气腾腾,飘香四溢。一旁有两张桌子,桌子前有不少下晚工的人正在吃馄钝。
客人们正吃得热火朝天,冷不防的一个人影飞了过来,一脚往桌上一踩。那力道之大差点把一张桌子踩掀了,碗里的馄钝汤洒出了大半。要不是抢救及时,整碗都掉到地上了。
“哪个王八...唔...”
客人气恼,刚想骂上两口。谁知背上一痛,有脚掌直接踩在了他们的后背脖颈处,直将他们的头瞬间踩进了脸大个碗里,尺寸刚好合适。
“王德柏,哪里逃。”
公孙倩借助食客这一支点往前一个跳跃,相当于跨出了十来步,一下子把她和王德柏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手中鞭子往前一甩,正好与王德柏光溜溜的屁股擦皮而过。
唔...这画面,好像一个母亲正在教训不听话的光着屁股的小孩。
一击不中,公孙倩以刚才的方式再来一击,这次鞭子直接将王德柏的整个身体缠了起来。公孙倩用力往后一拉,王德柏整个人就像踩了香蕉皮似的摔了个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