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也不看贴子,冷冷说道,“侯爷进宫去了,夫人赴宴去了,你们来得不巧,改天再来吧!”
仆人说着,站起身来伸手来推蓝婶。
蓝婶堆笑的脸,攸地一沉,好傲慢的仆人。
她冷冷一笑,“那你们世子爷在不在府上?我们今天来,不是来闲聊的,是有正事同你们府上的主子说!”
“不在不在,世子也进宫去了。”另一个仆人,也来推蓝婶,“快走快走,再不走,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好,既然都不在,那我们在这儿等着!”蓝婶愤恨地转身就走,去回复景文忠和景夫人,以及郁娇。
“老爷,夫人,他们不让我们进府门,怎么办?”蓝婶走来说道。
“哼,每回来,都不让我们进府,裴家人是故意的!”景夫人冷笑一声。
“看来,得想个法子才行。”景文忠也是一脸的愤恨,“裴家人害死了婉音,还敢这么的嚣张,还有没有天理了?”
郁娇的马车,和景府的马车,就停在离着裴府府门十丈来远的地方。
是以,裴府府门前仆人的嘴脸,郁娇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她并没有焦急,而是神色怡然地看向霜月离开的方向。
她在等帮手。
裴家人不让他们进府,说明,心中很是害怕他们进府,害怕露了底细。
那么,她偏要闹得大一些,让他们的里子跟面子,一起丢个干净。
景夫人和景文忠,站在一旁商议起了办法。
另一处,霜月正往郁娇这儿大步走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汉子,身材个个一样,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个个精瘦干练,走路的样子,全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郁娇的唇角,微微扬起,霜月的动作倒是快得很,不过,人少了点,才五六个人,能闹出什么事来?
霜月的步子走得很快,不多时,就到了郁娇的跟前。
她往裴府的府门处看去,裴府的大门紧闭着,只有一侧专供仆人进出的小门开着。
霜月的眉头马上拧成了一股绳子,她半眯着眼,“小姐,你们怎么还没有进去?奴婢走了一刻的时间,你们就站了一刻的时间?”
这裴府的人,真是狂得可以,敢这么横,一会儿看她怎么收拾那些人!
霜月已经怒得在暗地里磨起牙来。
“这不正等着你吗?”郁娇看了眼霜月身后,蹙眉问道,“才六个人?”
霜月心中翻白眼,这可是六个枭龙卫,一个抵十!
再说了,对付几个仆人而已,那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儿?
不过,她可不会泄漏秘密,“小姐,我试探过了,这几人,都是在京城里混的,专干替人告状的差事,嘴皮子厉害着呢,小姐放心吧,说不过,不是还有拳头吗?”
说完,也不等郁娇答应,她双手抱胸,下巴一抬,“上!”那六个汉子就大摇大摆地,往裴府的府门口走去。
景夫人正跟景文忠商议着怎么进裴府呢,就见几个泼皮样的汉子,往裴府的府门口走去,而且郁娇的丫头,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那六个人,个个狂霸拽,脸上的表情均“写”的是,有谁欠揍?快过来!
两人心知,郁娇在使非常手段。
可这人也太少了啊!裴府门前的仆人,有十来个呢!
六个打十几个,打得过吗?
“娇娇。”景夫人走到她的身旁,小声地说道,“这些都是什么人?你可不要乱来啊,这是裴府,硬碰硬,得吃亏。”
景文忠也说道,“是啊,娇娇,快将他们叫回来,我们大不了,一直候在这里,我就不信,永安侯一家子,永远不出门!”
这个郁娇,还是年纪太小,又常年住在京外,不知京城里永安侯府的势力有多厉害。
他们连忠毅将军的女儿都敢随意害死,何况一个疯子的女儿郁娇?
“是他们不讲文,咱们何须来文的?那就来武的!”郁娇淡然一笑,“舅舅,舅母,你们且看着,要不了多久,永安侯夫妇就会将大门打开,迎我们进去。”
景文忠见她的表情,不慌不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郁娇一个外人,都挺身而出为林婉音的事奔波,他这个亲舅舅却瞻前顾后的,实在太没用。
“如此,且先看看,有什么事,还有舅舅呢。”景文忠点了点头。
心中又暗道,郁娇小小年纪,处事怎么会这么沉着呢?
景夫人见景文忠不反对,她也不反对了。
她来了几回裴府,来一回,受一回气,今天,她也想看看郁娇的丫头带来的人,怎么收拾裴府那些傲慢的仆人。
裴府的仆人赶走蓝婶后,又见景府的人站在不远处,一直没敢再来,一个个更加地傲慢了。
有嗑瓜子的,有闲聊喝茶的,再不去理会景家的人。
没一会儿,他们就听到有人大声地讽笑道,“听说,忠毅将军的独女,林大小姐,被永安侯府的人害死了?”
另一人冷笑,“你才听说?小爷我亲眼看见永安侯府的人,将林大小姐沉了塘。嘿,将人冤枉处死了,还不还人嫁妆,裴家是不是留着银子做棺材板啊?”
“我看八成是的,裴家是不是故意害死林大小姐,好占人嫁妆?必竟,林家长房无人了啊,这真是去了旧的,得一新的,还得了大笔的银子,啧啧啧,这脸皮厚得可以了!”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敢编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