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改变主意,可能是听人说了什么,误会了吧。”

“我会跟他解释清楚,你也别生他的气。”

“不生气。”萧砚搂着苏玉琢的腰,似乎心情很好,握着苏玉琢的手,拇指轻轻摩挲她细腻的手背,“若不是岳丈发这么大的脾气,我也听不到你那番感人的告白。”

“”苏玉琢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多少有些不自在,面上却淡淡的,“我那是说给爸听的,当不得真。”

“当不得真”萧砚静静瞅着她,目光别有深意。

默了默,苏玉琢改口:“不能全部当真,有些话是假的。”

“哪句假”

苏玉琢:“如果跟你在一起,真有刀山火海,我不会那么傻往里闯。”

“哪句真”

“我爱萧砚。”

和萧砚接吻时,苏玉琢忍不住想,原来爱情和幸福是可以假装的。

像戏子演戏。

只是有时候,假戏做着做着,就成真的了。

就像爱,做着做着,也许真的会爱上。

苏父独自待了许久,情绪慢慢冷静下来,终究不信罗剪秋说的苏粉雕与她老公有一腿的事,推门出来想问问清楚,不想看见自家闺女坐在人腿上跟人亲嘴的画面。

下一瞬又缩回去。

一张老脸臊得通红。

晚饭,苏玉琢去叫父亲,得到的是父亲一个大白眼。

“爸”她喊了一声。

“不是吃饭中午没吃几口,早饿了。”

苏玉琢一喜:“我让阿姨用您带的面蒸了馒头,一会您尝尝,跟您做的比如何”

“跟我比差了点。”这是苏父给出的评价。

“那明天您做,我给您打下手。”苏玉琢高兴地说:“我也很想吃您做的。”

有些事似乎就这么过了,彼此心照不宣地不再提。

萧砚晚上有安排,四点多的时候出了门。

饭后,苏玉琢陪父亲坐在电视机前看重播的各大春晚小品,在老家,父亲最大的娱乐就是看这个。

“二丫头,问你件事,跟我说实话。”苏父忽地开口。

苏玉琢心头波动了一下,面上笑容平静:“您问。”

“你姐姐跟萧砚的大哥认识”

沉默一会儿。

“罗剪秋告诉你的”苏玉琢这话一说,等于是承认了。

“她和萧砚的大哥真的是那种关系”

“”

苏父叹了口气,“养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教育好她,不怪她”

“萧家人都知道那件事,是不是”

苏玉琢没否认。

接下来苏父明显面露疲惫,没看一会儿,回房歇下了。

苏玉琢送他回屋,重新坐到电视机前面,只是电视里播放了什么内容,她一点也看不进去。

快八点,她上楼洗了个澡。

刚洗完出来,接到宋羡鱼的电话。

“苏伯伯还好吧”宋羡鱼问。

“没什么要紧。”

“那就好。”宋羡鱼道:“方才妈从姥姥家回来,说表哥傍晚到那儿,把中午当值的佣人一个一个轮番叫到书房问话,想必问的就是中午那件事。”

“他是为了你吧”

苏玉琢没说话。

内心起了波澜,没想到萧砚说的有安排,是这么个安排。

从萧家回来后,他也没说要追查。

宋羡鱼点到为止,没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后,趿着拖鞋去了楼下。

季临渊正与程如玉在书房里谈事,洪姨在泡茶,又准备了碟小点心,宋羡鱼替洪姨送上去。

走到书房门口,宋羡鱼正要敲门,听见程如玉伤脑筋的声音:“本以为她会安分,哪曾想到了瑞士还不让人省心。”

宋羡鱼抬起的手顿了顿,同时竖起了耳朵。

“几次撺掇清清给她说情,这次倒好,直接煽动清清跑去瑞士,两人互换了身份,她直接回国了,爸让人查了清清的护照信息,昨天上午就过了海关,现在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不过我估计,她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可不能让她给跑了。”

“这件事你别告诉小鱼,免得增添你俩的误会。”

程如玉说完,季临渊并没作出回应。

宋羡鱼不禁想起念念刚出生时,在医院里,程如清来病房求她说服季临渊去瑞士见一见程如晚的事,这么久了,她以为这件事早过去了,没想到还有个后续在这里等着她。

“我妈担心得不行,又拉不下脸皮来找你,就让我来,什么苦差事都轮到我头上。”程如玉说着,苦笑一声,“看在咱俩这么多年关系上,你可务必帮这个忙。”

“也真难为我那姐姐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她和清清是有些像,年纪察觉在那摆着,也不知怎么瞒过海关检查的。”

宋羡鱼后面话没再听,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声音戛然而止。

程如玉见她进来,愣了愣,笑容讪讪的:“念念睡了”

“嗯。”宋羡鱼点头,“吃些点心吧,洪姨手艺,很不错。”

“你这么夸,那我得尝尝。”程如玉捏起一块,咬了一口,点头:“果然不错,临渊你也尝尝。”

季临渊接过宋羡鱼递来的茶杯,语气淡淡:“喜欢你就多吃点。”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广告词”程如玉抿了口茶,玩笑一句,看向宋羡鱼:“今天接诊你一同学。”

“谁”

“叫顾欣颜的。”程如玉道:“被车剐蹭了一下,伤得不重,偏要住院,也是有趣。”

宋羡鱼:“她现在有人照顾”

“自然有,我们肿瘤科那位天才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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