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xiao jie还是多关心下自己的事吧。”陶蓁抚摸自己圆润光滑的指甲,不以为意:“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程如晚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号码,如果什么时候你想到我了,打给我,随时恭候。”
她走后,陶蓁拿起那张设计简单的名片丢进垃圾桶。
陶蓁从来不信失败者。
在她看来,程如晚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傍晚,季思源六点钟不到就回来了,陶蓁见他回来这么早,有些意外:“不是说美国那边有合作商过来?你怎么回来了?”
“那边负责人说话地方口音太重,我英语本来就勉强,听着实在费劲,就先回来了,临渊带人陪去吃饭,什么事他谈就好了,比我明白。”
季思源说话时扯了扯领带,“我早点回来不也能陪陪你?”
陶蓁心里噌地就窜起一簇火,她不说话看着季思源温柔的脸,许久,推了他一把,直接上了楼。
季思源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
等他跟上楼,陶蓁嘭一声把主卧门关上。
季思源皱了皱眉,过去推开门,陶蓁躺在床上,被子盖到头顶,她不能受凉,房间里空调开到二十五度,在这样闷热的天气里根本不管用,这样闷着,肯定很热。
“怎么了?”季思源坐在床边,轻轻去拉陶蓁身上的薄被。
陶蓁起初不理,季思源直接将人连被子抱进怀里,哄小孩似的哄道:“我这人不像临渊那样会猜人心思,有什么话你直接跟我说,或者骂我打我都行,你这么闷着,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你气也白气,不是很吃亏——”
他没说完,陶蓁忽地坐起身,将他推开,“都是季家的人,你怎么处处不如季临渊?他还是个私生子,在外面过到二十岁才回家,不像你从小锦衣玉食,接受最好的教育,他能听懂有口音的英语,你怎么就不行?”
“原来就为了这事?”季思源笑,伸手去搂陶蓁,“他们谈完了,明天去公司我问问谈的情况不是一样的?”
陶蓁看着季思源,忽然意识到他一点都不明白自己想什么,两人似乎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生气他没不争气,他却只以为她在气他听不懂有口音的英语。
夜里她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肚子不舒服上卫生间时,陶蓁在马桶上坐了很久,与季思源相处越久,越是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
他毫无上进心,更没有季临渊那样的魄力与野心,她在后面拿着鞭子使劲抽打,他像头年迈的老牛,缓慢地走两步,又停下不动。
从卫生间出来,她站在床边看着季思源熟睡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下楼从垃圾桶里捡回程如晚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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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别急,等我一锅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