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开了,现在旅店里只剩下我和小右。
那就好!我很快就会回来,谢警官,你让小右也暂时不要离开旅店。
这我可不能保证,小右下楼去了,或许他担心小左,独自一个离开了呢?我这里又没有说明需要他担心的事情!而且旅店现在全面由警方控制,凶手再想动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喂我说你
罗意凡突然停下了说话声,他稍稍思考了一下,问:小左回来过了?
这个问题马上得到否定,谢云蒙说:不知道,只有小右知道。
对于刑警这样的答话态度,罗意凡也是很无奈,但他明白了一些事情,于是说:好吧,看来小右确实是离开了,不过你也表现得太淡定了一点,好歹紧张一下好不好?这不像是刑警先生。罗意凡的话音未落,谢云蒙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他不是嫌罗意凡啰嗦,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
该让罗意凡明白的事情都已经让他明白了,再说下去就是多余。此刻的谢云蒙大概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很快就会结束,大概再过五分钟我就可以回来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任务要我去做吗?顺道一起说了吧,等一下,我吧东西送回来之后,还要帮小左去完成后续计划呢。
我说你谢云蒙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问道:我说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连刑警都不能透露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谢警官,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你出力呢。
你说的这是什么废话?生凶杀案件当然需要我出力。谢云蒙有些气恼,对着听筒吼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接下来小左的计划里还有需要你出力的地方,在电话里我不能多说,你吧旅店里的刑警都支开了吗?罗意凡问。
支开了,现在旅店里只剩下我和小右。
那就好!我很快就会回来,谢警官,你让小右也暂时不要离开旅店。
这我可不能保证,小右下楼去了,或许他担心小左,独自一个离开了呢?我这里又没有说明需要他担心的事情!而且旅店现在全面由警方控制,凶手再想动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喂我说你
罗意凡突然停下了说话声,他稍稍思考了一下,问:小左回来过了?
这个问题马上得到否定,谢云蒙说:不知道,只有小右知道。
对于刑警这样的答话态度,罗意凡也是很无奈,但他明白了一些事情,于是说:好吧,看来小右确实是离开了,不过你也表现得太淡定了一点,好歹紧张一下好不好?这不像是刑警先生。罗意凡的话音未落,谢云蒙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他不是嫌罗意凡啰嗦,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
该让罗意凡明白的事情都已经让他明白了,再说下去就是多余。此刻的谢云蒙大概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长时间没有人去碰触的箱子盖上,应该有黏连在上面的污垢,而且箱子在窗口边缘,时常会受到雨水的侵袭,就算污垢不是大片大片的,也应该是斑斑驳驳才对,而且霉点也不会少。
安谷老伯站立在原地,思考着,他确定过去看到的箱子盖不是这样的,就算确实没有霉点,也不可能一动灰尘就全部脱离干净,箱子一定有人打开检查过,问题是这个人是谁?
里面没有说明可以吸引人的东西,孩子们留下的‘物品’安谷老伯也从来不放在杂货屋里面。他不认为打开箱子检查的人会是恽海左,因为法医先生没有必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杂货屋内部,过去可能这里是个很重要的存在,但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改变了。
所以安谷老伯把箱子的事情看成了‘恶魔’出现过的证据,他很肯定自己的猜测,脚步移动到窗前,窗台上积满了灰尘,一个脚印也没有,他再把视线移到外面,就在墙壁拐角处,他看到了一个黑色的痕迹,像是脚印的形状,但又像是被烧焦的痕迹,想起藏在火焰中的死神,老伯浑身哆嗦了一下,立刻离开了窗口,就在他脚步向后退的时候,一支黄色蝴蝶花的枯枝被他踩踏到了。
啪擦
‘这是什么?’安谷老伯没有马上反应过来,眯起眼睛看了看,当他确认是黄色蝴蝶花,而且刚才肯定不在这里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蒙了,他赶紧跑到杂货屋外面,向着安谷所在的地下室跑回去。
‘太可怕了,他为什么现在才出现?是谁告诉他这里的地址的?法医先生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决不能让他再来破坏!’在进入地下室之前,安谷老伯匆匆想着,这些想法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有经历过杀人事件的当事者才能够明白。
恽海左的口气中似乎有一些威胁的意味在里面,女人咬了咬嘴唇,没有反驳他。
法医先生说完之后,准备走下通往地下室的阶梯,他刚刚迈出一步,立刻,一些模糊的记忆冲入他脑海中,那是一片阴暗诡异的森林,一个男人在树荫背后看着他,嘴里还在说些什么,恽海左一点都听不到。
使劲甩了甩头,把朦胧的东西从脑海中踢出去,恽海左单手扶住地下室入口边缘,向下走去。
第六百十四章事件真相第二幕
重新提起安谷夫人的时候,恽海左大脑变得朦胧,如同陷入梦境中一样的现象越来越多了。
就像他刚刚出的那天晚上,一直处在自己不可控的情况之下,也许是身边某个人或者某样事物正在影响着他,又或许不是,恽海左自己也说不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