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他要自己扮演自己,那个人已经远离他而去了,幸运女神在他付出惨重代价之后,将那个人带走了,所以现在,他必须自己扮演自己,夺回过去没有得到的东西。
他已经失败很多次了,现在可以说是最后的机会,黑影现自己的心脏根本无法停止鼓噪,因为想到刚刚看到的身影,他的整个心房都在颤抖,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能记得他吗?
鼓起脸颊,将心中的郁结一口气吐出来,黑影现外面的人正在远离,他用力撑了一下墙壁,转身从另一边的窗户离开了杂货屋。
殊不知自己的行动已经被一双相似的眼眸看了去,这双眼眸里面,有着驱散不掉的悲伤,浓得几乎化不开
——
法医先生,你刚才到哪里去了,让我好找!安谷抱怨说。
他刚才和法医两个人从密道进入火照地狱大厅,法医走在他前面。就在两个人快要钻出密道出口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鞋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很不舒服,于是就低头去查看。
就在这短短的十几秒钟里,法医居然不见了,连一点影子都看不到。安谷在密道和火照地狱大厅反反复复找了两圈,才看到法医从那些火红色的花朵里面出来。
他悬着的心刚刚放松下来,就马上开口询问原因,恽海左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我一直在这个地方检查。
老伯,法医先生呢?安谷问了一句,本以为老伯会很淡定地回应他,没想到问话一出口,就看到对方猛地僵直了一下,然后脸色也变白了。
安谷很疑惑,又问了一句:老伯,你怎么了?
我刚才看到法医先生就站在那里,安谷老伯用手指了一下安谷站立的地方,说:他只站了一会儿就不见了。
那他人呢?
不知道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老伯,你是不是被什么吓到了,为什么孩子们没事呢?安谷觉得自己走出火照地狱大厅之后,所有的话语都是在提问,因为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法医先生不太信任自己,这个安谷知道,但他也不至于要隐藏起来吓人吧,毕竟老伯和恽海左过去是认识的,还帮了不少忙。
安谷,你快过来帮我把孩子们带回去,时间不早了。老伯稍稍镇定了一下情绪说。
安谷没有马上动作,一双眼睛在杂货屋里外两间屋子反复查看,箱子物品还是老样子,没有动过的迹象,好像箱盖上的灰尘少了一些,安谷有些近视,看不太清楚。
正想要走过去看个究竟,安谷老伯又在外面催促起来,于是他只好转身往外走去。但目光还是没有离开放在床边的箱子,好像在担心着什么。
你在看什么?安谷老伯问,他眼里有着疑惑,好像并不了解安谷的想法。安谷也不说明,只是不声不响快步走过去,帮着他把孩子们往火照之屋废墟那边带。
就在他们进入主屋地上部分的时候,安谷老伯却慢慢落在了后面,他没有走进火照之屋,退回了杂货屋前面。
其实,女人只是说话声轻柔了一点,听出爱人的感觉,完全是男人自己在臆测而已,因为他太在乎第一个说话的人了。
她难道男人不敢再想下去,刹那间,比过去更加猛烈的妒忌淹没了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也捏得更紧了。
身后的对话在继续,还有凌乱不稳的脚步声,好像是某个人正在将女人抱起来,却因为重心不稳有些踉跄。
‘杀了她,如果让我现他们在一起的话,我就杀了她!’在心里下定决心,男人快步离开了藏身的地方,甚至都没有像刚才一样隐藏脚步声。
——
‘他果然在这里,我梦中的影子。’伸手想要扶起女人的恽海左突然停住了,他收回手臂,看着女人一脸惊愕的神情,自己却显露出了茫然。
你怎么了?法医先生。女人问道,嘴角不自然向一边倾斜。
恽海左说:抱歉,你自己爬起来吧,我的手刚才扭到了。
不要紧吗?
没关系,老伯把你留在这里,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安谷的主意?恽海左问了一句让人不懂的话。
女人摇了摇头说:都不是,是老伯的主意,他认为你一定会避开安谷找到我的。
难道他不信任安谷?
他非常信任安谷,只是他不相信安谷会同样信任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安谷是五年前事件生之后才加入的人,老伯需要他,而我,则是一个幸存者,这一点对安谷来说非常危险。
非常危险的幸存者?恽海左重复了一遍女人的话,思维立刻被带动起来了。
女人的意思是安谷加入他们还不到五年,这样一个人应该不了解当初事件生的过程。但为什么女人又要说她幸存者的身份对安谷非常危险呢?
很快就会结束,大概再过五分钟我就可以回来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任务要我去做吗?顺道一起说了吧,等一下,我吧东西送回来之后,还要帮小左去完成后续计划呢。
我说你谢云蒙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问道:我说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连刑警都不能透露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谢警官,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你出力呢。
你说的这是什么废话?生凶杀案件当然需要我出力。谢云蒙有些气恼,对着听筒吼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接下来小左的计划里还有需要你出力的地方,在电话里我不能多说,你吧旅店里的刑警都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