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周九有时候心也宽着呢,要是是这么简单的事儿的话,那也不至于这么特地过来逼问它是吧?
“我虽错了,姑娘们吩咐了,我以后改过。姑娘们那不是行好积德。”
周九不回答,向着虎皮鹦鹉更加近了一步,将它逼到了鸟架子边缘。
眼看着周九再逼近一点儿,自个儿就要掉下去了,这压力压下来虎皮鹦鹉这会儿也开始瑟瑟发抖了。
周九不说话也不撩拨,虎皮鹦鹉也不敢飞走,就这么怯怯地缩在那儿,比被欺负了的小姑娘,还要更加姑娘一点。
说实话,在最开始去了长白省的时候,周九的确是很生气的。
尤其是之前在去长白山的路上的时候,他待在车里面,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箱子里,喉咙都要喊破了,还没被发现的时候。
简直觉得自个儿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虎皮鹦鹉抽筋剥皮。
但是日子一久,去那边也挺好玩儿的,于是他也消气了。
谁让他是做老大的呢?
还不是选择原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