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厅。
“成了吗?”
看着远处的三位缅籍科学家,弗雷德心里一苦,演了数月的戏,就快演不下去了,期间,他承受的压力,大到一晚惊醒数次。
梦中。
“骗子。”
“卑鄙。”
“绞死他,没想到弗雷德是这种人。”
“耻辱。”
“。。。”
无数次被拆穿,身败名裂,成为过街老鼠,最后郁郁终身,现在虽然和预想的不一样,但结果一样就行,他的任务结束了。
接下来。
是财团们的事。
成了。
皆大欢喜。
不成。
也和他没关系,自己可以拿着不菲的报酬,退休,养老。至于替代品,有财团收尾,也不需要他操心,方案他看了,很好。
名节保住了,还可以安度晚年。
。。。
不一会儿。
晚宴结束,宾客离场,临走前,不少目光看了一眼三位科学家,按照行程,人家明天上午参加一次研讨会,下午就要回国。
估计没时间交流。
其实。
不少人心中依旧抱有轻视。
因为三人没有留学经历,没见过世面,完全是那个原始的土地上,成长起来的幸运儿,和能力无关,不像他们,履历光鲜。
求学。
得奖。
努力。
简历上,满满的人生。
三人呢?
这估计是他们第一次出国,想到这,很多人心里平衡了些,精神胜利法,虽然扯淡,但也是一种调节心理状态的有效方式。
。。。
“请。”
瑞典警务部的人再次上来。
“好。”
侧门离场。
最前面。
是两辆警车开路。
后方。
足足有五辆,其中还有两辆特勤车,里面坐的是全副武装的精英,一个个都挺紧张,别处都快发展成小型战场,他们压力很大。
二十分钟后。
北郊。
一处庄园,车队停了下来,这里是瑞典的国宾馆,一般用于政务接待,防守严密,周围还有住军,今天的安保更是加强了一倍。
“欢饮贵客。”
下车。
这里的经理笑脸迎上。
。。。
希腊。
庄园。
“人住下了。”
“好。”
老者高兴道。
终于。
事情回到了正轨,手里的筹码,算是握紧了,接下来,就是先把那个钉子给拔掉,给科沃罗,给瑞典,给之前的失败一个交代。
“动手。”
“是。”
。。。
现场。
“攻击。”
軍方的大家伙到场,众人信心十足,当然,这命令的第一执行方不是他们,而是軍方,等到完成绝对的火力压制,他们再上。
令下。
“轰!轰!轰!”
“哒!哒!哒”
抢。
炮。
在瑞典的冬夜一角,同时响起。
“轰隆!”
厂房承受不住了,塌了一大片。
“好。”
“压制住了。”
“继续。”
“。。。”
一片叫好,刚才,他们可是被对方压着打,近半小时不敢进攻,憋屈。现在算是扬眉吐气,来啊,再牛啊,就你有大家伙。
我们也有。
此刻。
他们浑然忘记,先用的是他们。
三分钟。
对方的武器哑火了三分钟,当攻击停止,弹药已经消耗了大部分,在他们看来,对方肯定是被打蒙了,三具武器估计被打报废。
“冲。”
耳机里传来命令。
接着。
街头巷尾。
厂房四周,一个个人影出现,向着厂房包围而去。很快,越过围墙,穿过空地,踏上废墟,小心翼翼进了剩余还‘健在’厂房。
“额!”
进去后。
他们集体石化。
“退!”
一声大喝。
喊出了撕心裂肺的赶脚。
“跑。”
看清里面后,这是他们的共同念头,只见,三具武器的确几乎报废,地上还散落着一些没有用掉的弹药,证明他们刚赢了。
可是。
在厂房中间。
一闪一闪。
仿佛又无数红色眼睛在眨,这些红光,是一个个倒计时,透过抢上的灯,他们可以清晰的看见,是一堆令人闻风丧胆的东西。
---炸药。
不是几个。
不是几十个。
而是。
至少看着上百。
“卧槽!”
他们心里无数只羊驼奔腾而过,如果是敌人,他们可以送上花生米,但这玩意儿,见着只能跑,越远越好,因为倒计时只有一分钟。
一分钟。
上帝!
这次是真的碰到疯子了。
“撤!”
“快退。”
“。。。”
冲出厂房,大吼,后面准备跟上来的有的手一抖,差点没按下扳机,听到声音,看到那些人脸上的惊慌,肯定是出状况了。
没有迟疑。
退。
起先还倒着退。
很快。
被从厂房里冲出来的人的超越后,一看,也不顾的那么多了,来不及问,跟着跑就是,不一会儿,厂房周边一百米都空荡荡的。
“怎么回事?”
找到掩体,才有时间问。
“炸药。”
“??”
“很多,非常多,那些疯子。”解释的人心有余悸地抹了抹冷汗,如果按照威力,那种堆成小山一样的玩意儿,足够清空几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