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军杀进来了——,”犹如晴天霹雳,这声喊声在扬州府城炸响。
接着是犹如炸雷一般喊声:“投降不杀,投降不杀,丢掉武器,街边蹲着,不准抬头,不准动,”摧毁了城墙,犹如潮水一般涌进来的华夏军野战旅士兵和民兵精锐大队的士兵高喊着,一边喊一边开枪击毙那些负隅顽抗的鲁军士兵,以及那些脸盘看起来像是蒙古人和满清金人的士兵和百姓。
主攻的是金麒兵团,这些在防线上一驻守就是十几年,三四年的士兵此时有着非常深的仇恨,都是这些该死的满清人害得他们没有机会立功,整天同他们隔着江相望,如果不是轩辕龙飞派遣耿全丽带着第五野战旅进军山东州,如果不是田斌他们的回归,也许还不知道要多少年等待下去,他们最老的都等的头发发白,成了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都等的回家孤独的生活去了。
“官爷,官爷,我不是大清人,我是大明人啊,汉人啊。”一名店铺的老板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对用枪逼着他的华夏军野战旅士兵,旁边还有几个眼神不善的背着大刀长矛的士兵恶狠狠的盯着他。
士兵可不管他怎么说,恶狠狠的斥责道:“不管你是什么人,退到一边去,蹲下,手抱头,不准抬头,就这样,”话没有说完,一边小巷子里面跑出一队人。
这队人长袍马尾辫,额头光秃,提着长矛,握着大刀,有的人还拿着老套筒一般的火铳,还有一个穿着旧式明军服饰老人拿着一个粗糙的狼牙棒式的三眼铳,对着他们几个人,领队的人把辫子往身后一甩,辫子在脖子上绕了几圈,全部盘在了脖子上,用牙熟练的咬着,疯狂的冲上来。
身边有人高喊:“杀大明余孽,华夏军逆匪,官爷说了每人赏金五两。”
华夏军士兵一愣,什么情况,这些人明显就是汉人特色的脸庞,可为什么比旁边蹲着的汉军旗士兵更加恨汉人,恨大明,恨华夏军?
不管了,反正他们敢反抗就要杀了他们,他端起枪瞄准冲的最快的那个人,嘴对着笼头上的火绳吹了吹,看到火星冒出来,才眯着眼睛,快速的扣动扳机,击发,“嘭——,”一声响声过后,整个人笼罩在一阵青烟中,早已经习惯了硝烟的味道士兵很快的卸下枪支,飞快的从腰间的弹药袋里面逃出一颗子弹,迅速的咬破封口,将火药倒进药池里面,然后将里面的子弹倒进了后面的子弹槽里面,迅速的盖上火盖,再次端起枪瞄准,准备击发。
在他装填弹药的时候,身边的几名民兵挥舞着大刀长矛,甚至是金改1火绳枪对着敌人冲上去,开了一枪以后迅速同敌人贴身肉搏。
越来越多的这样的人从旁边胡同里面冒出来,看到旁边蹲在街边的人也宠宠欲动的感觉,士兵感到不妙,迅速的将脖子上挂着的竹哨子放在嘴边,用力的吹响,不一会儿,竹哨子此起彼伏的响起,就在士兵投入战斗没有几分钟,四面八方的华夏军士兵和民兵赶来同敌人激烈肉搏,打退了敌人,然后组成小队前进,民兵跟在后面掩护他们仿制被敌人突然窜出来的人伤害火枪兵。
等张强领着金麒,萧飞,进入城市的时候,整个城市已经乱成一团了,金麒眯着眼睛看着燃烧这的府城,对身边的亲卫道:“去查一下,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乱,顽抗的是那一部分敌人?”
这场战斗是专门为了金麒兵团立功准备的,他们在长江防线沿岸静坐了十年多,有些兵马都是换将不换兵,有些是换兵不换将,怎么说大部分士兵和将领其实都白白浪费了十几年立功表现的机会,这对于军队来说是一场灾难,军队就是一种工具,打战的工具,军人如果不打仗,那就不是真正的军人,那是保安。
如果保安能担负起保卫国家的责任,那么军人也别活着了,或者别衍生出来了,直接用保安保卫国家吧,也许对于后方的人或者富人来说,军队就是一堆丘八,吃饱了闲着没事干浪费青春的人,他们的作用和保安差不多,可对于军人来说,如果不能在战场上证明自己,那么他们就是不完整的军人,残缺的军人。
一只手或许少了几根手指头还能说手,军队不打仗还能说军队,但总是不完整的,战争与和平是一对结队出现的兄弟,如果没有战争,那来的和平,如果没有战争的妆点,和平就只是镜花水月,所以金麒兵团其实憋了一肚子的气,非要用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来证明自己,不是保安。
金麒格外珍惜这场战斗,也格外感激萧飞和张强,萧飞带着整支兵团来陪着他建功立业,但主要的功劳都送给自己了,如果让他看到自己的兵团不堪一击,或者打的不好,不能完胜敌人,自己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人家,以后在军中也要被别人耻笑。
何况还有近卫兵团,张强亲自指挥的大军陪着他们。
不一会儿,亲兵跑过来,“将军,将军,提督大人,城中到处都是袭击我们的人,分不出那个是汉人,那个是敌人,士兵们只能收紧队形,排枪射击,整队前进,民兵大队进城的人都不够用了,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们是来解救他们的,这里应该是汉人的城市,却对我们这些汉人军队如此仇恨……。”
他抬头小心的看了一眼金麒。
金麒威压的点了点头,浓眉大眼,风雕一般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丝决绝。
这和他在蒙古草原上锻炼出来的杀伐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