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扫天雷分配好人手,并且带着剩下的人来到寨子正面的时候,他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事情,那两名留在哪里观察的士兵被人倒吊在寨子门口的树干上,一名伊利亚特人骑着一匹深棕色的马在门口徘徊,目光向四面的树林还有这边的小路扫视。
扫天雷停下了脚步,分开呈散兵线包围前进的士兵也停住了脚步,众人弯腰端着枪警戒着四周,四周出气的安静。
扫天雷举起手来,示意队伍停止前进,走过去,一把把伊利亚特人俘虏带出来一个,“上去,问问他们要干什么?”
那个俘虏害怕的畏缩不前,扫天雷身边的警卫上去一枪托打倒在地,那个俘虏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然后才用半通不通的英语说了几句,一边的跟随着的翻译,一名俄罗斯斯拉夫人才翻译道:“他说,那是西面的伊利亚特人,不是他们这边的伊利亚特族人,他们部落同那边的伊利亚人不是一个部族,是敌人,他们这边投靠的是法国人,那些人投靠的是英国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来到了这边。他上去的话肯定会被杀死的。”
扫天雷其实并不在乎这个俘虏的生命,不过无意思的牺牲不是他们这些军官爱做的事情,军官的职责就是最大限度的利用有限的士兵和资源战胜敌人。
这次他带出了二百来人的战斗分队,这对于营地的雇佣兵团来说,已经算是能最大动用的兵力了,如果折损在这里,那么他们的情况将更加雪上加霜,因此他不会轻易的去冒险,哪怕一个仅仅能为营地劳作的俘虏,一个归顺他们的俘虏,如果他就这样死了,或者被自己杀死,那么剩下的十几个伊利亚特俘虏就得全部杀死,要不然回去就回动摇人心,再也没有人肯归顺了。
所以他放过了这个人,对翻译道,“你去看看他们要说什么,既然他们没有立刻杀死我们的人,而是派人等在外面,看来他们是想要说什么了,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想要直接杀死我,或者引诱我们走入他们的伏击圈,你去,机灵点,看到不对就跑,我们在这里掩护你。”
说完,他挥挥手,命令手下们后退,寻找一个可以利于防守的地方,同时派出人手去警告另外两队人注意,别被人伏击了。
他决定如果看到不对,他就撤退,跑回营地,不过这撤退就有点让人感到不甘心,而且不好撤退了,树林是印第安人的天下,伊利亚特人的战马在树林里面也比较灵活,一旦撤退,他们在里面追击,靠双腿逃跑的雇佣兵团分队,肯定损失惨重。
翻译,俄罗斯雇佣兵犹豫了一下,然后不得不在扫天雷威胁下走出树林,一步步朝着那个人走去。
对面的骑士看到他,先是警戒,然后慢慢的靠近,两个人就这样盯着,最后在对方十五米间隔停止了。
两个人激烈的比划了一顿,然后俄罗斯人雇佣兵缓缓后退,到了一百米距离,飞身逃跑,以百米速度冲刺,到了树林又用战术动作,绕着树木跑,折返跑,不时回头看对面的伊利亚特人骑手。
他跑进树林,就被埋伏着的士兵扑倒在地,然后架起来拖到了扫天雷跟前,“怎么回事?跑什么呀?”
扫天雷蹲在一块石头后面,盯着他问道。
“他们说要我们交还先前的两个他们的人,要不然就把我们都杀死,同时他们说,他们不希望同我们开战,希望能和平共处,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让我们滚出去。”
俄罗斯人雇佣兵道。
扫天雷一拳打在石头上,恶狠狠的说:“真以为他们能打的过我们?一群伊利亚特人而已,别看我们人少,要收拾他们也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他抬起头,看到对面的那个骑手不紧不慢的骑着马跟着回来的俄罗斯人雇佣兵的路线出现在森林边缘,犹豫了一下,才勇敢的继续前进,并且手里拿着一杆火绳枪,左右观察,小心谨慎的深入进来。
嘴里一边大喊着,“我要同你们的头领谈谈,我们不是来同你们打战的,我们和攻击你们的那群人不一样,我们不是敌人。”
扫天雷现在也决定不下来,倒地是开战还是谈判,他不太信任这个人,或者这些人,万一耍了滑头,想要拖延时间呢?
“啪啪啪,”突然从不远处传来激烈的枪声,扫天雷一惊,马上趴在岩石后面,以标准的防御动作,提起了身边的华夏1705式步枪,瞄准了对面那个骑手。
骑手听到了寨子后面传来的枪声,一愣,然后绝望的朝着扫天雷那边看了一眼,在扫天雷没有搞清楚的时候,调转马头,飞奔而去,这边没有得到扫天雷的命令,没有人开枪,任由他跑掉了,扫天雷刚要下达开枪的命令,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声,然后是枪声,听枪声是这边他们的武器发出的枪声。
不由的惊魂,立刻回头朝着来路看去,来路上,一群伊利亚特人骑兵挥舞着长矛,弓箭,急速冲来,一些伊利亚特人在后面端着火绳枪开枪,一时间压的他们抬不起头来。
“被包围了吗?”
他看向左右,又看向前方,再看向后面的寨子,寨子好像活了起来,突然从里面跑出很多人,跨上战马,或者趴到房子上面,爬上箭楼,或者钻到吊脚楼一般的房子下面,手持武器等待着什么。
“你,你,你,你们三个去枪声传来的方向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没有到约定的时间,他们为什么开火?看情况他们还没有到位,还在一里地以外的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