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咱们又不赌金银,只不过是增加些趣味性嘛,要不然,光看比赛多无聊。”
说完,便用一边案边上的纸笔写下了游戏规则。
他们三个都是不缺银子的,那赌什么好呢?
顾敏觉得,来点简单些,大家都高兴的吧。
倘若顾敏赢了,那么,接下去的一个月,福宜要负责带顾敏出来溜达玩一圈。
顾敏要求也不高,就京城或者圆明园附近,当天出去当天回来,绝对不会在外面留宿的。
倘若福宜赢了,那么,可以拒绝顾敏一次。
顾敏也想好了,除去比箭,那功夫方面的比试,可有好几十场呢。
这样算下来,哪怕她只赢一半,那么,也能出去玩好多次,太划得来的。
至于输了,反正本来她就没得出去的嘛,所以,也没吃亏。
惠兰一看这赌注,就表示,她也赞成。
她也要和她兄长来玩这对赌。
虽然她也知道这赌是不对的,这赌注吧,对哥哥也不公平。
可是,她真的真的很向往外面的生活啊!!
所以,她就站顾敏这一边了。
福宜:自己瞧着是这么笨的人吗?
可是,看着妹妹的神情,又有些不忍心拒绝,只能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福宜呢,也是想好了。
他出入虽然是比他顾额娘还有惠兰方便些。
不过,也不像弘瞻和弘历那样。
那么,到时候就说皇阿玛不许他出去不就行了。
你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顾敏见福宜答应了,心里乐开了花,她对蒙古人的战斗力还是挺有信心的。
因此,便在头一场比赛里,她就说,比箭这事儿吧,就一把定输赢吧。
她压蒙古人,至于福宜嘛……
福宜见状,便立即表示,他身为爱新觉罗的子孙,所以,压宗室们赢。
福宜还表示,索性顾敏全部压蒙古人,自己全部压宗室,这样,也好划分些,毕竟,明面上一看就知道。
省得到时候一笔笔记下来,麻烦。
顾敏一听,也对,就玩玩嘛,也不用玩这么麻烦的。
自己真的能出去七八次的,也满意了。
出去得多,会撞见熟人的。
因此,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由于场地宽广,再加上实行的是淘汰制,半个上午过去,场上就剩下六个人了。
其中四个蒙古小姑娘,两个宗室子。
一看那数量,顾敏晃着脑袋道,“福宜啊,你说你要不要写个折子,向你皇阿玛提个醒,这宗室们的射箭技术有待提高啊。
我就不明白了,射箭应该也不是特别难的吧?
多练不就好了吗?
怎么就不愿意花时间呢?”
“顾额娘,射箭好玩不?”
惠兰歪着脑袋问顾敏道,她觉得挺好玩的,比她以前和姐姐们玩投壶要好玩多了。
那些蒙古小姐姐们真厉害啊!!
“不好玩,在太阳底下一练就练一上午,一下午的,哪里好玩了,要晒黑的。
惠兰乖啊,我们做淑女,看着人家玩就成,晒黑就不美了。”
顾敏一见惠兰起了兴致,立即说道。
倘若因为这次事情,惠兰起了射箭的念头,到时候,四爷不掐死自己才怪呢。
所以,必须得把惠兰想学射箭的念头掐断在萌芽之中。
“要晒黑啊?”
惠兰有些犹豫了,她不喜欢黑呢,可是,又挺喜欢那射箭的游戏的。
“哥哥,能在屋nèi_shè吗?”
惠兰不死心,继续问福宜道,她觉得,动态的话,要骑马,或者是靶要移动,只能是在室外。
可倘若是静态的射,那完全可以在室内的嘛。
“不行。”
顾敏和福宜异口同声,很有默契的说道。
“为什么?”
惠兰有些郁闷了,为啥不可以,只要场子够大,不是可以的吗?
这和投壶也没分别嘛,对吧?
福宜看了看顾敏,用眼神示意顾敏和惠兰解释。
毕竟,论胡绉,论歪理,谁能比得过顾额娘啊!!
顾敏一见福宜递过来的眼神,没法子,只能动起脑筋来。
毕竟,下次溜达出去玩,还要靠福宜呢。
因此,顾敏清了清嗓子便道,“惠兰啊,你说吧,学射箭是为了啥?为了打猎吧?
猎物都是在草原啊上的吧?都是露天的吧?
你要明白,室内和室外的光线,那可是不一样的。
到时候,准头就不准了,练了也是白练,压根没啥用处。
而且啊,我觉得,这杀生是件不好的事,你想啊,大点的狮子老虎咱也没本事猎杀。
小些的兔子,山**,其实挺可爱的,何必害了人家性命?
咱也不怎么喜欢吃肉,肉吃多了,容易发胖的,胖了,就不美了,你说是吧?”
“是啊,妹妹,这杀生多了,咱们还怎么为死去的额娘和哥哥姐姐积福积德啊?”
福宜赶紧说道。
惠兰是个贴心的孩子,便道,“顾额娘和哥哥说得也有道理,那,要么,咱就不学了?”
说完,又长叹一声,“可我真的想学,哪怕在室内也行,我不去打猎,就自己练着玩玩,也不成吗?”
那一脸委屈的样儿,顾敏不由得心疼起来。
可又想到,真想拉那弓,惠兰也没那臂力啊。
除非是玩那种花架子,样式好看的?
顾敏刚想说,要么咱想想别的办法。
那边,福宜便和惠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