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怎么办?如今这产业都被吞并了,咱们往后还有活路?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朱攸宁那个小丫头手黑的很,她自己亲叔叔都被她气的病一场,何况我这个堂叔父。”
说话的人年约四旬,面容算的上英俊,只是眼袋下垂,皮肉松弛,蓄着长须好歹多添了几分稳重,如果朱攸宁在一定认得出,他正是四房的四老爷朱华骏,当初朱攸安就是过继去了他那,却被他和四太太捉摸着当做瘦马来养。
听朱华骏这么说,许大掌柜低着头并不言语。他好歹跟着朱攸宁一段时间,知道朱攸宁的为人。
可其他几位在朱家钱庄任职的朱家旁系子弟却不这么想。
“可不是吗,说什么合并,其实还不是吞并?咱们这些人怕不是要被当做碍事的绊脚石一脚踢开!咱们好歹在钱庄做了一阵子了。往后谁能给咱们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