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
他把陈闻掷出的那柄剑重重在桌子之上。似乎对于商行的无礼感到严重的不足。
“老大哥,你这……你那边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请告诉小弟,我一定给一个满意的答复。”
本来想发火的,陈闻很想问来人你特他这到底几个意思,你没有看老子这里火烧睫毛,比一团麻绳还乱,就不能让我静静。
再说了,我既然都说出口,求老哥你,你怎么不能不给一份薄面呢?
但是,听到了陈闻的话,来人还是摆着一副讨债、逼债的臭脸,陈闻只好硬是按下不表,转而问来人的意思。
“……”
来人却是扫了一现场,仍是喝茶,并没答话。
“来人,一坛灵酒五百年猴子果酒,一壶碧螺灵雾茶,一只红烧灵兽南海野灵羊,灵力饼一打,及其他好的灵果、糕点若干。”
氛围有点尴尬,想了一下,陈闻便给一个下属交代了一句。马上,便有人转身去取。
“今天会议先到此,大家便先散了,该做什么便去办、去落实。”
陈闻没有什么心思,先得稳定身边这尊大佛方得心安。
天马商行的众人看到这位茅山宗的来人面色不善,亦是感到强大的压力和火药味,没人敢多舌出声,很快退下不见了。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热情招待,来人的脸上神色缓和了不少。
确实亦是,一坛五百年猴子果酒至少二亿多灵石,还不消说原本就不菲的碧螺灵雾茶和红烧灵兽南海野灵羊。
天马商行对待尊贵的客人,一贯的舍得,从这点上,至少看得出还是很上心的。
很快,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灵酒、灵膳、灵茶、灵果、灵饼便摆了上桌。
“老大哥,请!”
陈闻作为地主,主动地道。
“好,老哥我便不客气了,开吃了。”
来人随意答道,便开始伸出手抓起餐盘中红烧灵兽南海野灵羊,撕了起一块腿来吃。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陈闻便给来人斟酒、夹肉等,他虽然不知来人的意思,但是此时不宜多谈,便多劝吃劝喝的。来人亦不拒。
酒足肉饱之后,陈闻与茅山宗来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有诸多的隐晦。
“不知天忍子老大哥此来何事,而且似乎你的来还事关我天马商行呢,不知是不是什么地方有所怠慢了?”
到了这时,加上没人在场,陈闻打了几个禁制之后,亦不掩着藏着,开门见地问道。
“既然如此,我亦告诉你实话,我茅山宗摊上了大事,而且你们同样摊上了大事。”
天忍子不经意地倾瞄了一下大殿大门,有点不悦地道:“虽然你的好肉好酒招待了我,但是私人情谊归私人情谊,但是公事还是得公办。”
“……”
这会儿,陈闻不知说如何,只想感觉事情有点大条了。
按以往,凡是陈闻在的时候,基本都由他说了算,作为拜把子的大哥、茅山宗金陵分宗宗主天忍子极少说不同意,往往谈笑风生间,便已经敲定敲定了诸多事宜。
但是,现在天忍子这么一说,意味着情况有变!
“老大哥,你我也是数十年的老交情,无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你尽管说便是,我保证一个扛住,绝对不给你为难。”
陈闻看着脸色变幻的老大哥,只有撑硬道出底盘。
既然茅山宗如此公开地斤斤计较、讨债,那么天马商行想避亦避不过的。与其如此,不如主动发问。
“老弟呀,天马商行近数十年发展飞快,作为你们背后的保护伞,我及茅山宗金陵分宗亦是责无旁贷地支持,要人给人,要资源给资源的。相信你也不会否认。”天忍子用温手巾拭擦一下双手,毫无愧色地道:“你也从来否认过,没与我天忍子、茅山宗、金陵分宗客气,曾多少次暗中拔除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人与事,很多对天马商行存在潜在威胁的对手、势力。”
“商行要做到无比强大,如此行事倒也没可厚非,毕竟你霸道、残忍一些,竞争对手或许就是这么残忍对待你。不过,我不过上门与你讲道理或发唠叨的。这次,或许你鲁莽出手,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南海鲲鹏府,我也向许多人打听过,也弄不清他们是什么势力,不过,能够举办像仙膳宴这等盛事之势力,当然不容小视。我知道,你让我的侄子、尊长任宗主天机子,带上了金陵分宗上千名筑基好手,要去仙膳宴找南海鲲鹏府的麻烦,意欲做一些不许他人窥视的事。对吧。”
原来天忍子什么都知道了,自己想暂时扮傻装蠢也难以避得过了。
这时,陈闻的脸上顿时变得苦瓜脸一般,只能点头:“嗯,确有此事。”
“那么,你派出的人一定是很久没有消息吧?”天忍子戏谑地道。
陈闻只好继续点头。
“这就对了,全部的人进了别人早已设置的陷阱,如何可能全身而退、安然无事呢?”
天忍子却是自嘲起来!
“虽然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我相信,以几乎踏入金丹境的小天宗主和那上千筑基修士,应该不怕外来之人才对的。”陈闻摇头苦笑起来。
这话还用你陈闻说,三岁小孩都知道。
那些人之所以不见了,便是因为被人全部擒住,逃生无门了!
不过,现在不是教训的最佳时机。
所以天忍子没有接上这句,而是认真地道:“没错。他们全部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