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高手在没在民间不知道,但留意细节、眼毒的大有人在。
多哥愈发的得意,他喜欢这种道貌岸然干恶心事的感觉。
他刻意装一本正经,但没装好,成了一种令人讨厌的反嘲讽:“我刚才说了,有说理的地方,管理处。这话能听懂吧?识相点,跟我们走,不然,呵呵……”
aak的眼神渐冷,不需要再看徐长卿,他知道对方这话一说,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余地了。
围观的人,有那敏锐的,感觉到气氛的急转直下了。
虽然aak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武器,尤其是突击步枪之流的主战武器,但没人会相信徐长卿一行是靠赤手空拳在魔土上闯荡的。
总是有些手段的,根据人们的经验,越是这种平时不露的,爆发时越具突发性,且犀利。
多哥也感受到了,他也有明白人家不是傻逼,都这样了还不松口,那就是没有缓转余地了。
他还清楚,老实人被逼红眼那是真的要玩命的,是真的下手没轻重,特别的凶狠。他以前就遇到过盯着枪弹,将一个弟兄直接劈成了两半,仿佛打不死,后来那是流弹无意中把脑袋打爆了,否则不晓得还要死几个。
那件事后,好多人点烟都不利索。
所以说他们这种吃刀尖饭的,也不是吆五喝六就能把日子混下来,遇到过江龙,真有性命之险。
不过他不是太怵aak他们,因为他早就叫人暗中关观察了。
没枪,却有累赘!
他就呵呵了,在他看来,这类人就是被虐的对象,这个世道,谁他妈还收留累赘,亲爹妈都赶快踢走啊!留着等别人用来威胁自己?
那些还心存仁义良知的,迟早被坑,与其被别人坑,还不如便宜了我……
当然,他不知道,他的老大交代他办事,也是说了半拉子话。
这也是一种很正常的情况。上位者一般不会交代原因,告诉该干什么,办事人发挥主观能动性,把事办好就行,其他不需要知道。
下位者也知道知道的多了,未必就是好事。所以一般也不问。
至于被老大坑,或跟着一起进坑怎么办?
只能说,既然下场,就要相信裁判,入社团跟大哥也有风险,搞不好就跟入错行嫁错郎一样,这是代价。
多哥已经因为这个代价问题,在向深渊滑落了,但他浑然不知。
他边给手下打手势,边徐徐后退,冷笑道:“我奉劝你,老实配合,否则枪弹无眼。跟我们摇滚帮做对,没有哪个有好下场。”
说着还扫了徐长卿一眼,他的老大提醒过他,这伙人中有个可能有异能,多留意。这人很好认,右腿侧的枪袋里有把古董枪。
他的老大还说,事情办好了,那枪就是他的战利品。
他之前已经观察了,的确是把好货,样式好,品相也很好,估计值不少银子。
这时候,更多的围观者看出情势不对了,纷纷散开,让场地变得更大,斗牛不够,打个网球是有富裕的。
有人还趁机偷别人摊位的东西,一时间情况显得比较混乱。
白延彬一看局势恶化成这样,觉得自己需要出面了,否则真干起来,吃亏的知呢个是自己一方,在人家据点里呢,没看见对方长枪短炮准备的很周全么?
他站了出来先对aak道:“冷静一下,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又对多哥道:“你们摇滚帮就是这么办事的?既要财还要命?你们知道我们的背景吗?还是你自己的主意?若是后者,那我要警告你了,任何行当都有规则,你这么做,是在给摇滚帮招灾惹祸。”
多哥撇嘴,嘿嘿冷笑,干脆把话挑明:“行了,别跟我来这套,你是个臭演戏的吧?有背景的会你这个扮相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会是这样的队伍结构?”
“说的好。”有人底气十足的接话,之后宏声道:“我们摇滚帮怎么办事,可轮不到你来bb,我们摇滚帮的规矩,就是铁则,谁我们都不惧,灾祸我们兄弟们一起扛。”
随着话音,一名中年西服男在一干摇滚帮众的簇拥下闪亮登场。
摇滚帮打扮的都很非主流,而这位却是西装革履,貂皮大衣,带着熊皮帽子,拄着文明杖,别说在帮众中凸显,就是在这集市中,都显得那么另类。
多哥见了这位,连忙笑着哈腰施礼。“老大,这天寒地动的,怎么您还亲来了。”
白延彬算是被人家顶呛回来了,可身为政客类人物,脸皮不厚可不成,他风度十足的道:“阁下,怎么称呼?”
结果西装男旁边有那溜须的马仔,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发问?”
白延彬笑而不语,他就不信这摇滚帮真的一点规矩都没有,随便个马仔都能不知轻重的当众犬吠。
西装男却乐呵呵的看着白延彬吃瘪,上下打量着他,道:“你是魔都人?哪条线上的失败者?”
这就是探门户了,半明半暗,真要是圈里的,或圈里混过的,多半会以同样的方式表明身份立场。
白延彬这时是心虚的,三十年前的豪门成员,并且有着巨大的利益纠葛,他也是见事不可违,才想到了冷冻这一招拖延之法,实在是对手太过强势,占据大势,缺乏胜机。
他不知道自己报的名头现在还管用不管用,不怕徒惹笑料,怕的是走漏风声被仇家警觉。
然而,现在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