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他一辈子不回来了!”郭玉洁愤恨说道。
“行了,你也别太过分了。”我打了个哈欠。
郭玉洁瞪我。
“他真要一直不回来,你想要上社会版头条吗?”我问她。
郭玉洁蔫了。
我们不是讨债公司,就是讨债公司也不会将人逼死了。
陶海一个老人家,夜不归宿,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到时候肯定得怪到我们头上。
这种蹲守的法子只能作罢。
工作这边受挫,我最近几日还都睡不好,老是梦见张珊玫吊死的场景。
她坠落的姿态不断重演,梦境变得越来越怪诞。张珊玫坠落后,从最初动弹了几下手指、踢了踢腿,变成了疯狂的挣扎,在半空中扭动,面目扭曲而痛苦,伸手拼命抓扯脖子上的绳索,发出了凄厉的嚎叫,声音回荡在剧院内。
我下意识地想要去解救她,可当我想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这个梦境中只是旁观者,根本没有“身体”。
张珊玫在梦中挣扎了一宿,直到我醒来,梦境消失,她都没有放弃或死亡。
我睁着眼呆滞许久,拖着疲惫一夜噩梦后的疲倦身体又去了青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