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的时候是这么觉得的,甚至在下午跑另一家产权人的时候,还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比起“游戏”,袁志毅儿子那样的鬼,看起来就没什么危险。就连“尸体雪人”的那个简阳,恐怕都比他麻烦。
晚上睡觉,一下子陷入梦境,我都没紧张。
直到我听到了一声呼唤。
“袁经理,明年元旦情侣房怎么办?”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由想到了一个非常不妙的情况。
我附身的目标转了个身,让我和他分离开来。
那个人正是我看到的袁志毅儿子,当然,现在他是活人,而且穿的是一身三件套西装,还是制服,胸口别了铭牌,写着“总经理袁康”。我抬头,看向了袁康旁边人立而起的骏马雕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工农六村的人还真是被诅咒了啊,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