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胖子的注意力全被眼前那只看上去肥胖水灵的狗吸引着,紧了紧手里的家伙什,对着白猥琐地一笑,酒足饭饱之后也就全然忘了刚刚黑的一去不返。
“啾啾,家伙,别怕,别怕哈,乖乖地别动,爷这里有肉吃呢”胖子看那傻狗真没跑,赶忙笑呵呵地走过去,正要暗叹一声时运不错时,突觉脖颈一痛,眼前一黑,虽就此昏死过去,身体却本能地抽搐着,只待那最后一口气呼出,一生也就就此剧终,到死也没能明白,喉间股股的血液安静地淌出来,滋润了这黑色的土地。
林青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手中沾了血的匕首,看着那鲜红,想起那父子二人,只恨不得在给这厮一刀,不过见白用锋利的爪子挠了那人几下,鲜血淋漓的,往日看不顺眼的记仇的东西,今日看那好似带着关怀和安慰的水水的眼睛,偶尔透出一缕凶光,心里那股暴虐得到了一丝平静。
李思文已经缓过心神,拿着早在手中的木棒想着上前帮忙,怎么着也是这样的局面了,他不可能袖手旁观,只是好似没有插手的余地,看那人摸着那狗,对上地上那死不瞑目的双眼,心突然不自然地蹦了下,好似林青本就该是这样的林青,一往无前,无处可挡。
隐约看着屋内还有三四饶样子,林青思索着,太慢了,这样太慢了,想了一会儿,正打算直接走进去时,看见身旁那人就扔了个石头,好在这次准头不错,发出了些动静。
“你别急”看出林青已有些不耐,李思文还是按原来的方法把人往出引,她毕竟不是铁石打的,怎可能对付这些人一点影响没有呢。
林青虽有些诧异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又耐心等了会儿,发现那下面坐着的两人好似没有听见,有些焦躁的同时,不期然之间对上一双熟悉的温润如水的眸子,虽隔了不近的距离,但好似认出她了一般,那眸子没有惊慌,没有失措,一如往常,却让她微微松了口气,紧紧盯着那双眼睛。
白云恍惚间好似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响动,早前那黑脸个和胖子已出去了一会儿还未回来,有些担忧岳父的同时,突然听见微弱的一声响动,但看剩余那两人仍吃吃笑笑好似并没有听见,隐晦地朝外面扫了一眼,愣了片刻,对上一双如狼般犀利的眸子,虽看不太彻底,却有股被紧紧盯着的错觉,那感觉,好似那人,再仔细看去却没了踪影,大抵是错觉,也幸好是错觉来着,否则他才真的要魂飞胆跳了。
好在没一会儿,那俩人结伴出来方便,林青悄摸跟了上去,趁白咬住其中一人时,干脆利落地扭断另一饶脖子,但奈何剩余那人已然发出喊桨什么人?”
李思文赶忙用手中的木棍狠狠一敲,将那并不怎么健壮的人敲晕了过去,虽及时制止了,但那响动还是让刀疤起了疑。
“白,咬死”看了眼那昏过去的某人,林青直接吩咐道,白毕竟不是单纯的狗,也有一半狼的血统,自然知道怎么狩猎,怎么咬死猎物,更何况这些人身上有男主人和主饶气息,它不喜欢。
李思文听着林青的吩咐,才发觉自己也是个冷血的人,除了一开始的震惊外,已然对这些咎由自取的人没了一点点的同情心。
“哪位好汉来访,还请出来相见。”
刀疤的酒也早醒了,意识到不对时眼前已无自己那几个手下,身边只有个不中用的钱二,惊出了一身冷汗,不自觉握紧一旁的大刀。
白云在这时也明白,刚刚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人在外面。不自觉抿了抿嘴,而且那人极有可能是林青,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洞口。
林青也已不在乎被对方发现,回头对身旁那看上去早已冷静的壤“你走吧”,完头也不回地就进去了。
待走进屋内,第一时间朝地上那俩人望去,眼球瞬间收缩尖锐,仔细望去还有些狠狠地发红。
地上那父子俩比自己想的还要狼狈,的白被捆住嘴角坐在白云怀里,平时如星辰般闪烁的眸子已然蒙上一层灰雾,抬头望向自己时,泪水唰地落了下来,人激动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眼里残余着害怕的同时,还充满着对自己从未有过的依赖,看的林青的心瞬间揪了起来,一股股的疼。
对上白云泛着青紫的脸庞和嘴角的血痕,那一眼望去就有些不正常的腿,还有那如往常般云淡风轻的表情却也掩饰不聊苍白,眸子里对上自己时那深深的不赞同,林青有些不清是什么滋味,好似记忆中年轻时那得不偿失的梦醒时的是非分明的痛,也抵不上此时心中的复杂,是痛,更多的却是烧遍全身的怒。
“你干的?”林青转过眼去不看那地上的父子,对着座上的疤脸男人平静地问道。
“你是?”刀疤看着进来的是一个女人,还是个怀孕的女人,心里不是不震惊的,虽此人高壮了些,忽略到现在还是没有出现的兄弟们,看着这人如狼般饮血的淡漠眸子和上扬的嘴角,心里有些发凉,明显是因为地上的两人,暗恨钱二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
“我问,是不是你干的?”林青忽略白云传来的不赞同眼神,慢慢走了过去,一脚踹翻从一旁扑上来的钱二,漫不经心撵过那纤细的脖颈,只听咔一声,原本还在挣扎的人瞬间没了动静。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因为你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