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为什么会觉得离谱,那里的建筑与流云宗一般无二,又姓林,好多流云宗的宝贝都传了下去。”
说到这里,白漠寒轻咳一声,略有些尴尬的言道:“说到这里,我倒是要跟师兄说声抱歉,你那后人实在是太气人了,所以我将他宝库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收起来了。”
满头黑线的望了白漠寒这个师弟一眼,林夕有些无语的道:“好歹你也是他们的长辈,怎么能做出这样欺负后辈的事情来,真是让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二师兄那是没看到他们怎么对我的,我几次饶了他们的性命都是看在师兄你的面子上。”
无奈摇头,林夕连应三声“是”字,便接着言道:“那我便在这里多谢漠寒你的手下留情了,只是我想,他们那些人可不会半分感激你的。”
“那又如何,左右只有被我欺负的份,不过我说真的,师兄,你能再不靠谱些吗,你知道他们流云宗的功法有多烂吗,只怕咱们的任何一个外门弟子都能秒杀他们了。”
见到白漠寒这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林夕没好气的将人一推道:“知足吧,若他们个个天众奇才,天下无敌,你以为你还有命站在这里不成。”
歪了歪脑袋,这话白漠寒还真无法反驳,唯有轻叹口气道:“你要这么说也是没错,我只是感慨在未来,流云宗没落了而已。”
“这世上哪里有长盛不衰的东西,更何况,未来的流云宗哪里会没落。”见白漠寒疑惑的望了过来,林夕便接着言道:“你不是在那里吗,有你在我相信在未来,流云宗定然不输现在的盛名。”
此言一出,叶泽林也来了兴致,紧跟着点头,欣慰的望着白漠寒的道:“看来师父现在连留你的理由都没有了,若是你真留了下来,又有谁能让流云宗在未来大放异彩。”
白漠寒笑着蹲在了师父的面前,好笑的言道:“师父,我知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的,其实若不是我在那边有了家,我是真不想离开你们的,只是……”
拍了拍白漠寒的肩头,叶泽林笑着言道:“漠寒啊,师父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你已经帮师父完成了,你又在师父面前险些死过一回,如今师父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高高兴兴的活着,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无论你生活在哪里,你都在师父的心里。更何况,如今你师父我才发觉,这四个徒儿里,乃是你二师兄最为孝顺,原本因他排在第二的缘故,为师对他多有忽略,如今却是该补偿起来,更何况,我一手培育的掌门人,被你困在了山洞里,我总要将你二师兄培育出来才是。”
“二师兄性格敦厚,又和蔼可亲,这流云宗上上下下谁不喜欢他,还需要培育什么呢。我想只要将二师兄要当掌门的事情宣布了,流云宗内应该没有人反对的。毕竟有个宽厚的宗主,可比一个严厉的宗主好的太多。”
“好端端的编排他做什么,其实有时候想想,你大师兄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他有句话说的倒是没错,既然认定了他是宗主,就不该讲宗主信物给了他人。”
长出口气,白漠寒站起身道:“我说师父啊,我拜托你好不好,我们都这么大了,是非道理我们都懂,你能不能不要将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这是品行的问题,和你有什么关系,那要照这么说,二师兄岂不是更要欺师灭祖了。”
“喂喂喂,我说白漠寒,你可别没良心,往日里我这个二师兄对你可是最好的,一上来就给我安这么大的罪名,这是将我往绝路上逼呢。”
林夕话音刚落,白漠寒便忍不住笑道:“二师兄你就是这点不好,为人太一板一眼了,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就是打个比方,瞧你这模样,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食指在白漠寒脑袋上狠扣了几下,林夕紧跟着没好气的道:“这样的事情,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到底是装的什么。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带我们一起去见见大师兄吧。”
白漠寒扫了二人一眼,便知这个决定定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由长叹口气道:“师父,二师兄,你们这又是何必,见了面又如何,不过是徒增尴尬而已。”
“便是如此,我也想见见他。”叶泽林苦笑的开口道:“以往我自认为自己是好师父,四个徒儿个个独挡一面,乃是人中翘楚,可没想到,我最看重的,想要将流云宗完全托付的,却是这么个性情,我想去问问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说到这里,闭眼的刹那,叶泽林竟是落了泪。
白漠寒和林夕两人俱是一惊,忙劝了起来,只可惜好像真没什么用,最终白漠寒无奈的道:“师父想去可以,可是要将身体完全养好,这不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们,更是为了大师兄。”
“秦明。”叶泽林实在没想到白漠寒会说出大徒儿的名字来,便追问道:“漠寒你这么说,是否代表,秦明还认我这个师父,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师父的是不是。”
白漠寒并没有回答,而是言道:“若想知道答案,师父痊愈之后,亲自去问问如何。”
叶泽林深吸口气,轻快的一笑道:“是啊,是该亲自问问,若不然我岂能心甘。”
如此又过了几日,待叶泽林与林夕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三人便大大方方的走在了流云宗内,见到众人见到他们一脸惊恐的模样,白漠寒便忍不住笑了出来,玩笑道:“师父,二师兄你们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