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霏儿委屈的望了母亲一眼,这才将上次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才道:“母亲,你给评评理,平日里漠寒是没什么脾气,也不提什么意见,可谁想成为被舍弃的那一个,而且父亲一再说出伤人的话来,漠寒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这心里如何能没有芥蒂,女儿是与他共度一生的人,而同样的也是司马家的大小姐,于情于理漠寒对司马家有了想法,怎么说都不是件好事吧。”
齐思情心中一惊,却终是没有同意将女儿放走,而是摸着女儿的长发道:“傻丫头,不论你父亲和漠寒说些什么,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总不会与你有什么相干,如今你要做的便是什么都不要掺和,这样,便是将来漠寒真的对家里有什么意见,总有和你的感情牵扯着,若不然,等你也让他失望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听了这话,司马霏儿当下便不服气的道:“母亲,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让漠寒失望呢,我会站在他这一边的。”
摇了摇头,齐思情苦笑道:“那就是说,你要站在你父亲的对立面上了吗,霏儿,你可还记得你父亲从小到大是怎么疼你的,难道漠寒一个男人,就让你忘记了一切吗。”
司马霏儿顿时语塞,见众人都不赞同的望着她,司马霏儿忍不住委屈的道:“母亲,漠寒自进到咱司马家,我们司马家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父亲也跟着得到了不少好处,可我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遇事也会放弃他一般。”
齐思情张了张口,只觉无言以对,司马霏儿吸了吸鼻子,方才接着言道:“母亲,漠寒不是司马家的敌人而是贵人,你这假设根本就是将漠寒放在了司马家的对立面上,我怎么回答,都不会让人满意,母亲,你从小不是最疼我的吗,怎么舍得将我推入这样两难的境地呢。”
听到这里齐思情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许久方道:“霏儿,你总是一肚子的道理,不过这次也许你说的都对,可是有一点我知道,你现在不能离开这里,至于你父亲和漠寒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谈谈就好。”
这边齐思情强将司马霏儿留了下来,那边司马傲天自进了屋子脸上就凝重不已,偏偏什么也不说,只静静的坐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动过,若不是还能感觉到司马傲天的呼吸,白漠寒都要将其当做一个蜡像了。
无奈,山不来就我我只能就山,白漠寒唯有先开口道:“父亲,叫我过来,不会就是想让我看你的英姿吧。”
司马傲天没好气的瞪了白漠寒一眼,方才言道:“漠寒,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都不知道该夸你勇气可嘉,还是傻了。”
白漠寒无奈的叹了口气,方才言道:“父亲,有什么话你还是直说好了,现在的我真的没工夫在这里和你猜谜,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听白漠寒这么说,司马傲天深吸口气言道:“漠寒,你到底怎么想的,难不成,你真计划去找这赵清的本体不成,而且你想过没有,便是找到了又如何,你认为她会听你的吗。”
“我从未这么想过,其实我清楚的很,在这里的这个郑夫人,对我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霏儿不相信罢了,我不想让她不开心,不放心,这才是我找赵清的主要目的,而且就目前来看,这也是最好解决赵清这个问题的方法。”
听了这话,司马傲天顿时怒道:“胡闹,漠寒虽然这样说,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合适,可我真的要提醒你,不要太顺着霏儿了,不仅是为了不把她给惯坏了,最重要的还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你想想看,如今的霏儿虽然战力增长了不少,可她的警觉性如何,想来你心中清楚的很,上次郑秀的事情,若是原本的霏儿,无论如何也不会麻痹大意到如此的地步,更重要的一点,他如今对你的依恋可谓到了一种极端,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在她心里就觉得没有什么是你解决不了的,虽然这话也没什么错,可是在这样下去,我的女儿可就废了。”
白漠寒听到这里,转头紧紧地盯着司马傲天,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道:“这番理论,还真的和前段时间给你的建议一样,就是不知父亲你如今可改了。”
司马傲天一愣,还未开口,就听白漠寒接着言道:“只怕是还没有吧,若不然,怎么会上次郑夫人还没怎么表示,就想让我出了司马家,好保证司马家不受牵连呢,而且父亲,霏儿是我的妻子,上次她受伤的事,我是主要责任我承认,但是今后我绝不会在让这种事发生,霏儿毕竟是女儿家,就算这样我感觉也不是什么大事……”白漠寒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我妻子有这样的毛病不算什么,自个是他的丈夫,而且她是个女人,怎么说自个都会兜着的,但是对于你这个司马家的家主,自个却不会一直兜着。
闻听此言,司马傲天神色一窒,显然就如同白漠寒说的一样,自个还没有改,不过他也听出了白漠寒语气中的不满,当下长叹口气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记恨上我了。”
摇了摇头,白漠寒当下笑道:“记恨这个词用得实在是太过了,若是要说起来,不过是心中有些不舒服罢了。”见司马傲天神色有些仓惶,白漠寒叹口气言道:“虽然为了霏儿我的确什么时候都愿意做,但不代表我喜欢被舍弃或者说是被驱逐的感觉,父亲说真的,也许一次两次我能够一笑置之,可三次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