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敦顿时语塞,一时间习惯性的将视线落在了白漠寒的身上,不想司马懿见了当下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带着几分嘲弄道:“漠寒如今自身难保,你看他又有什么用。”
这话一出,司马霏儿当下便不乐意了,恼怒的站在了司马懿的身前道:“你干嘛这样说话,漠寒现在这样,又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你说这话,让他如何自处。”
闻听此言,司马懿当下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出了这事,当然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不过却也是他自找的,别说你,便是我都和他说过几次,那白漠奇不可信,可他呢,偏偏对人家掏心掏肺,整天师弟长师弟短的,结果怎么样,被人背后捅刀子了吧,什么师兄弟,在利益面前,又如何能够长久。”
见司马懿说到这里,白漠寒深吸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道:“霏儿,让我自己说吧。”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有些担忧的道:“漠寒,可是……”
摇了摇头,白漠寒忙安抚的道:“别担心,没什么事的。”
见丈夫说的坚持,司马霏儿深吸口气,终究站在了白漠寒的身后。便见白漠寒笑望着司马懿道:“阿懿,我知道,你一心想给二叔报仇,可是我还是那句话,你有没有想过二叔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又是否会高兴。”
司马懿闻言,身子一僵,却忙深吸口气道:“少拿这种话来哄我,身为司马家的子嗣,还是司马傲林的儿子,若是连杀父之仇都没法给他抱,那我还算是他的儿子吗,不仅别人瞧不起,我自个都瞧不起我自个。”
司马敦见自家哥哥神色激动了起来,怕伤及漠寒,忙上前将手搭在哥哥的身上,这才言道:“哥,你别说了,这些事先放一放,如今还是先说团体赛的事情为好。”
冷冷一笑,司马懿却是不以为然的道:“这事情有什么好说的,漠寒不是早就查清楚了吗,这里面完全是郑秀的阴谋,原来漠寒实力超群,我们跟着掺和也没什么,可现在摆明了漠寒……”
听到这里,司马敦眉头一皱,手瞬间紧紧的勒住了自家哥哥的脖子道:“哥,说到这里就可以了,别再往下说了。”
司马懿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这话对白漠寒这个妹夫实在太残忍了,深吸口气,忙将后面所有的话都给压了下来,许久方道:“是我说错话了,漠寒,我有口无心的,你别见怪。”
白漠寒轻叹口气,忙开口言道:“是我让你们失望了。”
这话一出,屋内顿时一片寂静,司马傲天忙道:“漠寒啊。”
见丈夫沮丧的模样,司马霏儿狠狠的瞪了司马懿一眼,这才言道:“漠寒,你别想太多,这不是你的错。”
摇了摇头,白漠寒直面司马懿道:“阿懿,我知道,团体赛你不想参加,其实我也不想,只是你有没有想过,郑秀那人会不会让你逃跑,只怕若是你不参加,才是更危险,你也看到了,漠奇都被他挑拨的对我下了死手,那其他人呢。还有一点你也没考虑到,原来司马家还有我立的威,让人不敢有什么其他想法,可现在,我连个纸老虎都不算,根本吓唬不住人,而且就算是别人都同意你退出,你就不怕他们背后下手嘛,那才是防不胜防的。”
司马懿听罢,顿了顿道:“他们真的敢嘛,虽然漠寒你受伤了,可是王叔、阿兰他们还在啊,他们的实力也不弱啊,他们未必是阿兰的对手吧。”
“他们实力是不弱,而且看在漠寒的份上也会帮着咱们,可是你已经没了往日的威,在别人眼里你就是随便拿捏的木偶,而且在这暗处下手你能防多少,再说了其他人知道王叔他们的厉害嘛,这獠牙只有露出来,才是真正能震慑人的。”司马傲天当下一脸凝重的说道,其实他心里还有几句话没敢说出来,王叔、阿兰他们现在可以帮着司马家,可是时间长了呢,自个这心里反正没底,而去白漠寒也没有彻底放弃,出于对白漠寒的盲目信任,他也想拼死一搏。
司马懿略想了想道:“既然咱们往日的威严不再了,可以让王叔他们现在就立威啊,以他们的本事,肯定很快就能扬名的。”
司马傲天摇摇头道:“现在,已经晚了,若是现在才去立威,在其他人眼里,咱们可不是在立威,而是在演戏给他们看,在他们眼中咱们就真成了个外强中干的壳子。”
司马懿听了这些话,就是一滞,无力的跌倒在了地上,许久方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真的要看着咱们自己人去送死。”
“也未必是去送死。”白漠寒淡淡的一句话,司马懿顿时将头抬了起来,紧跟着便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漠寒没有说话,只是将一个盒子拿了出来,望着众人疑惑的神情,白漠寒方才打了开来,只见一瓶一瓶的东西紧紧的挨在一起,即使没有细数,起码有上百瓶。
望着众人疑惑的神色,白漠寒这才解释道:“这其实是我本就准备好的,不过一直没有时间拿出来罢了。”
知道白漠寒出品必不是凡品,便连司马懿都好奇的望了过来,当下便追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漠寒,现在可不是绕弯子的时候。”
闻听此言,白漠寒笑着言道:“可以让人瞬间失去意识的东西。”
“什么?”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