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摇了摇头,无奈的言道:“无知总是幸福的。”听到这里,白漠寒忙接过了话头道:“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接下来咱们该如何走接下来的路线。”
王羽琨不由沉思了一番,当下便道:“王叔,将咱们祖上流传的那张宝图拿来。”
“宝图”众人被这两个字吸引住了目光,苍蝇头不由追问道“莫非,那张宝图还藏着宝贝不成。”
“若不是藏着宝贝,如何会被叫做宝图。说来,那些宝贝还是我们祖上遭受灾难时,未防丢失,故意扔下去的呢,左右那些东西我也不稀罕,若是你们能找到,给了你们,也没什么。”
听闻此言,苍蝇头等人顿时大喜。
倒是鲛人冷下神色,呵斥道;“高兴什么,能让珊瑚族扔下去,这么多年都没有拿回来,那必是陷地,只怕下去好下,想要上来,就难了。”
听闻此言,众人顿时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他们可是知道鲛人的厉害的,连鲛人都说是陷地,众人脸上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见白漠寒将目光望了过来,王羽琨此时神色也有些微微不自在的道:“鲛人说的确实不错,那的确是块陷地,先祖也曾想过将宝物都给拿回来,但是无一例外,但凡下去的族人,便没见再回来一个,渐渐的,先祖便下了死命令,珊瑚族人决不许再下墨渊。”
这边,王羽琨最后三个字刚一落下,鲛人便惊声接话道:“竟是墨渊不成。”
话落,众人不由纷纷好奇道“那墨渊是什么地方,有那么可怕吗。”
鲛人冷笑一声,“那里被称为星辰大海的死亡之地,但凡下去的人、物不论是什么,就没有一个再上来de。”
话到这里,司马霏儿已经紧紧抓着丈夫的胳膊道:“我不准你下去,别忘了儿子还在等着我们回去,更何况,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众人闻言,不由都打起了退堂鼓。
见此情景,司马霏儿顺势言道:“羽琨大哥,所以那宝图什么就不要拿出来了,不然真出了事,难不成你真想我的儿子变成孤儿吗,更何况,漠寒往日里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他的性格你也清楚,若是他有了地图,你认为他会不去吗。到时,他就是你害的。”
司马霏儿话音刚落,王羽琨脸上只觉讪讪不已,见王叔走在身前,忙道:“王叔,宝图还是由你自己收着吧,是我处事不周,若漠寒真因为我出了什么事,那我便是杀人凶手。”
王叔闻言,刚要将已经拿出的宝图收回去,就见白漠寒已经率先开口道:“等一下,这宝图还是交给我为好。”
话落,也不管王叔还愣在当场,便亲自动手将地图拿了过来。紫韵伸手想抢,却被白漠寒先一步收在了怀中。
不由惊叫道:“漠寒,你将那宝图给我,我不要你去那什么墨渊,你没听他们说,那里有多危险吗,若是你原来一个人也就罢了,可你别忘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有妻有儿,若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们母子二人怎么活。”
见事情闹成这个样子,王羽琨此时也暗暗有点后悔,“什么不好送,偏偏送了这个。”见司马霏儿伤心欲绝的模样,王羽琨忙劝解道;“弟妹啊,你可千万不要动气,墨渊也许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话音未落,便见司马霏儿狠狠的瞪了过来,王羽琨讪讪不已的退了几步,却还是强撑着言道:“再说,漠寒也未必会去,是吧,漠寒。”
“嗯”了一声,白漠寒忙接过了话头道:“是啊,霏儿,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白有你们要照顾,做事之前我会深思熟虑的绝不会做出让你们伤心的事情。”
司马霏儿听完,却是没有就吃作罢,仍然直直的望着白漠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那墨渊你定不会去的对吗。”
见白漠寒许久不应,什么答案,司马霏儿早已心知肚明,狠狠的一脚踩在了白漠寒的脚上,转身便跑了出去。
王羽琨见状,忙道:“漠寒,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快追啊,这里可不是司马家,而是珊瑚族,里面危险,便是有时候我自己想起来都害怕。”
听闻此言,白漠寒这才反应过来,忙追了出去,见鲛人要往外跑,王羽琨忙用珊瑚挡住了其去路,没好气的道:“我说,鲛人大哥,拜托你,能别这么煞风景吗,人家小两口子的事情,你跟上去能做什么,不是摆明着破坏气氛吗,好了,刚刚的鱼是不是还没吃过瘾,我让王叔再给你置办点。”话落,王羽琨便扭头喊了一声“王叔”。
王叔闻言,刚要动手,便听鲛人言道:“不用了,现在谁有功夫挑那个,倒是你,到底想对漠寒做什么,别忘了,我也是在星辰大海里生活的老妖怪了,知道的并不你少,这宝图绝不是你偶然想起,根本是早有预谋,墨渊底下到底藏着些什么。”
鲛人话音刚落,苍蝇头的神色便冷了下来,扭头望向鲛人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故意拿出宝图,就是想骗老大下那什么墨渊,为什么。”
鲛人冷冷的望着王羽琨主仆二人,嘴角挂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道:“这个问题,你就要好好问问对面的那两位了,问我做什么。”
听鲛人这么说,苍蝇头顿觉有理,声音冷厉的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