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可事关扬州存。”
“我这还是事关人族存亡呢。”叶子高说。
“相鼠有皮,说假话日后生儿子可是要被黄豆塞**的。”道士说。
叶子高点头,“不信你问掌柜的。”
道士看余生求证,不过余生才懒的搭这茬。
他不耐烦说,“行了,你给他弄壶高沫来,道士,你快说,什么大秘密?”
高沫也成,余生这儿的山茶甚妙,道士不嫌弃。
他压低声音说:“我一鼠友家鼠,他有些道行,开了灵智,在过街时偶然听见…”
“过街?”
“这是我们行话,在街上找吃的叫过街,家里找吃的叫过门,所以说,过街老鼠都是好老鼠,那些…”
“扯远了。”余生把他拉回来。
“哦哦”,道士继续说,“他听见有一群人聚在一起嘀咕着什么里应外合,密谋攻陷扬州城。”
余生诧异,“谁,谁在密谋?”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来不是什么好人。”
道士见叶子高把茶提过来,忙倒转桌上茶碗为自己倒上一杯,“嘿,你那大秘密是什么?”
“你侧耳过来,我告诉你。”叶子高神秘一笑。
道士急忙伸过去,听叶子高在他耳旁轻轻说:“是个大秘密。”
“我知道是个大秘密,什么大秘密?”道士急了,
“秘密就是秘密,不能告诉外人。”
“那你告诉我呀。”道士说,“我又不是外人。”
“哟,你成椰子糕内人了?”余生打趣。
“啪”,道士一拍桌子,“我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