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骂人呢?”余生又踢他一脚。
“哦,对,我篡你娘的位,现在…”
烛阴话说半截,又被余生踹一脚,“你娘的位,再骂我让你继续吃石头。”
“别,别!”
烛阴知道与这厮说不清楚。
他掠过这茬,道:“不就是要一个证明么,你早说,你拔我一块鳞片就行了,不用全拔。”
至于区区东荒王之位,哪有鳞片重要。
“我是准备要你一片来的。刚才是吓唬你而已,想不到你这么不禁吓。”
余生蹲下身子继续拔鳞片,“想你堂堂烛阴,居然用这下三滥手段。”
烛阴撇嘴,“手段有用就行,再者说,用下三滥手段,那不是你们母子…嗷!”
鳞片被拔,痛的烛阴哭爹喊娘。
“哎,你这是龙血还是蛇血?”余生见撬走鳞片后流血了,不由得问道。
“龙…蛇血,蛇血。”烛阴想到了三足乌的下场,急忙改口。
“算了,管你什么血,都很珍贵。”
余生接过一个杯子,把血接上,等血流干的时候,不忘再挤一挤伤口。
“嗷!”
烛阴又叫一声,“怎么还挤呢。”
余生站起来,把杯子放在一边,嘱托侍女保存起来,回头说,“你好不容易受次伤,不能浪费了不是。”
烛阴对此表示,“你可真是你娘生的,什么便宜都占。”
“你这话说的,我当然是我娘生的了,难道是你奶奶生的?”在口头上,他余掌柜永远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