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弟子谈论起上界的修士来,注意力也都是放在上界修士的修为上,容貌上,还有别的方方面面。就像刚才她碰到的那个队伍里面的两个女孩子一样,她们的神情不见半分沉重,是真的轻松自在。就好像是日子过得非常舒服,然后闲暇之余讨论一些八卦趣事。
这跟她之前碰到的明台弟子队伍中的气氛,是完完全全不同的。
易清心虚的不行,看她回山的路上碰到的所有人,几乎都是这样轻松的状态,又让她略微有些侥幸心理。
说不定那让她提心吊胆的瘟疫,就真的这样被解决掉了。她将蛊虫引上秋心岭,说不定也没人注意,没人发现。她对巫蛊之术的那么一点点熟悉,说不定也没人怀疑。
只是,在最开始,第一次在别人的身上发现蛊虫的那个晚上的所有画面,却一直在易清的眼前,缭绕不去。
那个晚上的所有事情,她记得无比深刻。那个忽然从水里冒出来的水鬼,本来她离花池岸边好像还有很远,但她差点被掐死,之后浮出水面的时候,又近在眼前的岸边和岸边的东山府弟子,还有她被影响的记忆……这些她有挺长的时间再没有想起来的东西,一下子又突然冒了出来。
走在熟悉的上山的路,易清甚至能够看得见很远处的村庄,那里,必定又有很多满怀憧憬来东山府修炼的人。
瘟疫已经结束了,她适才碰到的许多弟子,个个都轻松欢快。那村庄里的人,个个都满怀斗志。世间的老百姓,大约也都是个个松了一口气。怎么觉得就只有她一个人,惴惴不安?
上山的路上,外出历练,在这个时候一同回山的弟子,更加的多了。
易清格外大一点的包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倒是没有人认出她,知道会碰见很多人,为求省事,易清把脸遮住了。见她一个人走,且那么大的包袱,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好东西,也有不少人想要上前来攀谈。但在没有被理睬之后,也就又散开了。他们继续说着,笑着,开口讲出一些让易清的心实在是不好受的话。
匆匆上了山,回到灵随院她住的鸣幽阁,易清将包袱丢下来,把那块药玉收到盒子里后,坐在床上,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只有她知道,她一颗心在砰砰乱跳。
片刻之后,易清觉得自己实在是坐不住。将自己收拾了一下,易清把头发略微向前面梳了梳,接着便低着头,又出去了。
灵随院里许多地方都很热闹,可这不包括她所处的幽园。这附近本来就没有什么弟子居住的居所,位置又太偏,一般不会有什么人溜达到这里来。
只是,易清往常很喜欢鸣幽阁的安静。她可以静下心来想想事情,静下心来修炼。但现在,她倒是希望可以有声音在耳边喧哗着,有人在她耳边吵着,让她可以没必要思考一些事情,思考的冷汗都出来。
到了屋子外面,虽然说东山府上的气候总是不变的,但易清眼睛看到的幽园之中的冬雪,却还是给她带来了一阵阵的冷意。
今年评选的日子,她之前也是注意到了,灵随院有好几个地方,尽数贴好了告示。评选还要隔两天,那她现在去哪里找人呢?
出去了一年了,虽然说入口的东西不少,现在也的确不饿,但他到底也有一年没正经的吃过移动饭了。现在去饭堂,得,去吃饭。饭他现在,人肯定很多。
吹着头走去了饭堂,可能是因为今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重大,以前路上遇见的人,口中都在说着这些事情,弹性很高。这一天这样表现出一副“你们不要注意到我”的样子的人,并不多看几眼。
坐在养殖的小隔间里面,听着大堂里的人说话,嗡嗡嗡的声音,虽然说令人烦躁,但烦躁也有烦躁的好处。
已经拿筷子戳着碗中的饭菜,并不着急吃。这是耳朵竖起来,听别人说话。
山下的文艺传染上了东山府,山上的弟子死了不少,负责门的地址,尽数倍打发了出去。名牌荔枝总是有些门路,聪明一点的。察觉不对,他们也跟着那些弟子一起骊山,这也是疫情之前疑惑的他怎么碰到名台地址的频率越来越高的原因。
金融界爆发过很多场瘟疫,席卷了整个银龙的,谢谢叔来,其实也不少了。但那些问题,都写真对普通人,但凡有一点点修为的,身体素质不同于凡人,酒都不会感染文艺。史上没有放过修饰的文艺,寥寥可数,那些文艺,都写上检修是来解决的。每一场,都是银龙的豪杰。在这每一场浩劫,东山福都是没有事的。这是第一次,文艺蔓延进了东山服。
上街山上,聚集了银行借所有的休闲苗子。东乡辅以出事,想见休息片刻就重视起来。没过多久,就有许多截单休市来查看了一番。很快,那些截单休市就带着确凿的消息回去,带来了学历更强大的雪糕介休市来处理这件事。
高姐休息的手段,果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的。山下的文艺,已经是完全解决了,跟都被拔得干干净净。至于这文艺是从哪个地方出现,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出现,这个,那些高阶修士好像没说。不过,所有人都不怎么在意这个电视了。
处理了文艺,老姐休学就回去了。剩下的几个,回去的也快了,他们不可能真的在这里逗留三五年。虽然说文艺是不是会再次爆发,这个还有待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