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慢慢的爬上来,然后坐在窗户外面,王锦看见他双手带着一种奇怪的手套,从怀里取出一个类似尺子的东西,只在窗户缝一晃,窗户就开了。
跟着那人蹭的就跳了进来,落地没有一点声音的同时,回身把窗户关上,也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王锦心说:好本事。就是自己没睡着,不是一直盯着窗外,这人真这么进来,那自己也发觉不出来。
不过,这时候他已经认出这人是谁了。不是别人,正式金大胡子。
这金大胡子在屋子站了一会儿,王锦恍然大悟。这屋子里太暗,这家伙要适应一下。那床底下的关胖子,他应该是发现不了。
不久,金大胡子应该是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很快发现王锦躺在床上。王锦只见金大胡子侧耳听了听,就冲着自己说:小爷,别装了,你没睡着!
王锦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吓我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见王锦声音有点大,金大胡子连忙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意思让王锦不要出声。
指指门外:哪有人,睡着了还憋气,不呼吸的呢?那两兄弟在外面隔壁房间开着门睡呢,你轻点生。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特意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问候一下。再有,就是来给你提个醒:关胖子不是好人,你多加小心。
此时,王锦床底下的关胖子,整个人几乎是团成了一个真正的肉馅“大粽子”。
脑袋几乎是从裤裆里钻出来的。这本事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得出来的。
但听这进大胡子那话:关胖子不是好人的时候,他本应该的反应是肺都气炸了,当下就从床底下出去,给这臭不要脸的来上几巴掌。
连他自己都感觉奇怪,这时候,自己并没有这么做。关胖子冷静了,想想自己这几年做生意不容易啊,下面那么多兄弟跟着自己挣钱吃饭。
虽然,这金大胡子,按关胖子的说法:就是个草包,没有一点真本事。是“斗营”队伍里的第一个吃闲饭的。自己也从来没给这金大胡子留过什么脸面。
既然自己这么对人间,人家也这么对自己,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于是,金大胡子后面跟王锦一路寒暄,关胖子就没有留意。自己却在回忆,这几年几笔买卖过程中,自己和金大胡子几次因为下斗的事情上,几次碰撞,难道?
在伍爷看来,这都是应该的吗?他正暗自琢磨这些的时候,外面的金大胡子忽然提到了下面的事情,让金大胡子立刻回过神来,竖着耳朵去听。
金大胡子是这么说的:本来呢,晚上吃饭的时候。胡咧咧把你带进场子来,我真没把你看在眼里。
他说的,当然是那天晚上一楼的那顿“极乐宴”。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就发现不对。这次的很多事情进展的都非常古怪。
往日,我们这当口的心思都是花在准备工作上,后面要下地冒险的。这回,却界外生枝的出了真么多差子。按我的理解,伍爷做事情非常谨慎,至少这次的活,他会立刻通知我们停手。
金大胡子说到这得时候,王锦忽然插嘴问他:对了,金爷。我有一个事情搞不明白。不管,你和关爷是什么关系,我想你们是一伙人。晚上咱们一次吃饭,我听你们说这样的活动们叫它“极乐宴”。
金大胡子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意思笑意,但笑的很苦涩:对,极乐嘛。下地冒险的活,不是外面人想的那样风光。又惊险、又刺激,最后还有钱赚。弄不好,八成就回不来了。
你问这个啊,在伍爷队伍里,我和关胖子还不算是元老。根据我的了解,我们前面还有几个伍爷得力的干将。现在要么死了,要么失踪了。就因为这,伍爷才组织了这么活动。至少在死前,让大家吃好喝好,放心家里人。弄不好就极乐世界见了。妈的,只有伍爷办事,让大家信服啊。
王锦后面的话,让金大胡子听了才大为惊讶:那“轻奢宴”上的又都是什么人?
王锦话一处口,见金大胡子竟然一脸的迷茫,原来他竟然不知道,就在同一间教室里,上午还有一群人也吃了顿饭。心想:要想把事情真的搞明白,这些不能不让他知道。想想,伍爷亲自让自己去,而且毫无保留的给自己透露了他和葛老的关系。这种知人善任,行事果断的作风里透着一股子老辣。又想到葛老以及自己与葛老的过往,于是立即下定了决心:“极乐宴”按我的理解,是你们这些给伍爷办事的人的饭局。你不知道,就那间教室,上午还有一群人也聚在一起吃了一顿“轻奢”宴。
我想知道的是,那些人是做什么的?说完,用期盼的目光看着金大胡子。王锦这时候,发现金大胡子与关胖子是有区别的,他因该和伍爷的接触更多。
金大胡子这时候已经在王锦的床边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用手托起了腮帮子,那一把黑黑的胡子,几乎把整个手都遮住了:这个我不知道。你见过伍爷了。我想,我不用说为什么,这个事情我这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不该知道的事情,最好别问。
我这么说,你可能不满意,但事儿原本就是这样。“斗营”不是你所理解的那样,当然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们这些人的。
伍爷又是怎么给你交代的。既然你回来了,后面的事情伍爷自然是有安排的。我们所做的生意,伍爷给定了原则,就是法律所禁止的事情坚决不做。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