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玫指着思如边哭边骂,就为了刷信用卡这点小事,你居然还让我签个破协议!什么现有债务均担但不再负责以后的信用卡消费,实行生活开支aa制,你这样,跟离婚有什么差别!
见思如面无表情,她的心瞬间凉透,用力的抹掉脸上的泪水,冷笑道:要划清界线是吧?好,我签字!
说罢,在合同上飞快的划了几笔,把纸笔狠狠丢在地上,转身走到房间里,砰地一声关上门。
思如并没生气,她把协议捡起,认真的签好名。
恩。
谭建的名字。
如此,就有了效果。
无论玫姐以后欠多少卡债,谭建只需要负责这十五万即可,多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当然,他也不可能在金钱上占玫姐的便宜了。
旅游美食酒吧朋友圈的装逼
这些全部要靠他自己的本事了。
袁玫靠在床头,晶莹的眼泪顺着脸庞滑下,一滴滴落到胳膊上,她眼里冰冷充满恨意。
是真恨。
想起之前离婚前婆家对她的态度。
也是这样。
冷眼旁观态度疏离,仿佛仿佛她是个外人。
可,凭什么!
赚钱的是她,他们有什么资格对她提出意见!
信用卡
呵,管得还真宽!
袁玫抹去眼里的泪,冷冷一笑,不让我刷是吗?我就要刷!我倒要看看,谁敢阻拦!
但这些,已经不关思如的事了。
直到坐上飞机,袁玫都不知道她已经离开了。
有什么关系。
袁玫刷卡买某利,也并没有通知过谭建呀!
彼此彼此嘛。
一处村庄,在希望的田野里,一对头发花白的普通老夫妇正在地里给葡萄浇水施肥,没办法,已经好多天没下过雨了。
再这样下去,今年的葡萄得减产。
唉!
老太婆叹气。
躬身拿舀子淋水的老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边干活边说道,累了就去休息会儿,喝点水,别硬撑着,到时候病了,不是给儿子添麻烦吗,他现在本来就难,咱当父母的就别拖他后腿了。
这人老了呀,身体健康,就是对儿子最大的支持了。
老太婆走到田边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了,愁容满面,是啊,当初小建不结婚,咱愁。后来,他交了个离过婚的,咱更愁!
老头子,你说那袁枚到底什么时候生孩子呀,她都三十四岁了,按照现在的说法,是是对了,是高龄产妇,很危险的。你看她前头那闺女都十二了,怎么都该给咱小建生个孩子吧。
谁知道呢。
说到这,老头也失落起来,谁不想子孙满堂,谁不想天伦之乐。
可惜
每每看到别人家的小娃娃,他都会羡慕。
但袁枚是个很强势的女人,自家儿子又软又怂,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早知道
老头放下手里的舀子,也走到田坎坐下,老太婆早就十分默契的倒了杯水。
现在都说女人不是生育机器,咱当父母的安静退出才是对孩子最好的,你想抱孙子,她不愿意生,什么用都没有。
谁叫小建工资没她高呢。
不说多的,就他们结婚那年,我才给小建买了辆车,是,二手,只花了一万块钱,但开起来挺不错。她觉得丢了她的人,没面子,把车开到榕城就卖了,另外买了辆新的,我说了她两句,她就嚷嚷着再哔哔她就再刷一套房子。
说到这,老头瞬间觉得心累,如今房价这么贵,他们又不肯回老家来,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连个家都没有,还没孩子。
这都什么事儿呀!
现在好了,那么多贷款,怎么还!
我我那天上街赶场,遇到一个邻村的熟人,他说当初那袁枚离婚,就是因为花钱大手大脚没个限制,引得婆家不满。
把茶水一饮而尽,又起身,算了,不说这些了,没意思。你累了就回家休息,我把这块田淋了就回来,他们欠那么多钱,咱当父母的,总得帮衬一点,不然,苦的还是小建。
话音刚落,电话就响起了。
那声嘶力竭的铃声
老头从兜里掏出黑色的老年机,眯着眼睛好几秒才看清屏幕上的备注,朝老太婆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说曹操,曹操就来电话了。
说不得!
老太婆:
老头按下接听键,喂
爸,我是袁枚,谭建是不是回老家了?声音急得不行。
老头却一愣,诶?今天周末了吗?小建什么时候走的呀?
你没一起?
袁枚都快气死了,昨晚谭建居然没回家,她打电话过去还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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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段时间的冷战,在上班期间,她打了个电话给江远,却得到一句谭建已经辞职。
她:
卧槽卧槽!
老公辞去工作,她当老婆的居然不知道?
可气!
当即挂了电话问两个老的,毕竟,没有工作又对她充满怨言的谭建还拿走了不少的行李,这样看来,极有可能是回家了。
老头一脸懵比。
老太婆问道,怎么,他们又要回来?
袁枚深呼吸一口气,爸,你能不能给谭建打个电话,问问他在什么地方?我给他打过了,他没接,我怕他失联了。
老头瞳孔一缩,失联?
想到最近新闻里那些报道,他忙道,好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就挂了。
面色凝重的老头没理会老太婆的询问,按下儿子的备注名,片刻之后,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