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张铎彪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叶子也不曾思索就连连摇头地否决说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给那绝情冢掌门下什么战书?如此岂不是打草惊蛇地告诉了他,我们要取他性命,那绝情冢掌门又怎么会来应战?所以我觉着这个法子不可行!”
话音落下,叶子还在摇头不止,显然是不认同张铎彪想出的这个法子。
可见着叶子竟是不赞成自己的主意,张铎彪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不禁问道:“这也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能引出那绝情冢掌门不成?”
闻言,叶子也想不出好的法子,只能答道:“其他的办法我还没有想出来,我只是觉着这个法子不可行,如此正大光明的告诉那绝情冢掌门,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来应战?”
但叶子的这个理由显然是不能让张铎彪信服,但见张铎彪心有不甘地呼道:“不试上一试怎么会知道?万一那绝情冢掌门要是答应了呢?我这个法子怎么就不可行了?”
说完,叶子还不及开口回答,墨轩眼看着二人竟是要因为此事而争吵了起来,这就急忙打着圆场地说道:“不要吵,莫要坏了和气!我们的时间还有许多,一天想不出法子还有两天,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有了墨轩的调解,二人这才不复多言,可张铎彪仍是不肯罢休,这就在心里继续思索着自己的法子,只道要想出一个能够说服叶子的理由来。
但叶子心里有了想法,便是提议说道:“想要引出那绝情冢掌门,也不见得非要下什么战书,只需使上一些诱饵,引得那绝情冢掌门上钩也成。只要他走出了绝情冢,我们就有了动手的机会,即便就是不敌也能够从容退走,不至于落得被绝情冢围攻的地步。”
举着叶子这话说得有理,墨轩也是一阵点头附和说道:“想要引出绝情冢掌门,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就算我们将诱饵摆在了他的面前,也不见得能够引得那绝情冢掌门出来,他大可派出其他人手前来查看就是,也不见得非要亲自动身,所以这个诱饵必须能够惊得动那绝情冢掌门的大驾才行…”
听得墨轩之言,叶子明白墨轩话中之意,心中困惑不由更深,不禁低声呢喃道:“所以这个诱饵,却是有些难办啊…”
墨轩与叶子皆是在想着如何才能将那绝情冢掌门引出绝情冢的法子,可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好的主意来,墨轩的心思不由得落在了张铎彪方才提起的战书一事之上,倒是觉着如今看来,也唯有张铎彪的这个法子还有可行的可能…
念及至此,墨轩面上神色一动,也不再多想其他,这就顺着张铎彪的这个思路冥思苦想,倒要看看张铎彪的这个法子究竟有多少可行性…
但张铎彪不知墨轩心中所想,只以为二人还在想着其他的主意,便听他小声念道:“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一个主意来,倒不如试试我那个法子,说不定就成了呢?”
“不错!”
张铎彪这才刚刚说完,便听着墨轩突然一呼,他还不知墨轩这是在叫着什么,叶子也以为是墨轩想出了什么好的办法来,于是二人皆是看向墨轩,却见墨轩看向张铎彪,满面欣喜地说道:“你的这个法子不错!我们倒是可是试上一试,那绝情冢掌门极有可能会来应战,如此一来我们也就有了动手的机会!”
“墨轩…你!?”
不料墨轩最后竟然还是站到了张铎彪那边,可是让叶子有些不敢相信,他指着墨轩唤了一声,后边则是说不出话来。
见着叶子如此模样,墨轩心知叶子对张铎彪的这个法子有所怀疑,但他也不心急,只是耐心地解释道:“正是因为他是绝情冢一代掌门,自恃身份尊贵,才不会轻易与人动手。可我们若是在战书之中挑明了说,我们三个晚辈想要领教绝情冢掌门的高招,他若是不来便是堕了绝情冢的名声,想必那绝情冢掌门一定会前来应战,如此我们也就有了动手的机会!”
听墨轩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可叶子心中仍是有些迟疑,这便问道:“可要是那绝情冢掌门看了战书也不肯来,我们又该如何是好?我们千里迢迢地从幽州来到洪州,难道杀不进绝情冢中,就放弃这个任务!?”
闻言,墨轩看向叶子,说道:“要是那绝情冢掌门看了战书也不肯来的话,我们再另想其他的法子就是,世人常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就不信我们三个待在一起,还奈何不了区区一个绝情冢了!”
有了墨轩这话,叶子终是不再多言,其心中相信墨轩,这便点头应下说道:“那好!那就照张铎彪说的法子试上一试,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再另想其他的办法。”
见墨轩竟是认同自己想出的法子,张铎彪本是有些喜出望外,可此时听着叶子这么一说,张铎彪不禁又有些不乐意起来,冲着叶子一顿嚷道:“本公子想出来的法子怎么就不行了?好歹本公子也想出了一个法子来,连墨轩也觉着可行,就你非要鸡蛋里挑骨头!”
看着张铎彪竟然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就与自己急眼,叶子心里只觉得好笑,他也不去与张铎彪争辩什么,只是说道:“你这个法子究竟有没有用,那也要试过了才能知道,要是到时候引不出绝情冢掌门的话,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哼!”
不肯与叶子在此事之上退让,张铎彪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