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营州,又一路南下,打算去往青琼山附近寻找师父的下落。
但来到洛州之后,碍于自己与慕容秀清的身份,特别师父也是阎罗之人,墨轩到底还是不敢光明正大的打听师父的行踪,就怕会惹得九大正派的注意,落得又被九大正派众人合围的下场。
至于天机阁,或许会知晓师父的行踪,但已是许久没去接阎罗的买卖,墨轩身上的银两也早就已经花费得差不多了,眼下可是没有多余的钱财去向天机阁收买消息,看着自己身上仅剩的数百两银票,这些钱财怕是连天机阁的门槛都迈不进去,那些天机阁之人可是势利得很,若是你没有足够的钱财,他们理都不会理你。
别无他法之下,墨轩只好隐藏着身份,又在洛州附近落脚,时不时地就会去街上转悠一番,目光则是注意着那些江湖武林打扮之人,偷偷听着他们的谈话,看看能否得到自己需要的消息,最好是直接能得知师父的行踪。
但如此数日下来,墨轩却是一无所获,兴许是师父也如自己这般隐姓埋名的潜藏起来,便是不希望被九大正派之人给现,所以这也让墨轩想要打听师父的下落变得更为地困难,除了听说江湖武林之中生一些大事之外,就再无其他对墨轩有用的消息。
……
洛州城中,一家茶馆之前,墨轩与慕容秀清坐在此处,在要来了一壶茶水之后,于此一坐便是半日,只希望从周围谈话的武林众人之中听到自己想要得知的一切。
“如此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可听了许久,还是没能得知什么有用的消息,墨轩低垂着脑袋,让头上斗笠的纱幕落下,将自己的面貌遮掩得严实,不肯叫外人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那边慕容秀清也是一样,只听墨轩低语了一声,手指放在桌上轻敲着,纱幕之下的面容上露出了难色,又说道:“师父究竟还在不在洛州?我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呢?”
之所以要找到师父,一是为了让自己放心,只要能见到师父平安无事,墨轩自然也不用在心里盘算着是否要悄悄潜入青琼山上去查探一番。毕竟当日离开了青琼山之后,师父留在山上替自己断后,自己后面也不知师父到底有没有从那些青琼山之人的手下逃走,这就带着慕容秀清去了太原,后又去了营州,便是更加无从得知师父的下落。二来的话,则是墨轩心里对《青莲剑诀》也是有着许多疑惑,这就想要找到师父请教一番,这《青莲剑诀》乃是青琼山的不传剑法,可自己是阎罗之人,自然是不可能从青琼山那边得到答案,这世上唯一能与自己解惑之人,便也只有师父一人了。
“墨公子…”
但听着墨轩自言自语地问着,慕容秀清也拿不定主意,更是不敢去做墨轩的主,只是与墨轩建议说道:“墨公子,我们终日在这里守株待兔也是无用,且不说这些人知不知道凌前辈的下落…”
说着一顿,目光瞟向四周,看着那些武林众人并未注意到自己与墨轩的对话之后,慕容秀清压低了声音,这又继续说道:“就算我们听到有人说起凌前辈之事,也无法断定那消息的真假,与其这般在此耗费了时日,倒不如想着法子去弄些银钱来,再去向天机阁买来消息,从天机阁得来的消息必然准确,总比在此一直苦等要强!”
“嗯…”
闻得慕容秀清此言,墨轩沉吟一声,手中端起茶杯的同时,心中也开始权衡着这其中的利弊。
慕容秀清所言倒是不错,自己只是猜想着师父还在洛州,却无法肯定下来,而师父要是不在洛州的话,自己这一趟便算是白来了。与其在此打听着师父的行踪,倒不如趁早去向天机阁买来消息,倘若师父真落在了青琼山的手中,自己也能够尽早的知晓,再想法子去将师父给就出来。
如此想着,茶杯也送到了纱幕之中,墨轩饮了一口,才现那茶水都已是凉了,入口满是苦涩,但墨轩权当提神解渴,待得将茶杯放下,这才听墨轩嚷道:“那好!”
思索了一番之后,墨轩心中已是有了主意,便是接受了慕容秀清的提议,这就说道:“那我这就去想办法弄银子,再去找天机阁买消息!”
“嗯!”
见状,一旁慕容秀清也应了一声,便一边从腰间取下一只钱袋向着墨轩递去,又一边说道:“墨公子,这是秀清身上所有的银子,虽然不多,但墨公子救了秀清性命几次,秀清无以为报,眼下能帮上墨公子多少就算多少吧…”
闻言一怔,看了看送到自己面前的钱袋,又看向慕容秀清一眼,墨轩显然没想到慕容秀清会这么做,这可是慕容秀清身上所有的银钱,这下一起都交给了自己,以慕容秀清的本事,想要再弄到这些钱财,还不知要花上多少功夫。
本是想要婉言相拒,但想到慕容秀清的性子,如果自己不肯收下这些银子的话,慕容秀清断然不肯罢休,还会寻着法子地来与自己报恩。便是不愿再让慕容秀清为了自己的事儿费心费力,墨轩一番思索之下,只好先接下了那只钱袋,又和慕容秀清说道:“慕容姑娘这份恩情,在下铭记在心,只要在下弄够了银子,再一并还给慕容姑娘!”
拱手冲慕容秀清说完,墨轩也不打算于此久留,反正这些武林之人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与其听着他们在此处瞎扯,倒不如赶紧想办法去弄来银子,才是如今的重中之重。
说完,墨轩这就站起了身来,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