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魏明涯话中的另一面意思,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魏明涯有意这么说的,这在墨轩看来便是一个圈套陷阱,只是实在太过显眼,墨轩一眼便看了出来,所以才会这么与魏明涯问起,倒要看看这青琼山掌门会如何回答自己。
而闻言之后,魏明涯这也察觉到了自己这一番话其中的不妥之处,倒是不怪墨轩会这么误会自己,若是将墨轩的处境放到自己的身上,这话又换作别人与自己说来的话,魏明涯试问自己也会这么去想,显然无法全然相信别人。
但不论墨轩如何误会,魏明涯自问自己话中可是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此时听得墨轩如此与自己问起,魏明涯听着不禁就是一怔,其心中只在稍加思索之后,倒是认为墨轩这话可是让自己不得不考虑一二,如果墨轩所学的《春秋剑法》的确来路不正的话,自己说不定还真的不会放墨轩离开此处…
这个念头一经生出,魏明涯却是不见去回答墨轩所问,既然自己的心里已是升起了这个念头,如果到时候自己真的不让墨轩离开的话,且不论自己如何去解释,想来墨轩都是不会相信自己的。
于是索性也不去与墨轩解释什么,便见魏明涯朝着墨轩微微点头,这又正色说道:“如果小兄弟所学的《春秋剑法》的确来路不正的话,本掌门为了我青琼山的颜面名声,说不得还真会将小兄弟永远地留在我青琼山上!”
说着一顿,魏明涯倒是不肯咄咄相逼,便听着其语气稍稍地缓和了些许,这又朝墨轩继续说道:“不过小兄弟大可放心,本掌门就算不让小兄弟离开青琼山,也绝对不会伤了小兄…”
“好了!不用说了!”
但魏明涯这话还不及说完,便听着一声何止传来,循声望去那出声之人正是墨轩,竟是有胆出声打断魏明涯说话。
慢慢地放下右手,墨轩两眼直视着魏明涯,心道此事此时既然已是到了这等地步,便再也没有回转地余地。何况他青琼山乃是九大正派之首,是何等的高高在上,又怎么会与自己一个无名小辈再三退让?
想着这些,墨轩心中这就已是有了注意,但见他看向魏明涯,便启齿淡然说道:“魏掌门的好意,晚辈还是心领了,不过有关于晚辈所用的那两门剑法,其一正是青琼山的《春秋剑法》,而另一门剑法,则是关乎到晚辈的身世隐私,所以还请魏掌门恕晚辈不能将这门剑法的名称相告!”
说完,墨轩这又朝着魏明涯一番拱手过去,看起来虽是不卑不亢,但也算是将礼数给做足了。
不过听得了墨轩此言,魏明涯的眉头这就微微一皱,似是不满墨轩对自己的这番回答。不过因为涉及到墨轩的身世隐私,他已是说得十分清楚了,魏明涯身为青琼山掌门,倒也不至于去与一个武林小辈强人所难,便将此事暂且搁下不停,又见魏明涯与墨轩问道:“既然那门剑法关乎到小兄弟身上的秘密,小兄弟又不愿明说,那本掌门这也不再多问…”
话未说完,魏明涯忽地举手起来招了招手,便见众多青琼山弟子持剑从人群之中跳将了出来,这就将墨轩、兰馨二人团团围在了空地之中,这才听着魏明涯又继续说道:“不过,小兄弟可是会使我青琼山的《春秋剑法》,这一点小兄弟自己也是亲口承认了的,只是不知道小兄弟所学的这《春秋剑法》又是从何而来?乃是何人所传授?还望小兄弟能够如实相告,也免得小兄弟说我青琼山仗着人多势众、作出那等以大欺小之事来!”
“阵!”
待得最后一字吐出,魏明涯也不见任何动作,但那些青琼山弟子却是不约而同地一声厉喝出口,竟是将此处不少武林之人给吓了一跳。而众人还不及反应过来之时,那些青琼山弟子身形相互交错翻飞之间,这就列成了一道不知名的阵势,看起来还隐隐暗合着某种规律,直将墨轩、兰馨二人合围在了中央处,四面八方都不见丝毫缝隙,竟是不打算放走二人。
见着如此,墨轩的脸色顿时就为之一变,奈何这些青琼山弟子的动作实在太快,其结阵的速度只在几息之间,墨轩甚至都不来及带着兰馨冲出人群去,便被这些青琼山弟子给围了起来,此时想要再闯出去已是不能,看来只有老老实实地回答那魏明涯的问题,想来只有让那魏明涯满意了,才会分开这些青琼山弟子、放着自己离去。
面色骤冷,这又重新落在远处魏明涯的身上,墨轩不敢有所轻举妄动,右手却是悄然地落在了云麟剑之上,只待随时能够拔剑出来,又朝着魏明涯沉声问道:“魏掌门,难道这就是你们青琼山的待人之道!?”
“大胆!”
话音一落,但魏明涯不见回答,却是见着一名青琼山弟子面带怒容,指着墨轩就是一喝,而墨轩看清了这名青琼山弟子的容貌之后,才见这名青琼山弟子正是那名青年。
之前因为忌惮墨轩的剑法诡异,青年不敢冒然与墨轩交手,才让那些丐帮弟子去打了头阵,可是让墨轩大显了威风。但现在有自己的掌门为自己等人撑腰,青年自是不用再忌惮墨轩,若是墨轩胆敢胡来的话,青年并不介意让墨轩见识见识他们青琼山的厉害。
心中念着这些,青年的嘴角这就露出了一丝冷笑,倒是不曾让旁人发现,这又见青年直冲着墨轩喝道:“你这小子,竟敢如此与我青琼山掌门说话,可是以为我青琼山之剑不利!?”
说完,青年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