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姑娘!?”
见着罗盈吐血一惊,司空喻登时一呼,便忙搭手向着罗盈脉门上扣去。
这不探不知,一探了罗盈脉门,司空喻便觉着罗盈脉象一阵紊乱,与寻常的脉象截然不同,只是司空喻不谙医术,却是不知这脉象预示着何意。
但就算司空喻不知医术,他见着罗盈吐血,也知罗盈此刻性命危急!
一旁,那两人见到罗盈吐血,也连忙走上前来,其中一人伸手便向罗盈脉门摸去。
“不好!”
仅是感受了一番罗盈的脉象,便见着这人神色一变,又是一声大呼。
另一人见此,面色一讶,不禁问道:“怎么了?”
“气血逆流、伤势复发!”
这人一脸惨然地说着,刚一说完,一旁又传来一声惊呼,却是出自司空喻之口。
“什么!?”
只见司空喻正一脸惊容地盯着这人,仿佛不敢相信这人,后又见他冲着这人说道:“气血逆流…伤势复发…会有什么后果!?”
这人被司空喻一问,神情却是一滞,待到回过神来,这人才缓缓答道:“气血逆流、伤势复发,若是不立马救治,便是死路一条!”
“!!”
闻言一惊,司空喻却是张嘴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一路过来都相安无事,为何一到了这药王宫门前,罗姑娘的伤势就突然发作起来!?”
心中惊疑,司空喻却是来不及细想,眼下罗盈伤势发作,又气血逆流的,若是真如这人所言,不及时对罗盈进行救治的话,罗盈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那你还愣着干嘛!?”
心中一急,冲着这人一喝,司空喻不禁一把揪住这人衣襟,又大声喊道:“你不是药王宫的弟子么?你一定通晓医术,快出手救她啊!”
这人听得司空喻之言,这才幡然醒悟,可他刚准备动手,双手却又停在了空中。
见状一愣,司空喻不知这人为何停下,待抬头看去,只见这人一脸苦色,为难地说道:“这位姑娘伤势严重,我见所未见,救不了她…”
“救不了!?”
呼了一声,司空喻也不由得呆住。
罗盈之伤,已经到了连药王宫的弟子都束手无策的地步了么?
想到此处,司空喻又在心中暗骂着自己糊涂,要是能早些想着来药王宫,一路上不去耽误那么多功夫,又如何会落得如此地步。
可眼下罗盈已是无救,司空喻都不禁打算放弃,但随即转念一想,仅是一人救不了罗盈,不代表别人也救不了不是?
想罢,司空喻这便看向另外一人,又抓着他问道:“对了!你也是药王宫弟子,你也会医术,你快救救她!”
闻言,这人却是连手也不动,只是一阵摇头,又说道:“我也救不了…”
“我方才也查看了一番她的病情,这位姑娘伤情之重,可以说已是药石无医、神仙也难救了!”
说完,这人又是一叹,便又掰开了司空喻抓着自己的手,站起了身来。
“这不可能…”
对于二人之言,司空喻心中一万个不信,但二人皆不出手救治罗盈,由此可见罗盈的伤情的确已是到了无药可医的地步。
“虽感慨阁下不远来此求医之心,但这位姑娘也是必死之人,阁下还是莫要再在此浪费时间,还是早些带着这位姑娘下山去,早些为她安排身后之事吧…”
冲着司空喻道了一声,二人也不复多言,只是摇头轻叹,这便要回去山上。
这人之话,司空喻听得个清白,奈何他不愿相信罗盈会就这样死去。
当初那大夫说,罗盈的性命,顶多只有十天半月的时间,可到了如今已是过了二十来日,竟是被司空喻以雄厚内功生生给拖住,又多给罗盈延续了十日的性命。可眼下,司空喻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带着罗盈来到了药王宫门前,还未见着神医,却被二人告知司空喻,这罗盈已是死定了,叫司空喻不要再固执已见,这又叫司空喻如何去答应?
“咳!”
此时,只见罗盈又是一咳,一大口鲜血涌出,直将罗盈脑后青丝都给染红。
见此又是一惊,司空喻连忙运功替罗盈封住心脉,不让罗盈伤情加重。却不想二人瞧见司空喻动作,又出言劝道:“没用的,她气血逆流,寻常点穴手法已是止不住气血流动,你这样胡乱而为,还有可能害她死得更快!”
此言一出,却是将司空喻吓得一跳,他连忙停下了手上动作,心中却又开始思索…
“不行!!”
“罗姑娘她一定不会死的!”
“一定是这二人医术不行,这才会说罗姑娘救不了!我要去到药王宫求得神医出手,一定可以救下罗姑娘!!”
心中想着,司空喻已是对二人之言不信,只见他一把抱起罗盈,便要向着山上冲去。
见状,二人一愣,又闪身拦在司空喻身前不放他上山。
“阁下莫要胡搅蛮缠!这位姑娘已是必死无疑,就是大罗金仙也难救她性命,阁下就是带着她上山了又如何,还是逃不过一死的下场!”
一人横手说着,另一人也跟着说道:“我劝阁下莫要胡来,若是得罪了我药王宫,便是与整个武林正派为敌!阁下只有一人而已,还望阁下三思而行!”
“三思?”
司空喻轻笑一声,看也不看二人,只是朗声说道:“若是有这三思的功夫,我早已上了山去,你们两个人迟迟不放我上山,真当我司空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