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暂时就这样过去了。
唐元宵推着唐母回病房,唐母顺手抓了报纸在手里。
“妈你拿报纸做什么?”
唐母随便找了个借口,没告诉唐元宵她要去擦屁股。
唐元宵从疗养院离开后,想方设法拿到了有苏梨报道的两期报纸,仔细看过后,小心带回家属院珍藏了起来。
他藏的地方还是在家里,和报纸藏在一起的还有一堆垃圾。
可不就是垃圾么,缺了一角的黏贴起来的照片、还有一推毛线。
最崭新的也就是报纸了。
可报纸只让唐元宵看到了他和苏梨之前越来越大的距离。
这些东西仿佛在告诉唐元宵一个事实:不管他多么努力,他和苏梨之间的未来,还是...还是再慢慢的越来越远。
没有未来,只有残缺的残忍的不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