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被请来的丹师,连陆少曦在内一共有四名,陆少曦被挤在最后,他也不争先,只是默默在站在角落里。
那八品丹师是个七十岁上下的老道人,请他来的劳大鹏不断给他使眼色,他却只是眯眼而立,并没有上前察看的意思,急得劳大鹏吹须瞪眼却又不敢发作。
两个七品丹师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身材矮胖的七品丹师便首先上前道:“既然两位同道如此谦逊,那便由肖某先来试试吧。”他话里明显没把陆少曦算入同道中,沈剑飞神色不悦,陆少曦却像听不懂般,依然笑眯眯地负手而立。
第一个上前诊断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如果能手到病除,那功劳自然全是自己的,但风险也会大大提高,万一诊断有误还会被后面的人笑话,传出去名声就毁了。
矮胖丹师慢悠悠地走近床前坐下,细细打量徐父的脸色,又伸手把脉,神色严肃而庄重。
魏辊低声对众人道:“这位肖仙师是我们澄宁省最德高望重的丹师,一生活人无数,只要还没断气,他几乎都能救回来,而且用药不过三帖,江湖上人称‘肖三帖’。”
徐伯云微微颔首:“有劳魏中督和肖仙师费心了。”
矮胖的肖丹师手上忽然泛起了青绿色的光芒,沿着徐父的身体游走。
真气探脉!可以探明人体内隐藏的病灶!
在场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见到肖丹师露出么一手高明的手法,都暗暗称赞。
但过了好会儿,肖丹师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额上也渗出些许汗水。他换了一根手指,重新搭在徐父手脉的脉门上。
旁边的江左省分部首领伍陌观察着肖丹师的脸色,见他第二把脉足足有三分钟,而且眉头紧锁,便笑道:“肖仙师如果一时没法子确诊,可以让我们江左省的叶仙师试试。叶仙师是针神宗的掌门,最擅长以针灸治病,一针下去,几可白骨生肌!”
肖丹师冷着脸哼了声,又轻轻掀起被子摸了摸徐父的膝盖,沉思好会儿,才极不甘心地站起来抱拳道:“徐盟主,魏中督,肖某医术有限,只能探究出徐老先生体内有股阴寒之气,但这阴寒之气从何而生,又如何驱除,就实在无能为力了。”
魏辊急忙问道:“肖仙师,你用药出神入化,怎会没法子?”
肖丹师摇头叹道:“徐老先生五脏六腑都被这股阴寒之气丝丝相连,下达双腿,我这里倒可以冒险用重药试试驱除,但徐老先生身体极为虚弱,用药一猛极易危及生命,药性不足又毫无效用,难,难,难!”他一连说了三个难字,脸色也难堪至极,他瞥了眼伍陌身边的叶丹师:“肖某还是见识一下叶大师的神针之技吧!”
徐伯云显然早就猜到了同样的结局,他轻叹口气,对肖丹师道:“有劳肖仙师了。”又朝叶丹师微微作揖。
叶丹师骨瘦如柴,他点了点头,捋起胡须便上前诊断。他诊脉极为古怪,只用一根手指,肖丹师原本还有些冷眼旁观的意思,但一见这手功夫,忍不住惊叹道:“一指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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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州市第十七中学是一所包含初中部和高中部的重点高中,在远州市排名极为靠前,家长们都削尖了脑袋想把孩子往这里送,导致十七中的学生中,只有一半左右是品学兼优的学生或者特长生,其余的几乎都是清一色、家庭非富即贵的学生。
趣味运动会作为十七中为数不多的可以允许家长一起参加的活动,自然而然地引起了这些富贵家庭的重视,再加上初高中学生正处于爱攀比的年纪,于是这趣味运动会便隐隐然成为了学生们在学习成绩外的另一个比试机会了。
八点未到,十七中门前的道路已完全被各种各样的豪车堵得死死的,宝马是最低配置,宾利和法拉利也成了大路货,连劳斯莱斯也不少见,简直成了名车展览。
陆少曦开着猎鹰,离十七中还有将近两公里时,猎鹰已提示了目的地附近严重拥堵,无任何顺畅通道,陆少曦干脆将猎鹰停在附近的停车场,抄小路往十七中里赶。
等他来到十七中时,周围全是蓝色校服的学生和身着各类名牌运动服的家长正分批进入学校,场面热闹又混乱,在这样的情景下几乎已看不清人脸,更别说找人了。
陆少曦看看时间,刚好八点半,正想着怎样找到两个小女生,没想到目光掠过那些身穿蓝色校服的学生们,轻易便看到了林雨柔和陈曼曼。
两个小女生站在略高的一处石桩上,加上出众的相貌,在学生海洋中份外显眼,路过的男生们几乎都朝着两个小女生的方向不住回头,甚至还有不少其他班里的男生们向两个女生搭讪,不过都被陈曼曼以在等人为理由,巧妙地挡了开去。
陈曼曼负责打发搭讪的男生们,林雨柔却踮起脚尖四处张望,她与陆少曦目光相接,俏丽的小脸蛋上立时便现出了开心羞涩的笑意,朝着他挥挥手:“大哥哥,我们在这里!”
大哥哥?
一直在两个女孩子身边徘徊的男学生们几乎同时顺着她的目光望向挤过来的陆少曦,见走来的男子二十出头,相貌英俊,体形修长瘦削,一身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运动服。
难道林雨柔和陈曼曼就是在等他?
要知道林雨柔与陈曼曼可以说是十七中最有名的两个校花级别的女孩子。陈曼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