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雷灵神和土灵神，一开始还能够狡辩一下，说自己是为了“圆满”，而不屑于xiū liàn“乾坤大道”……
是因为仙剑世界的xiū liàn体系中，最终一步便是“掌控”一种规则、或者说是“道”，大道三千、旁门八百——其中旁门八百是约数，实际上不在三千大道内的后天之“道”有多少，五灵神也不知道。
吸收弱水的前提，就是对“道”至少要有一丝入门，而要在混沌中自如穿行，达到超脱六界的地步，便是要完全掌握一种大道，而且……大道独掌！
任何大道，只要有一位达到巅峰、完全掌握，其他人便最多只能xiū liàn到“臻于圆满”，而无法真正圆满。
像是火灵大道、雷灵大道之类的，都是五灵神自带圆满，而乾坤大道、造化大道、阴阳大道……
虽然在三千大道中，排行前三，在阴阳境之下的三族修士中，只有天赋异禀者才能xiū liàn，但是……在阴阳境以上的修士中，三大道反而并不受欢迎——哪怕是在盛传女娲、神农已然入灭的今天，“造化大道”、“阴阳大道”也没有新的混沌境出现。
这也是为什么，土灵神始终不相信，女娲和神农真的入灭的原因……
乾坤大道更不用想，除非伏羲凉透，否则靠乾坤大道，最多xiū liàn到阴阳境。
土灵神和雷灵神，正是一副“要xiū liàn、就要选择能xiū liàn到圆满的大道”的模样！
不过事实证明，这两位根本没xiū liàn出什么结果，只是凭借五灵之道“混日子”。
当然，作为灵气基础、几乎所有xiū liàn方式的入门相关的五灵之道，哪怕“啃老本”也比绝大多数神帝要强，而五灵之道在三千大道中，并列第六——也就是包揽了第六到第十！
算起来火灵神已经是五灵神中比较“勤奋”的，造化大道也达到了阴阳境，只是始终无法“独掌”——混沌境与之前的境界不同，并没有混沌劫数，而是指能够进入混沌之中而完全不被侵蚀，便算是混沌境。
因此火灵神也说不好，是自己没有领悟，还是因为……神农依旧掌握着造化大道！
不过这时给关立远提供下掩护，却是轻而易举，令关立远的气息没有任何破绽，看起来和血食之道的妖族一样。
“站住！你们是哪一镇……咦？大妖？大、大王莫非是外面来的？”
只见在关立远深入南疆十万大山不久，便被一只看起来只是勉强站起来的豺狼拦住，对方这时还佝偻着腰，看起来很不适应直立行走……
说明其修为不高的同时，也意味着太平妖国中，的确正在向下普及xiū liàn之法！
否则这等微末道行、一看就是两年前锁妖塔崩溃催生出劣质小妖，根本没有化作人形的机会。
通常妖族化形，要么是自身道行深厚，自然而然的化形，要么是传承渊源深厚，可以在初劫之后便逐渐化形，而太平妖国连一个巡山小妖都正在化形，无疑说明了很多问题！
关立远这时也散发出一些气势，令对方误以为是大妖——太平妖国十几尊大妖，这巡山豺狼感受过大妖的气势也不奇怪。
“本座乃是东海……程功妖主，听闻蛮州有妖族同道起事，特来会盟！”关立远冷声说道。
之所以报“东海”，是因为海外够大，量谁也说不出“东海没有程功妖主”这种话。
巡山豺狼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大王……真……厉害……牛‘哔’……小的带大王，去见第二镇主！”
关立远：……
这是在拍马屁吗？
关立远怪异的看着巡山豺狼，然而在他现在的双眼表现下，“怪异”和“诡异”没什么区别，直将小妖吓得打摆。
“带路。”关立远开口后，小妖这才如蒙大赦。
看来之前还真是拍马屁！
只是这小妖苏醒灵智不久，化去喉中横骨，怕也就是这一年之内的事情，加上灵智缺陷，所以虽然有些“阿谀奉承”的概念，但却没什么词汇量……
因此关立远问他一些太平妖国的情况，他也都回答的似是而非、听得人也一头雾水。
有时……智商低也是防套话的一种“手段”！
也只有说起“第二镇主”的时候，小妖的话说的利索些，看来他就是第二镇主手下的妖族。
刨除“厉害”、“牛‘哔’”之类没意义的词之外，关立远得知这位第二镇主，修为仅次于三位国主和第一镇主，“全国第五厉害”、“渡过三次雷劫”、“百兽之王”、“呼雷唤电”、“法相是白甲虎人”……
后面几个关键字，令关立远隐约有些熟悉感！
“关、程功，我怎么感觉，这位……我们好像认识？”苍萤小声说道。
关立远这时也对带路的小妖说道：“你们第二镇主是哪来的？”
“哪来的？应该是……和国师一起……来蛮州的。”小妖费力的理解着问题。
“我是说，更本质的来说，他是哪来的？”关立远想要确认，这位究竟是不是在雷州遇到的雷虎王。
“应该是……第二镇主他的妈妈生的。”小妖想了半天，之后如释重负的说道。
关立远努力翻了个白眼，也不再问他——可惜眼白都是黑的。
不过即使是雷虎王也没什么，只是苍萤表现得有些畏惧，当初她可是被雷虎王吓得差点要“搬家”。
当初苍萤和关立远，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