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鄩城内的混战。
无荒瞥见履癸已经走远了,心里也就放松了下来,但是以一打二毕竟是被动,无荒就想先打掉一个。
东门虚的长戈似乎没有西门疵那样伶俐,无荒对着西门疵快刀飞舞,西门疵连连后退,东门虚后面追过来,举起长戈对着无荒后面就是一戈,哪知道无荒竟然在地上一滚躲开了东门虚的一戈,东门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无荒的刀竟然如长矛一样刺出来,东门虚的长戈回收已经来不及了。
东门虚啊的一声,躲闪的瞬间,肩头已经重了无荒的刀,左边的胳膊整个奇着肩膀被砍了下来。
身子摔倒在地上。西门疵一看吃了一惊,顿时有一点出身,无荒已经跳了起来,一刀直接从面门砍下,西门疵只见一道闪电,然后就觉得风吹过了自己的身体。
整个身体被无荒劈为了两半!无荒一下砍到两员大将,“无用的商国人!哈~哈~“!
突然无荒的笑声噶然停住,一枚长戈的尖刺透出了无荒的腹部!无荒回头看到砍倒又站起来的东门虚,用右手举起长戈正刺过自己的身体!
东门虚的左边正在血流如注,东门虚刚想大笑,但是笑声没有出来,就倒了下去。
可怜三人三人同时死在斟鄩的大街上!
此时履癸已经在东门,汇合了推移和大牺,履癸身边此刻也有几千近卫勇士和夏军了。
斟鄩城内街道纵横交错,对道路又比商军熟悉,履癸没用了多久和身边的近卫勇士直接杀出了东门。
“怎么东门外竟然没有伏兵!”推移心中纳闷,不过也不能管那么多了。
履癸回望一眼斟鄩,看了一眼战车上的妺喜,远处商军火把如一条条火龙,随时就要包围过来。
履癸率军直奔东南而去,走了没多久,推移就发现似乎情形不对,周围商军的火龙越来越多。商军似乎在等着履癸自己闯进包围圈中。
此时商军都围住了斟鄩城内最高的倾宫。
淳维和履癸在太禹殿喝完酒,看履癸睡了,就迫不及待的想来到傾宫之中与琬琰嬉戏。淳维听到呐喊厮杀的声音的时候,一切已经太晚了。
费昌和伊挚在斟鄩多年,对斟鄩简直比亳城还要熟悉。
商国大师军入城,直接把倾宫给包围了。王宫外面宫门早就被攻破,商兵四面而入。
倾山足有几十丈高,易守难攻,商军一时间也攻不上去,淳维让人关闭大门登到倾宫之上,大问:“汝等欲何人、欲何物?你们以下犯上到底想要什么?”
北门侧大喝:“昏王履癸何在?”
“此刻父王恐怕早已经出城而去了!”淳维说,希望商军就此去追履癸。
庆辅说:“惑夏王而多造作杀百姓者,妹喜也。天下人皆说须斩!”
淳维说:“父王不宠妺喜一人,不致有今日。不过妺喜不在这!”
庆辅冷笑,“给我进去搜!”
淳惟哈哈大笑,这笑声让所有人不禁感到脊背发凉。随着笑声,淳维的身影已经从楼上飞了下来。淳惟的大刀有一丈来长,刀身占了一半,刀背上有铜环,抡起来哗棱棱的直响。
当初虎豹就很不屑,“声音这么大如何悄无声息的一刀。”如今商军才明白,淳惟根本不需要偷袭,没有人能躲过他的大刀。
当听到刀声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淳维的刀上的铜环,就如同来自地狱的铃声,当铃声响起,地狱之门已经打开。
淳惟的刀声总是伴随着血雾,以及惨不忍睹的四卸八块的肢体。别人是为了杀敌,淳惟似乎是为了劈肉。
淳维此刻抡起大刀,下至宫门的外面,跳出杀商军几十人,这些人根本没有丝毫还手的机会。
北门侧和庆辅顿时头就大了,怎么履癸之外又出了一个战神。
商师无人能够挡之,淳维杀了一通之后,一个纵身重新进入到倾宫之内。淳维自己并不怕,但是淳维心里惦记着琬琰和履癸的其他妃子,淳维可舍不得这些女人都落到商国的手中。
倾山后面是长长的廊桥连着的湖心亭,淳维趁着商军不敢贸然进攻的机会,带着琬琰和众位妃子,趁着夜色来到湖心亭上。
这些人坐上湖上的小船,淳维和手下奋力划船,很快就到了对岸,对岸就是妺喜的容台,琬琰当然知道妺喜平日里悄悄进出王宫的小门。
一行人也悄悄的杀到了斟鄩的街上。城中守卫的大多是淳维的手下,淳维很快集合了几千人,直接朝着北门杀了过去。
北门外并没有商军。
淳维己所最爱者二十人,自以为妻妾,而待夜用。
此时城中依旧在混战,淳维杀出并没有遇到多少大队人马。
淳维手下力士持矛盾,张幕罗二十美女于中,己奋力开路杀出商师,觅马,己与父妾、四力士俱效胡人,乘马斩北门而出。
天乙知其不能有为,释之而不追,但搜城中恶党,悉擒之。而闭城厉兵,以待履癸之还。
淳惟手下都是生猛的虎狼勇士,竟然和淳惟一起杀出城来。
此刻履癸已经奔着三堫而去。淳惟杀出了城门,一时间不知道去哪。
“父王等等我!”淳惟大喊。
“我们不要去跟着他了!商军不会放过他的,他到哪商军就会追杀到哪,跟着他永远不得安宁!”琰说着,心里想着如果履癸知道妺喜是自己给关在长夜宫之下,履癸到底会如何对待自己姐妹,心里不由得一阵阵发冷。
“那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