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国亳城之外。
有妊氏的率领商国的女人们在有施阵前来回厮杀。有施国的士兵都知道妺喜漂亮,但是并没有几个人见过,如今有妊氏风韵犹存,英姿飒爽的商国女人在阵前奔来,有施男人们都看傻眼了,“商国的女人骑马的样子真好看!”
那些有施男人还没看清冲过来的女人到底好看不好看,已经被一道寒光砍掉了脑袋。
等有施人明白过味的时候,有妊氏已经率领商国的姑娘们跑回商国城内。随着最后一个女兵的马蹄跑过了吊桥,吊桥被拉了起来。有施士兵收不住马蹄,连人带马就掉入了深深的壕沟之中。
“一个壕沟而已,搭云梯!”施独下令,这次施独就是为了占领商国而来。
有施队伍中跑出无数扛着几丈长梯子的士兵,竖起来放在壕沟边上,然后倒下取得时候,正好搭到另一边上。
有施人跑过了扶梯搭着的吊桥,靠近商国的城墙,都有点蒙,这城墙怎么这么怪,突然城墙上面弓箭射了下来。
由于之字形的城墙,有施人竟然发现自己被前后都有弓箭射到,身前身后都是城墙,这个到底怎么攻击。光防着上面的弓箭根本不行,后面也有城墙上的女兵在射箭。
“女人都上来了,商国城内肯定没人了,战士们给我杀进去,商国的女人谁抢到就是谁的!”
有施人蜂拥而至,转眼商国城墙下到处都是攻城的有施人,莘公主和有妊氏在城墙上朝下一看,似乎有无数的蚂蚁在沿着城墙朝上怕。
商国的这些女兵本来人数就少,战场的经验也不足,这时候有些女人竟然害怕的开始哭起来。
“都给我顶住,还没到你们哭的时候呢!”有妊氏大喊。
但是城下的有施人实在太多了,城墙的女兵太少了,亳城到底还能坚持多久。此时的天乙呢?
鸣条战场。
夕阳如血,多少男人魂断沙场,故乡成了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伊挚在最后放安排了战车阵,这时候的商军的战车阵连城一排,战车和战马还能和这些虎狼一样的近卫勇士对抗一下,虽然不能击败近卫大军,但是总算挡住了近卫大军的追击。鸣条地势开阔大有足够的纵深空间,商军边打边四散而逃。
真是急急似漏网之鱼,惶惶如丧家之犬,天乙也随着大军溃逃,天乙的大胡子太过惹眼了,生怕被夏军认出来,这次比被夏耕扯掉胡子那次狼狈多了。
履癸杀过了瘾,也就回了中军。
商军直接退出了几十里外,天色都黑了下来,好在商军的战车阵还在,来回冲锋,抵挡住了夏军一部分。
履癸收兵回营。
“哈哈,天乙竖子!仗是用来打的,不是用嘴皮子来说的。什么十宗罪,明天就砍掉你的脑袋,看你还怎么说!”
商国大营,除了周遭无数来回巡逻戒备的士兵,天乙的大帐中今夜注定无眠。伊挚,仲虺,庆辅,东门虚﹑南门蠕﹑西门疵﹑北门侧都在天乙的大帐内。
不过如今的天乙再也没有害怕了,天乙今天真正的见识了履癸的勇猛,自己的大斧子如此笨重,靠近履癸估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双勾一道光芒勾掉了脑袋了。
此刻天乙只能确认自己还活着,然后想下一步怎么办,多一些事情天乙都不敢去想了。如今唯一要做的如何活下去。
“履癸的勇猛远在夏耕之上,常人根本没法靠近履癸的身前!”天乙此刻也不再端着大王的架子了。
“大王,履癸虽然勇猛盖世无双,但是他依旧只是一个人,不是神!”
“夏耕砍掉了脑袋都不死,履癸比夏耕厉害,估计杀不死吧!”仲虺这时候也开始怀疑履癸是人还是神了。
“仲虺将军,伊挚在斟鄩多年,履癸只是勇猛,但是并不是不死之身!还记得我们上次天帝派来的黄蛇白兔吗?”
“对,听说那次履癸病的很重,差点就死了!”
“没错,那次伊挚就在斟鄩,履癸并不是不死的神!”
“大王,履癸的勇猛,靠人多是没有用的,我们必须组织一匹决死的勇士去战履癸!”
“先生所言有理,这批死士就由庆辅,北门侧率领,你们二人动作迅捷,记住打不过切不可丢了性命,能跑就跑!”
“大王,吾等一定力擒履癸!”庆辅和北门侧齐声说。
“好,就看明日一战了!”天乙说的很坚决,天乙心中实在不知道庆辅和北门侧哪来如此的信心。
转天,依旧是明媚的秋阳。
商军大队人马一层一层的围上,更有数千军马远远向南奔驰,先行布好阵势,以防履癸逃逸。
伊尹上车持麾指九国,安国、受氏、绵氏四军伐辜渝,黎、沙、鬲、仍四军伐赵良,无终、胙、息、柏四军伐触龙。
指杞、洪、缯、冥四军出夏众后,伐于辛。而商侯中军与莘、男、蓼、六四军共挡履癸。
履癸果然又出阵了,仲虺指挥商国的战车阵守住阵线。
商军这边阵中窜出来七十辆战车,这些战车开始围绕着履癸冲去。战车拦住履癸的战车。履癸的大黑马再勇猛,也没法跳过这么多堆在一起的战车。
然后一群人对着中间的履癸放箭,无数的长矛对着履癸扔过去。
虎豹熊罴看到履癸这边危险,一起冲过来,熊将军皮糙肉厚,外面加上青铜铠甲,纵使是长矛飞来他们也不放在眼里,两个人用石杵对着战车一顿砸,然后抡起车辕,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