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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煨哪里敢跟徐荣交战,之前袁绍来攻城的时候,他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弃城投降。
段煨看着像被围城铁桶一般的渑池,长叹一声,对属下说道:“将白旗升起,投降吧。”
其属下倒是习惯了投降,直接拿出准备好的白旗,挂在了城头之上。
城下的徐荣抬头一看,一面白旗升旗,迎风招展,不由得嘴角微微翘起。
不一会儿,渑池城门打开,段煨手捧太守印绥走出城外,向徐荣投降。
徐荣策马靠近段煨,用手中的大刀将其手中的印绥托起来,仔细查看,知道无误之后,说道:“段太守弃暗投明,吾会在大将军面前如实相告。”
两人本来便都是董卓旧将,几句话之后,也就熟络起来。
徐荣进军渑池城,张榜安民之后,开始传令弘农郡各县,各县纷纷归顺,将人口、土地的情况,全都送到徐荣这里。
徐荣命人整理之后,与段煨一起,命人送往晋阳,这弘农郡算是归到赵迁的统领之下。
如此一来,平阳郡、河东郡、河内郡都在赵迁的控制之下,洛阳虽是一座大城,却几乎被包围了。
另一边,袁绍也是春风得意,他终于发动了对青州的攻击,以颜良、文丑为先锋,兵分两路,进攻青州。
青州太守龚景战死,北海太守孔融逃命,袁绍得到青州,一时间,威风大振。
于是,袁绍留下长子袁谭镇守青州,自己率领大军返回冀州。
刚返回冀州,袁绍便收到了消息,渑池被徐荣攻下,赵迁将弘农郡收入囊中。
袁绍大怒,就要起兵讨伐赵迁,被众人给劝阻下来。
“主公,吾军刚刚平定青州,士卒疲敝,实在不宜再远征了。”沮授说道。
袁绍怒道:“难道就让那赵迁嚣张吗?他这是在挑战吾的底线!”
王允趁机说道:“明公,不如假兵与温侯,定能帮助明公夺回弘农郡,以出此恶气。”
袁绍刚想答应,郭图冷笑一声,说道:“子师,据吾所知,徐荣围困渑池之时,吕布可是坐视不管,吾主公怎能将兵马交于这种人的手中?”
王允一听,连忙辩解道:“那是因为温侯手中无兵,若是之前明公同意增兵温侯,现在岂止是弘农,就连平阳都是明公的了。”
听了王允的话,袁绍脸上现出一丝后悔的表情,可是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审配却说话了。
“子师的意思,丢失弘农郡是因为主公不增兵吕布的原因吗?”
王允一惊,再看袁绍之时,那后悔的表情全然没有,只是愤怒的盯着自己。
“吾怎能是这个意思?”王允赶紧否认道。
郭图嘿嘿一笑,说道:“就算不是这个意思,就算吕布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送个消息还是可以的吧?为何他连个消息都不送?”
“这……”王允有些答不上来。
王允很是郁闷,他早就听说袁绍的这些谋士拉帮结派,互相都看不顺眼,明里暗里的争斗。
事实上也却是如此,然而令王允郁闷的是,一牵扯到吕布的问题,他们便似乎是达成一致,全部都针对吕布。
王允本来就不善于应辩,对上一个人,他勉强还能应对,可是这一群袁绍的谋士,个个都精明的很,他如何招架的住?
见王允无话可说之后,袁绍冷哼一声,说道:“吕布的事,暂且放下,现在讨论一下跟赵迁的事。”
“主公,在下还是认为此时不宜开战。”沮授坚持道。
袁绍刚才看几位谋士打了半天嘴仗,心中的怒火已经消了一半,另一半也转移到了吕布的身上。
如今自己想想,确实不宜出兵,可是自己又不便说出口,担心有损自己的形象。
现在听沮授再次劝阻,便借势说道:“公与之意,其他人是否同意?”
郭图轻咳一声,说道:“在下倒是同意咱不发兵,只是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袁绍眉毛一挑,问道:“公则有什么妙计?”
郭图微微一笑,说道:“妙计谈不上,在下只是认为应该派一人前去晋阳,质问赵迁,为何夺吾郡城!”
袁绍点点头,说道:“不错,是应该派人去一趟晋阳,不知派何人前去合适呢?”
郭图朝着审配使了使眼色,又朝沮授看了看,审配会意,轻轻的点了点头。
“主公,在下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审配说道。
“何人?”袁绍问道。
审配一指沮授,笑道:“公与先生乃河北名士,众人所望,是这次晋阳之行的不二人选。”
沮授一愣,没想到审配会推荐他,再一看郭图嘴角还有一丝得意的笑容,便知道此事,肯定是他的鬼主意了。
然而还未等沮授开口拒绝,袁绍便先一步说道:“公与先生,可否劳途一番,往晋阳走一趟?”
自家主公都开口问了,沮授也不好意思拒绝,再一想,去趟晋阳也没什么,且去走一遭吧。
沮授站起身来,对袁绍深居一躬,说道:“沮授愿为主公前去晋阳,替主公讨个公道。”
袁绍大喜,说道:“吾有公与相助,实乃幸事!来人,排摆酒宴,为公与先生践行!”
第二天一早,沮授简单的收拾行囊,袁绍派了五百军士护送,一行人前往晋阳。
没过多久,沮授前往晋阳的消息便传到了赵迁的耳中,赵迁笑着对周围的人说道:“这沮授前来,分明是是来替袁绍兴师问罪的,各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