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几日之后,朝会散去,吕布又盛情邀请李傕至府里饮宴,李傕心中有疑,席间只推说身体不适,酒食仅吃了几口而已。
回到府中,李傕总是感觉腹中不舒服,于是告诉自己的妻子,去吕布那里饮宴之事。
傕妻眼珠一转,命人取来一盏茶,悄悄地将之前云秋送于的药粉倒入茶中,递给李傕说道:“先喝口热茶,解解酒。”
李傕不疑有他,几口喝下,然而片刻之后,忽觉腹中阵痛,紧接着便是狂吐不已。
原来,那药粉正是当初赵迁从无敌三国志系统里面抽到的“呕吐粉”。
那云秋女婢也是荆飞安排进的李傕府,伺机挑拨,实施计划。
要说这个计策,还是赵迁从后世《三国演义》里面找到的,只不过对象换了人。
傕妻看着李傕狂吐不已的样子,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想起他可能与吕布姬妾有染,便不再心疼。
“将军,这必是吕布酒食中下毒,现在发作了!”傕妻趁机说道。
李傕一边狂吐,一边吩咐道:“快,快去取粪汁来!”
少顷,家仆取来粪汁,李傕强忍恶心,灌了几口,又是哇哇大吐,直到吐了近半个时辰,胆汁都吐出来了,才渐渐止住。
李傕瘫软在踏上,旁边秽物一滩,双目无神,脸色狰狞,大怒道:“三姓家奴,竟敢害吾!”
过了一会儿,家仆将屋里打扫干净,傕妻又做了些饭食给李傕食用,李傕力气恢复了少许。
“吾一定要将此事秉明太师,治那三姓家奴的罪!”李傕怒道。
傕妻冷笑一声,说道:“哼,那吕布可是太师的干儿子,武艺又高,太师能治他的罪?到时候,说不定,吕布先发制人,将军性命忧矣。”
听了妻子的话,李傕细细思索,但觉得十分有理。
董卓原来的手下大将如云,比如华雄、徐荣、郭汜、樊稠、张济等,然而,几番大战下来,华雄、樊稠、郭汜阵亡,徐荣、张济投降,原来的将官就只剩下李傕一人。
而且,目前董卓十分倚重吕布,而吕布手下还有高顺、臧霸这样的大将,实力上必李傕要强一点。
李傕左思右想,觉得不能去禀报董卓了,趁着自己还有兵权,应该先下手为强!
第二天一早,李傕立即赶到自己的军营,点齐本部人马,奔着吕布军营杀去!
李傕这支军队也算是董卓的精锐,号称“飞熊军”,有人察觉之后,飞报至吕布。
吕布大惊之下,极为生气,拍案怒道:“李傕这厮,吾平日招待优渥,竟然起兵攻吾?来人,命高顺、臧霸起兵迎战!”
两处兵马各有数万,便在长安城下逆战。
吕布虽然勇武,又有高顺、臧霸,不过兵力不及李傕,混战一天,各有损伤,权且罢兵,扎营安息。
早有人报至董卓,董卓听后大惊,连忙找来李儒商议。
“文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奉先怎么跟稚然刀兵相向了?他俩人不是一向交好的么?”董卓惊问道。
李儒也是眉头一皱,说道:“儒听说今日稚然去温侯府邸饮宴之后,回府狂吐不已,稚然怀疑是温侯下毒害他,所以起兵攻之。”
董卓气呼呼的说道:“此二人掌老夫兵权,若是厮杀,必定两败俱伤,损失的还是老夫的力量啊!”
李儒眼珠一转,说道:“不如将双方唤来,由太师出面调停,让其罢兵和好?”
董卓点点头,说道:“去吧,给老夫把那两人唤来。”
李儒领命而去,各传命令至两军军营之内。
吕布接到命令之后,与高顺、臧霸商议,臧霸道:“温侯,万不可前去,那李傕狡猾多端,此次无端攻吾,必有奸计!”
吕布点点头,说道:“不错,此次乃是李傕那厮挑起的事端,若要调停,需在本侯帐中。”
另一处,李傕也召集了自己的部下商议对策。
其中,李傕的从弟李应说道:“太师待吾等素来不薄,如今太师有令,不得不去。”
从弟李桓接着说道:“大哥何不趁此机会,将大全独揽?”
李傕眉毛一挑,问道:“桓弟此言何意?详细讲来与本将军听。”
李桓微微一笑说道:“太师威震天下,所倚势者,乃少帝也;所倚强者,乃大哥及吕布之兵也。大哥不如将太师与‘少帝’保护起来,则天下之势,在大哥矣。”
李傕听了,片刻之后,双眼一亮,说道:“桓弟之言大妙,就这么做,趁吕布还没有动作之前,先去‘保护’太师及少帝!”
随即,李傕带领自己亲兵,前往太师府,同时命自己侄李进引兵去宫院。
董卓和李儒还在太师府中安坐等候,突然,李傕便带着士兵闯进了府邸。
董卓大惊,忙问道:“稚然这是要做什么?为何带如此多人马前来?”
李傕一抱拳,说道:“太师勿忧,吕布那厮谋反,吾特率人马来保护太师。”
李儒脸色一变,喝道:“大胆李傕,汝分明是来劫驾!”
李傕冷笑一声,说道:“文优不必怀疑,速速随本将军离开此地吧。”
“李傕,安敢如此!”董卓大怒,拍案而起。
李傕被董卓的震怒吓得退后了几步,不过看到自己的亲兵就在身边,立即打了个眼色,说道:“快保护太师离开!”
“得令!”
几名亲兵上去围住董卓,不过董卓体胖力大,六名李傕亲兵足足耗费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将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