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历史粉碎机>第八零一章 为朱八八正名

杨丰在重庆做客一个月,主要工作就是传道……

明玉珍其实是白莲教。

他是跟着徐寿辉的,而徐寿辉起兵就是以白莲教聚揽人心,所以明玉珍连同其部下数十万人都得算白莲教徒,不过说不上信仰不信仰,也就是心里有那么个东西而已,所有收拾他们的思想,对于杨丰来说那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可是跟王聪儿滚过床单的。

仅仅一个月时间他就把这些人的信仰掰回了正道,甚至亲自动手在正对重庆的涂山上建起一座仙宫,至于昊天上帝像是没有了,实际上杨丰从来就没建过昊天上帝像。用他的教义昊天上帝是大宇宙的意志,宇宙万物皆其所创造,本身是不需要什么形象的,所以他的昊天上帝信仰中从来不需要这个,拜的时候立一个神位就可以了,哪怕不立神位,只要心中有神也可以。但老百姓给他造像崇拜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和天界众神是肯定有形象的,而他也是肯定不能给自己造像的。

这座仙宫完成后杨丰就离开重庆飞越三峡直奔武昌。

武昌。

“还好没错过了!”

天空中的杨丰看着下方江面上密密麻麻的战舰,多少有些欣慰地说道。

这已经是一三六三年。

就是这一年陈友谅与朱元璋之间爆发鄱阳湖大战,事实上这是他俩持续三年大战的最后决战。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陈友谅的位置对朱元璋构成严重威胁,而朱元璋地盘的富庶又是陈友谅所渴望,这个时代天下大乱,有人口的地方最重要,而整个中国就朱元璋控制的地盘人口最稠密,占据上流之势的陈友谅当然惦记。一开始双方是边境磨擦,然后是互相招降纳叛,再就是朱元璋忽悠陈友谅攻应天,利用主场优势大败之,再就是朱元璋反击向上游进攻,最终就演变成了这场最后决战。

必须得说明一下,他俩分别属于反元起义军的两个系统。

陈友谅是徐寿辉系统。

而朱元璋是韩山童系统。

虽然两个系统都是红巾军但本质完全不同,前者是南方白莲教,而后者是北方白莲教,只不过是被征发修黄河的民工所以才在两淮动手,然后朱元璋这些两淮土著加入。而且起兵后两家的战略方向也完全不同,徐寿辉系统的战略方向始终是南方,一直活动于江南,但韩山童系统的目标始终是打回北方,所以才组织了堪称壮烈的北伐,哪怕韩山童死了,刘福通也一样坚持这个战略原则,朱元璋只是这个系统里面的边缘势力。

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必须得说清楚……

他们是白莲教!

他们是白莲教!

他们是白莲教!

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某包衣编的明教。

他们拜的不是明尊,而是佛教的弥勒,甚至他们同时还拜道教的张角,如果说他们和摩尼教有什么联系的话,仅仅是灭亡的摩尼教部分教义混入其中了,韩林儿的小明王和明王降世不过是老百姓对明君的渴望,和明教那个明没多大关系,如果仅仅因为他们的教义里掺了部分摩尼教思想而说他们是明教,那么也可以说他们是佛教,甚至也可以说他们是道教。

毕竟他们说张角是老祖宗。

他们其实就是各种信仰混杂的底层老百姓对太平盛世的幻想,搅和出来的一锅八宝粥,非要为这锅粥定个明确的东西,那他们就是白莲教,他们不是佛,不是道,当然也不是什么明教。

没有什么明教教主。

甚至没有白莲教主,在中国古代不可能出现一个全国性的有组织的秘密宗教,明的都没有更何况是偷偷摸摸的,在一个小地方或许会有受尊崇有威望的信仰者出现,但一个庞大的覆盖全国的组织那就扯淡了,真当皇帝的眼瞎啊!

更不会有什么光明顶总坛。

同样也不会有什么波斯明教总坛。

波斯摩尼教在波斯萨珊王朝时候就是受打击的,而现在那里是绿得不能再绿的绿,连拜火教都不过苟延残喘,摩尼教算个屁,在汹涌的绿色洪流中一切都是渣渣,早就被踢到历史的尘埃里几百年了,我们熟悉的某个故事和其中一些角色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影射和歪曲,影射和歪曲的是谁就没必要说了。

而这时候两个系统都已经完成了实际的权力过渡。

陈友谅掌握了徐寿辉系统。

他杀了徐寿辉,正是这一点导致了明玉珍与他分道扬镳。

朱元璋掌握了韩山童系统。

虽然这时候刘福通和韩林儿还被围困在安丰也就是寿春,但随着红巾军北伐的最后一支主力在益都被王保保灭掉,刘福通和韩林儿在安丰遭张士诚围困已经濒临覆灭。陈友谅就是趁朱元璋北上救刘福通的机会才大举进攻南昌,所以别以为朱元璋很对不起韩山童的宋政权,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后者是河南河北的治河民夫一心就是打回北方。淮南人的朱元璋代表是这个系统的南方集团,他们对打回北方没有兴趣,而当刘福通和韩林儿被困的时候,很多人劝朱元璋不要在陈友谅虎视眈眈情况下北上,但朱元璋说咱们既然用龙凤的年号就不能坐视他们覆灭。

最终他还是出兵了。

如果不是朱文正死守南昌三个月顶住了陈友谅,那么朱元璋很可能因为这次冒险救援变成这场群雄逐鹿的失败者。

而实际上韩林儿对他毫无价值。

连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价值都没有。

刘福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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