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五章杀虎口前斩杀虎
公元一九五年腊月,祁县北郊,阎王古道,夜色渐暗。
方才“威龙团”千名轻骑列成规模于后压阵,主将太史慈倚靠个人武力,与南匈奴先锋突利虎部阵前斗将,先后将其百夫长吐谷浑烈、贺楼山斩杀。而方才先于贺楼山出战的慕容炎看到太史慈仅在一个回合之内不知用何招数就将贺楼山斩杀后,竟然两股颤颤,不敢策马向前迎战,在身后“威龙团”七百轻骑的欢呼声中跌落下马,晕倒抽搐过去了,手中的大斧横落一旁。
看到此时此景,作为主将的突利虎看到自己麾下三名百夫长先后出战而二死一晕之后,只觉得怒气冲天,哪里还敢与太史慈斗将,而是只想一窝蜂的用人数的优势压倒汉军,随着手中狼牙棒扬起后,其坐骑黑色骠骑马犹如感受到其怒气,亦是前蹄高高扬起后,突利虎率领身后的三千匈奴骑兵向阵前的太史慈杀去。
而太史慈看到已经成功把突利虎引向自己,此时的他哪里还会管阵前斗将,本身阵前斗将仅是降低其士气,激怒突利虎而已。太史慈双脚对胯下坐骑轻轻一点,那匹纯白大宛良驹早与太史慈人马合一,嗖的一声向威龙团骑兵奔去,在掠过已晕死的慕容炎身边,太史慈一个俯冲,把他横放在马背后,地上的大斧一同被太史慈拾起,放于马鞍之上,然后轻快的逃离匈奴骑兵的弓箭漫射的有效距离,否则,这三千支弓箭射来,不成刺猬也会被射伤。当然,威龙团千名战士看到主将太史慈向自己本来,阵中传令兵按照太史慈阵前安排好的计划,发出了撤退的令旗后,后军立马变成前军后撤,中军随着调转马头,惟有原来的前军在向迎面奔射过来的匈奴骑兵对射三次,成功遏制其前进速度后,亦是前军变后军,保护着主将太史慈一同后撤。
太史慈在后撤的同时,早就放下了铁枪,拿起鞍山的宝弓,对匈奴的前头兵马射杀起来。因太史慈身上穿的盔甲为天龙军“神机营”特制的盔甲—刘晔为其命名为“天龙甲”,“天龙甲”重量轻,防御性比之前的大大提升,一般的箭弩可射到,如果不是一直射在某个点上不会被射穿,不过所需材质比较特别稀缺,所以此类盔甲也仅装备在高级将领的身上而已。奔驰而来的匈奴军中,被射杀倒地或受伤的匈奴战马或嘶叫或横冲直撞,攻势暂时降缓了下来。威龙团骑兵趁此机会亦是大部逃出了两军有效箭伤的范围,不过仍有小部分人员殁于匈奴箭羽之中。
两军距离始终在半公里之内,匈奴骑兵靠着马匹的优势与怒气在其后拼命的追赶,威龙团靠着一骑双马与熟悉地利的优势撒脚丫的跑着,而太史慈若隐若藏,始终吊着突利虎的胃口,更对奔驰前端的匈奴骑兵射杀击溃,搞得突利虎怒气值一直暴涨而不得发泄。如此一撤一追了越近半个时辰,待到突利虎跑累时,太史慈更是调转马头对其远程漫射,逼得突利虎根本停不下来,只能又爱又恨对其紧追不舍。
约莫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太史慈看到前方道路已非直线而是变成了s型路段,前方的一个石碑上刻着隶书字体的“杀虎口”,在杀虎口前方的古道上,有十余名当地百姓在古道及两旁扮作拾材采药,太史慈知道那是由亲卫队长王豹带领自己麾下亲卫扮成的,己方已经成功将突利虎引到了陷马坑与壕沟地段,其中布满了荆棘或竹箭,上面覆盖着枯草与尘土以作迷惑,其余二百多名亲卫更是隐匿两旁。在亲卫的向导之下,威龙团士兵有效的避开了杀虎口前方的陷阱,在陷阱区之后三丈开外的弯道上再次列阵迎接匈奴军的到来。
在申时(相当于后世北京时间15至17时)的午后阳光夕照之下,“杀虎口”这三个古字褶褶生辉,古道此时前方略有狭窄,中间变宽,而后由一条单道分成了两条y字型岔路,一条是继续由原来的自西向东变成了东南方向,另外一条是由原来的自西向东的直线方向变成了s型路段中的东南向西北的方向,有效的避开了应阳光照射角度造成的盲区,而威龙团正好是与太阳角度一致的,要是迎面而来的匈奴军则是对射着太阳,占据杀虎口的逆阳方向正所谓占据了地利优势。
威龙团在杀虎口的s型路段分层次铺开,前军三排军士下马手执长枪呈四十五度前倾,骑兵变枪兵,自古枪兵便是骑兵的克星;每位枪兵身边有着另外一位士兵从马鞍山取出盾牌,左手握着盾牌挡在枪兵身前,以防流矢射中,右手握着一柄短刀,骑兵变刀兵;中间六排弃枪执弓,骑兵变弓兵;最后两排及左右四列确是骑兵阵型,随时出击杀向敌军;此刻所有威龙团一千三百名军士军士严阵以待,主将太史慈仍高坐马上,手握宝弓,位列刀兵之后,弓兵之前的中间靠前位置,为狙杀与指挥的最佳位置。
不多时,由突利虎亲卫队长突利豹率队打头阵的匈奴骑兵呼啸而至,可能是由于方才威龙团一直在后撤并未有效组织有模有样的进攻,使得突利豹心生轻视之心,所率的匈奴前军并未减速,原因有二:其一,方才还在前方逃跑的汉军怎么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呢?其二,满脑想到的是这汉军都是一些没种的软蛋,只敢远距离偷袭,不敢正面进攻。即使看到了杀虎口及拐弯路段,突利豹只顾挥军而上,哪里知道在杀虎口拐弯的二丈之处,迎接他们的便是陷马坑与壕沟,突利豹及其前军约有百余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