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公主听说苏婉又犯泗水旧案,急得不行:“看情形她是罪加一等了!皇兄现在在气头上,肯定不容人去说情。怎么办?”
看公主急得直打转,豆灵儿一旁提醒道:“苏巡按是个难得的好官,杀了是可惜。可皇上龙颜大怒,谁敢求情?公主想要救他们除非去求太后。”
“对!找母后去!母后的话,皇兄总不敢不听。······”小公主一听,赶紧去慈宁宫找太后
太后也不好过多干涉皇上朝政,但也禁不住她宝贝女儿的死缠烂打,想想他们往日的功劳,也是觉得可惜。于是便带着她来见皇上。
“儿臣见过母后!”皇上一见太后,忙行礼请安。
“皇儿免礼。哀家听说你又让人重审泗水旧案,却是为何?”皇太后一见他就开门见山地问。
皇上抬眼看看玉宁,知道是她怂恿太后来为苏婉说情的,于是答道:“母后有所不知,泗水贞节牌坊一案,是那苏婉与上官飞为开赦汪芙蓉、姚豹,一起装神弄鬼,愚弄儿臣。现有她的姐妹杜若秋上殿指证,儿臣才不得不交由律部重审。”
“杜若秋什么样的人,她的话也能信?”小公主一撇嘴说。
“母后,杜若秋虽出身青楼,确实也从良守节到现在,怎么的也算个正派中人。再说查案、平冤,靠的是真凭实据,怎能因为身份而放纵不察呢?“皇上瞅了她一眼,又对太后说。
“皇儿啊!你是不是还在生苏婉的气啊?”看皇上说话有些激动,太后劝道,“祖上皇室有训:为君者要以社稷为重,胸怀宽广,纳谏百惠,方能治国安邦。皇儿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枉顾忠良啊!”
“母后!儿臣虽比不上前朝圣君,但也非昏庸隋王,知道如何明辨是非!君子治国,靠的是朝纲律令,儿臣若不严办此案,必定会败坏朝纲。您让儿臣以后还怎么严明法制?怎么让臣子们信服?”
这皇上一听太后那样说,可真是急红了脸,对着太后大声辩白。他的心里虽然恨着苏婉,但要命的是:——他也舍不得真的杀了她,所以才下令其他人暂缓追捕,只是让施浩男去抓他们回来,怕的就是她有个闪失。如今又爆出泗水隐情,他是想找借口赦免都不行了!自己已经很难受了,却还要被母亲误会,他是又急又恼。可他捺下心来想想,母后也是为自己好,怕他错杀了忠臣良将,于国不利,他缓和一下心情,抬头看了看玉宁说:“要不,让皇妹去听审,以求公正?”
皇太后看皇上气急败坏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律部大堂上,杨湖、崔不悔整冠坐在公案两侧,把主位让给公主,众衙差抱着各式刑杖,站立在大堂两旁,等人一到齐,杨湖就一拍惊堂木,喊道:“升堂——!”
“带杜若秋、汪芙蓉、姚豹上堂!——”崔不悔传下令去,不一会,仨人被带上堂来。
王芙蓉、姚豹见到公差就知道是东窗事发,心里想着苏大人冒这么大的风险救自己,在回打死也不能供出大人。这二人心照不宣,来在大堂一言不发。
崔不悔一看急了:”这邦刁民,看来不用大刑,你们是不会招供的。来人!大刑伺候!”
“慢着!”玉宁赶忙喝止,“二位大人,这主犯还没到场,就对人证用刑,会不会坏了堂规?”
“公主千岁,主犯虽没到,可先查清案情再抓他们也不迟。您看这二人什么态度?分明是藐视公堂,目无公主。若不用点刑法,他们怎会开口?”崔不悔赶紧解释说。
“升堂问案,没有主犯,何来正堂?我看你们还是先抓住苏婉他们,再升堂问案吧!现在就对他们用刑,可有屈打成招之嫌噢?”公主也没有别的办法,就抓住这点说话了!
“这”二人知道这小公主偏向苏婉他们,可也不敢太得罪她,只得交换了一下眼神说:“既然公主千岁这么说,那老臣只有遵命。来人,先将他们收押,明日再审。”
“那好,退堂!”
玉宁公主就机赶紧退堂,心说拖一天是一天吧!等有了转机再说。可她哪知杨湖,崔不悔这两老贼的鬼心思?二贼心想:我就先顺了你的意。我们明的不成就用暗的,就不信撬不开他们二人的口!
所以王芙蓉、姚豹在背地里没少吃苦,可他们愣是什么都不说。二贼又不敢让他们露出外伤,更不敢伤他们性命,怕让小公主看到他们伤痕,从中作更,所以用的都是阴招。几天过去了,都没什么收获,急得二贼像热锅上蚂蚁——。这天二人刚在商议如何诱捕苏婉他们,就见一衙役“噔、噔、噔”跑了进来:“报!二位大人,上官飞前来投案自首!”
“什么?”这二人吃了一惊,“他怎么会来投案自首?肯定又在耍什么诡计!不管怎样,人来了就好。我们多加防守,量他也逃不出律部大堂。”于是对那名衙差说:“快去请公主!”
二人商量了一下,理来理官服赶紧坐上公堂:“来呀,将上官飞带上堂来!”
小公主一听禀告乐坏了:“上官飞来了!他一定又有什么妙法子!”于是赶忙来到堂上。
上官飞被反绑着带上堂来,他用目扫了一眼堂上堂下,径直走到杜若秋身边听下。
“你为什么这么做?”他眼睛看着堂上,小声质问道。
杜若秋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气他们把自己逼上这样的境地,所以恨恨的说:“因为你们对不起我!”
“就算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