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封的汉子和蔡铁生等大内侍卫以及那众丐帮帮众,只因为知道眼前这个小子就是江湖上人人欲得而攫之的丰子都,遂由不得为心存忌惮顾虑起来,生怕一个不经意,有所误杀,世上从此再无有人真正能够得悉有关于那个前朝宝藏的下落。各怀各自目的之下,故此他们个个都不敢在丰子都身上尽出武力。一方顾忌重重,畏首畏尾,而另一个偏却了无牵累,勇猛无比,惟想着将山上所有人把住来挥刀一一杀掉,好来为小妹妹报仇雪耻。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彼消此增,纵然双方人数相差殊异,更何况丰子都本身一袭内力又是震古烁今,势不可当,天下间实甚罕见罕闻,场上形势登时强弱倾覆。 此刻他们眼瞧丰子都疏狂妄畏,仿若疯魔附寄,手中一柄刀砍劈开来势如破竹,十分凶猛残暴,均来忖道:“形格势禁,姓丰的这小子现在怕是经已有些许疯癫了。”骇异之际益加那里便敢首当其冲?硬撄其锋?既见丰子都挺刀进逼趋近,于即互相间不再捉对撕杀,纷纷乱但求暂时及远避闪。 其实那干人又哪里从所得知?丰子都因为之前虚谷纳洪,妄受殷在野的抱怀无相内息,而这甚为猖悖武学正道至理,体内武障由遂恶积祸盈。偏却恰不逢时,旁边从来没有明白之人教导其矫枉正本,疏源归宗,致使武障难以化解消弭。现在丰子都皆然担忧阮姑娘安危,小妹妹仇恨是否得报,更兼且先前大意际间受困被缚,满腔愤懑郁怒,心情尤其是万分激荡,难所来及抑制。意由念生,体内络脉一旦失控,抱怀无相内息汹涌澎湃之下于即四肢百骸内横冲直撞,当经不得瞬间牵引迸发,从而再度走火入魔。 丰子都圆睁通红一双虎眼,手握血淋淋一柄利刀,睥睨着场上众人,只哈哈狂笑不已,瓮声瓮气叫道:“你们却是来捉我啊,都统统上来捉我啊!我叫丰子都,现今便整个人站在你们的面前,你们却是上来捉我啊。哈哈,嘿嘿,你们就算一齐上来,我也是不怕。”转眼瞧到躲在一根廊柱后面的猛虎寨那个二当家,由不得刹那一股怒火直冲脑顶门,当即喝道:“他妈的,这个老儿甚为可恶,断断容留不得,该着一刀砍了。”说罢提刀迈开大步,就向着那个猛虎寨二当家奔去。 那猛虎寨二当家见状不由大惊失色,心知丰子都此刻疯疯癫癫,一身武功当应更加难以有所臆测。可孰强孰弱他又哪敢亲身再度来试?眼瞧丰子都执刀来势凶猛狠恶,只吓得“哎呀”一声大叫,慌不择路,转身向住屋前那众喽啰堆里就撒开脚丫子急急趋避。 站在那二当家旁侧的两名大内侍卫,眼见二当家居然以堂堂一个京师铁剑门前辈的身份,趋退之际竟归狼狈难堪,不禁恼羞成怒,想道:“纵使这小子武功再高,内力再强,终究年纪尚轻,却又怎能真的便可登上天去?”遂齐齐声怒道:“小子,你难道当真就不怕死么?哼哼,在我们兄弟两人的面前,须岂容你来疏狂放肆!”说着间两人身子骨骼猛地哔哔剥剥一阵爆响,大喝一声,四掌斜挥拍出,蓦地里掌劲汹涌疾吐,呼呼地均俱急速按向丰子都那胸口。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