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挑战赛开始,每一个落败的记名弟子都可自由选择一个自认为可以战胜的弟子来挑战。
邹立由于上一场比赛中,表现比较软弱,被人视为好欺,在几个人争着与邹立挑战时,被一个身材魁梧大个子抢到,待他得意洋洋走上台来,叫嚣只要三招就将邹立打下台去。
结果真的只用了三招,不过,不是邹立下台,而是那个魁梧少年。
原因是邹立以力打力,用枪硬砸,根本不给那少年还手的机会。这让那少年极其郁闷。
随后的第三、第四场比赛中,邹立都是在看似惊险实则极为轻松的击败对手。
直到第五场比赛时,邹立遇到了刘民,这个三翻四次挑战邹立却被邹立拒绝的家伙终于碰面了。
“邹立,你这个软蛋、懦夫,今天我看你还怎么避?”刘民嚣张地叫道。
邹立望着这个少年,三年时间仍然不能忘记当初药材之争的一点恩怨。三年里,刘民向邹立挑战了三次,都被邹立避去。并不是邹立害怕刘民,而是邹立了解到刘民的背后有一个内门弟子的堂哥,还有一个做为帮中长老的叔父。打了小的,必然引出大的、老的。无休无止,没有意义。再说现在自己也没有实力与时间与这些人争斗。为了一点已得的好处,再将自己陷进去,不值得。
对于刘民的嚣张、无礼,大壮、黄财、瘦猴等都为邹立愤愤不平,只有邹立自己一笑了之。
刘民对于邹立每次都避而不战感到很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帮规在哪儿,谁也不敢随意去破坏。
不过今天,邹立并不准备去逃避,他心中早已有了注意。
说起来,刘民这个人长得不懒,虽然只有15、6岁,却生得淡眉朗目、面似白玉,身材键硕,可谓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只是此时看向邹立的眼色却是一片阴冷、狠毒,让人不寒而傈。
邹立见后,轻齿一笑,不以为意,拱拱手道:“刘师兄,别来无恙,听说你屡次三番寻找师弟我,不知所为何事?”
刘民一听,心中怒急,口中却讥道:“想当初,你个乡下野种,无知小子,竟敢同本少爷争夺五品药材。后来在帮中几次寻你挑战,让你尝尝本少爷的老拳,知道惹了本少爷是你多么的不幸。但几次都被你避过。不过今天看你怎么躲。当然,如果你能当众给本少爷叩几个头,认个错,本少也许会心情一好,放过你。怎么样?还不快跪下叩头。”
邹立听到野种二字,心中一寒,不过转念又压下,开口道:“刘师兄威武,但我邹某人还没有随意叩头的习惯,特别对那些狂望无知之人,想战就战吧!”说罢提枪立了个门户。
刘民一听大怒,当即提剑攻来。俗话说一寸短,一分险。刘民虽然剑法不俗,邹立也不是吃素的。
邹立是练体,力量当然大过刘民,只听“咣”地一声,火星四射,一股大力将刘氓的长剑荡开。刘民右手胳膊一阵酸麻,急退一步,提起长剑细看,自己的精钢剑竟然给崩坏了一个小口子。更是大怒。
不过,刘民也不是个愚蠢之人,知道邹立力大,不可硬碰。
于是,改变策略,剑走轻灵,围着邹立相机进攻,绝不在与邹立硬碰。
邹立一见,立即明了刘民的意思,见他只是围着自己转,正合自己心意,也不再硬碰,只是偶尔给他一下狠的。台上两人如灯笼般打转,台下众人看得眼花缭乱,许多刘民的跟班以为刘民以占上风,不停为刘民起哄,加油。
双方你来我往约半个时辰,互有损伤,刘民的头发散乱,衣服也破了几处,虎口隐隐有一丝血迹渗出,口中喘着粗气。邹立也是衣服破损了好几处,其中有几处都是堪堪避过,每次都显得极为狼狈。
大家又战了半个时辰时,刘民已是步履缓慢,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精力时,邹立也是浑身热气升腾,但总算比刘民好那么一点。
这时,邹立看准时机,提起枪,在刘民刺出一剑时,轻轻对准刘民剑尖一顶,一股大力传去,咣当一声,长剑落地,刘民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只是一双眼睛仍是狠狠地望着邹立,似要将邹立吞了下去。
邹立很能理解刘氓现在的心情。不过却没有一丝同情,再来一次,他仍然会这样。没有打得他吐血已经是很仁慈的了,没有将他打成猪头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邹立两眼直视望着他,再次拱拱手说:“刘师兄,承让,承让。”
管事裁判眼中一丝惊奇地望了望邹立,又望了望刘民。
这个刘民,管事裁判是知道的,他的堂兄与自己是同届弟子,其本人资质也不错,只是他有个叔父得罪了帮中的另一位长老,刚好又是那位长老主持本届记名弟子的招收,才没被收进内门。
但即使在外门,修练资源也是不缺的,现在已是武师中期顶峰了,但仍然被这个叫邹立的小子拖垮,可见邹立的内力更为雄厚,听说这小子练的是铁骨功,难道也到了五层后期?如果是这样,这小子进度不慢呀!真让人试目已待。
想到这里,口中宣道:“本场比试,邹立胜。”话音刚落,场下传来稀疏的掌声,原来只有大壮等几人在拚命鼓掌,其他人则一脸不可思异,怔在那里。
刚下擂台,大壮等就一拥而上,将邹立紧紧地抱住,此时邹立人一松,就要坐在地上,大壮等大惊,邹立摇摇头道:“不碍事,只是有点脱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