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些赌徒,没要到钱前,人是不会撕票的,即使她说再难听,使他们再不痛快的话。
“当然,我们不会和钱过不去。但钱,你带来了吗?”坐在中间梳着七三分发型,年龄应是三十出头的名叫奇安的高瘦男人发话了,边抽着雪茄边问,姿态极是优雅。
看来这个是这些人的头儿了,倒是和普通的混混之流不一样,在黑道中应有点地位,但蓝宝怡还是我行我素。
“钱?没有!”
“哼!看来你不是胆子大,你是真蠢!”奇安从口中抽出雪茄捻灭在烟灰缸里,说着。
“这里是赌场,用钱说事儿,不觉得俗吗?我们就用赌来说事儿,怎样?敢吗?”蓝宝怡轻笑问道。